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9章:冷春生不見了?
劉夫人拉着冷秋月的手繼續說道:“而且啊,他們的那個店鋪,原本就是做服裝生意的。”
冷秋月沒想到來鳳凰服裝廠還能有意外的收獲,她問劉夫人:“劉姨,您說的那個店鋪,在什麼位置?”
劉夫人笑着說:“就在東安市場附近啊,東安市場你知道的吧?老北京了,最是繁華的地方了。”
冷秋月笑着點點頭,說道:“比我原來找的那家店的位置還要好。”
她激動的反握住了劉明明的手,笑着說,“劉姨,您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劉夫人無所謂的笑道:“這不就是互幫互助嗎?正好他們家的鋪子到期了,你又正好在找鋪子。這就叫做無巧不成書。”
不過冷秋月還是提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可是那麼好的地段,對方怎麼退租了呢?”
劉夫人道:“一呢是生意不好做,你别看地段好,但架不住房租也不便宜;第二嘛,聽說對方年紀大了,也不想幹了。不過那家店還是賺錢的,隻是他們家其他人都是吃公交飯的,不想丢了鐵飯碗去接手這家服裝店。”
從公家單位辭職下海那也是十年後的事情了,這個年代大家還是覺得鐵飯碗最重要了,也最保險。
冷秋月笑道:“說的也是,有鐵飯碗端着,誰想出來操這份心受這個罪。”
劉明明說道:“就是這麼個道理。”
這個年代哪怕自己做生意賺的比工資高,但大家還是普遍的認為鐵飯碗更安穩,旱澇保收,不像做生意,太受各種原因影響了。
劉明明繼續道:“如果你覺得沒問題,那我明天就可以帶你去店裡瞧瞧,順便往我姐姐過去跟你一起談談。”
冷秋月忙道:“那敢情好,那就太感謝劉姨了。”
劉明明擺擺手,笑着說:“說這些話就見外了,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你把聯系電話給我,我明天一早就聯系你。”
冷秋月立刻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劉明明。
劉明明接過名片,低頭看了眼上面的電話,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笑着說:“好,明天你等我的電話。”
冷秋月笑着點點頭。
當天下午冷秋月又去了一趟鋪子,幾位裝修工人已經把能拆下來的都拆了。
甚至都打掃的幹幹淨淨的。
冷秋月到的時候,房東夫婦也還在。
正在指揮着幾位裝修工人幫幫他們收拾衛生。
幾位裝修工人能聽他們的指揮?
反正按照原先沒裝修之前的樣子,給他們打掃幹淨了就行了。
可不管房東夫妻說什麼。
見冷秋月來了。
房東夫妻還以為冷秋月終于忍不住了,要來重新把房子租回去。
房東揚了揚頭,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态說道:“小月啊,你這是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冷秋月怕他們再鬧出什麼幺蛾子,笑了笑說:“是啊,既然你們不租了,那我隻能去别的地方轉轉,本來是想在這附近再租一套的,但是沒想到竟然一個往外出租的店鋪都沒有。”
房東太太立刻道:“其實你也可以再租……”
話還沒說完,就被房東一把拉住了。
房東狠狠地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是啊,這地方的店鋪可不好找,能找到我們家,其實你是很幸運的。”
冷秋月隻笑了笑,沒接話,而是轉而對幾位裝修工人道:“各位師傅,忙了一天也累了吧?我看你們也都忙完了吧?”
領頭的師傅擡起胳膊擦了擦臉上的喊,點點頭笑道:“都打掃幹淨了。”
冷秋月應了一聲到:“那我請大家吃飯吧,不遠處就有一家個人開的飯店,咱們就去哪兒去。”
領頭的師傅象征性的推辭了一下:“那會不會太破費啊。”
冷秋月笑着說:“都是應該的,再說了,再說了,後面裝修還需要辛苦各位呢。”
冷秋月帶着幾個裝修師傅高高興興的走了。
房東太太問房東:“你怎麼不讓我說話啊?趕緊讓她再租回去啊。我可是打聽過了,她給咱們的房租,比周圍的店鋪每個月都高出了五塊錢呢。”
房東不耐煩的說:“你知道什麼叫待價而沽嗎?她越是找不到合适的店鋪,越是着急,越是着急,才越是想要重新租回來,那到時候,咱們的這個店鋪,就值更多的錢了。”
房東太太道:“可是萬一她找到了合适的店鋪怎麼辦呢?”
房東冷笑一聲說:“找到?哪有那麼簡單?她要真能找到,今天就不可能請那幾個工人去下館子了。”
房東太太疑惑道:“這跟下不下館子有什麼關系?”
房東擡手隔空指了指房東太太,說道:“你啊,頭發長見識短這句話,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還是沒有長進。她之所以請這些工人吃飯,就說明她現在壓根找不到合适的鋪子,隻能先拉攏住這幾個裝修工人,等她什麼時候找到了合适的鋪子,再随時把他們給叫回來,讓他們先記住她這個好,這就叫收攏人心。你呀,真是什麼都不懂。”
房東說的頭頭是道,可是他卻忘了一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
請幾位裝修工人吃飯之前,冷秋月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霍瑾辰這幾天依舊很忙,雖然相關案件人員已經被抓捕歸案,但是審訊工作還非常的重。
所以冷秋月打電話回家的時候,霍瑾辰并不在家,是冷建國接的電話。
冷秋月把要請幾位裝修工人吃飯的事情說了一遍,冷建國立刻道:“這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哪能單獨跟幾個大男人喝酒,咱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在哪個飯店吃飯?”
冷秋月說了個飯店名稱。
冷建國道:“你在那裡等着,我過去陪你一起。”
冷秋月自然是答應了。
她不會喝酒,再說了幾個大老爺們跟她一起也會拘謹,反而不如讓冷建國陪着。
冷建國很快就到了。
冷秋月小聲對冷建國說:“正好,你多點幾個他們店的招牌菜,嘗一嘗跟咱們飯店的飯菜的區别。”
冷建國應了聲,招呼着幾位裝修工人進了飯店。
幾位裝修工人也都是體面人,為了這頓飯,還特意回家換了衣服洗了澡。
幾杯酒下肚,冷建國就開始給幾位裝修工人畫大餅:“各位兄弟,隻要你們把我小妹的活幹好,下次我開店,也找你們裝修。”
衆人笑着舉起了酒杯。
酒足飯飽後,冷建國跟冷秋月正要回家。
冷建國别再腰間的BB機就響了。
冷建國拿出來看了眼,酒立刻就醒了一大半,他二話不說就進飯店花了兩毛錢,用飯店的座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剛撥通,裡面就傳來了張鳳珍帶着哭聲的聲音:“當家的,春生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她。”
聽到這話,冷建國酒全醒了:“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什麼時候不見的?你别光顧着哭,趕緊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