第857章 喬連成和團長,針尖對麥芒
呂大志氣得咬牙切齒。
雙方就跟鬥雞眼一般,互相頂著牛。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邱默然走了進來。
他看到這樣僵持的兩人一陣無語,急忙上前將兩人分開。
他對呂大志說道:「這事兒我來處理,你別管了。」
呂大志怒氣沖沖地喊道:「你們就都包庇他吧。」
「之前若不是你們上下一起包庇他,他也不會發展到這樣猖狂的地步。」
邱默然也怒了,轉頭冷冷看著他,說道:
「呂大志同志,如果你對我的工作有意見,你可以直接說。」
「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探討一下,或者你向上級彙報都行!」
「但不管是我的決定還是東華旅長的決定,都是有其緣由的。」
「在你沒有窺知全貌之前便妄下論斷是不可取的。」
呂大志聞言終於冷靜了一些,他可以和喬連成鬧翻,但面對邱默然的時候,他還是要冷靜一些。
畢竟邱默然可是他的政委。
起碼軍中不能傳出團長和政委不合的消息,那樣以後也會很難開展工作。
呂大志是個脾氣火爆的人,就像是爆仗一般點火就燃。
但發了火,人也稍微冷靜了一些。
他緩了緩脾氣,點頭道:「行!交給你,我看你要怎麼處理。」
說完他轉頭出去了,他怕自己再呆下去會爆掉。
等他離開後。
邱默然示意喬連成坐下,他貼心地給喬連成倒了一杯水,坐在他對面語重心長地說道:
「咱們也不是第1次打交道了,我是個咋樣的人,你知道!」
「你也別怪邱團長,他是愛財心切,你的檔案什麼情況你也是清楚的!」
「老實說,去年一年你的檔案實在太精彩了!」
「所以,他有點恨鐵不成鋼!」
喬連成淡漠地嗯了一聲:「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問題,不敢怪團長!」
雖然是很平淡的一句話,邱默然也聽出了他的不悅來。
邱默然這事不是喬連成單方面理解的問題,需要雙方做工作的。
他頓了頓,岔開話題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
「我知道你不會做這樣的事,但軍部不知道,外面的人不知道。」
「所以我需要你和我詳細講講,我才好幫你!」
喬連成狐疑地看著他:「你相信我?」
邱默然笑了:「你媳婦現在是整個臨城赫赫有名的存在,那個服裝廠就是你媳婦開的吧。」
「今年過年開表彰大會的時候,我們部隊不少人都去看了呢!」
「你媳婦的服裝廠現在開得越來越大,軍隊家屬院裡不少軍嫂都在那裡上班。」
「你怎麼可能會沒錢?」
「再說……」
「你出去這幾個月,你的工資都攢著沒有領,一直都在我這裡。」
「就算回來了,你也沒張羅去領錢,便說明你不缺錢。」
「一個不缺錢的人怎麼可能在火車上偷錢包呢?」
「我想這裡可能有什麼誤會!」
「呂大志心眼兒直,有什麼說什麼。」
「他聽到軍部反應說你偷錢包,他都懵了!」
「他是愛才心切對你著急了一些,誤會解開就好了。」
「別著急慢慢說。」
喬連成在邱默然的懷柔政策下終於平靜了一些。
他一臉迷茫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在火車上我根本沒碰過別人的東西!」
「我雖然走得著急,但朋友給我買了卧鋪的,還是軟卧!」
「在臨走之前,婉婉怕我在火車上沒得吃,給我帶了不少東西。」
「就算到了臨城也還剩下很多的,我咋可能去偷東西。」
「還被乘警抓著?」
頓了頓他嘲諷地說道:「再說,我的戰績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的要偷東西,我會被人發現嗎?」
邱默然笑了,因為對於喬連成來說,有沒有偷東西會不會偷東西放在一邊!
可偷了東西後被人逮到就是奇恥大辱了。
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輕易被人逮到呢?
他忍不住笑了笑,點頭說道:「你說得對。」
「看樣子這事兒果然是有蹊蹺的。」
「這樣吧,我去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再給你一個交代。」喬連成點了點頭答應了。
邱默然見他神色有些黯然,又安撫道事情:
「情況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別胡思亂想。」
喬連成想了想說道:「我有點難處,你能幫我嗎?」
邱默然微愣,急忙說道:「當然了,你是我們團的人,我當然可以幫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說。」
喬連成咬了咬唇說道:「我要參加高考了。可是,呂大志把我的請假條給撕了!」
他將參加高考,但是沒有從部隊考試,在民間報名的事如實地說了。
說完邱默然默了默。
「你若在外面報名參加高考,你有準考證嗎?」
「如果有準考證,拿著準考證去找呂大志,他就會給你批假條的。」
「這是每個人的權利,即便你在部隊也是,部隊對此也是有明確規定的!」
「這一點他想攔也是攔不住的。」
喬連成有點懵逼,他咋辦著眼睛看邱默然問:
「還要準考證嗎?」
邱默然就笑了:「你要參加高考沒有準考證,那你怎麼考,進哪個學校?在哪個教室知道嗎?」
喬連成一臉迷茫。
在臨城一中的學籍是何山海給他辦的,他隻是聽說何山海能搞定。
辦這些手續的時候他人並不在這邊。
前兩天回來的時候也隻是趕著跑到學校去參加了一次高中畢業考試。
但成績還沒有出來,至於準考證什麼的,壓根沒人跟他說過。
他哪裡可能會知道。
如今聽到邱默然這樣說,他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準考證壓根就沒拿。
也得虧出了這些事兒,不然等考試那一天沒有準考證,他連門兒都進不去。
喬連成紅了臉,尷尬地說道:「我真不知道還得要準考證!」
看到邱默然的一臉狐疑。
喬連成就把自己的情況如實地說了。
在他心裡,邱默然就代表著組織,他不能不對組織坦白。
邱默然撓了撓頭說道:「這事有些麻煩了!」
「我也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