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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第466章

  第466章 誰沒有過去

   後來他會認字,還是因為太後為了方便教他下毒,所以他才有機會學了一些字,還都是草藥的名字。

   當初遊歷在外的時候,他才正統的學了寫字,卻因為起步太晚,字跡最多算的上端正,毫無風骨可言。

   所以他隻要一想到小時候看書會被毒打,看別人練武會被拖去當藥人!
他就恨太後恨得扭曲!

   他是皇子!
不是她的奴隸!
不是她的藥人!
更不是她的傀儡!

   宮以沫見他整個人都陰沉可怕,她想了想,說道。

   「你也不用氣餒,人家可以借著由頭來打擊你的人,你也可以抓著他們的把柄威脅他們啊。

   司無顏氣悶,「談何容易?
人力有限,他們一個個狐狸尾巴又藏得緊!
想抓到錯處難於登天!

   宮以沫不在意的笑笑,「有污點就抓現成,沒有的話,就不能製造點錯處麼?

   司無顏突然歎息,「你竟尚明希想的一樣!
隻是人力有限,很多事並不好做。

   尚明希就是玉祁的玉面將軍,曾經太後最寵倖的男寵,手握兵馬,最後倒戈了司無顏。

   此人亦正亦邪,能屈能伸,時常一張笑臉,此時,尚明希正在與大煜洽談合作通商的事情。

   宮以沫道,「通商之事暫不急於一時,把他調回來吧,此事交給他來再好不過,而且你以前沒人,現在不是有我了麼?
我還沒遇到我做不到的事呢!
且等著吧,三個月後,今日這些彈劾你的人,來日都會跪在你面前,求你饒恕。

   司無顏被她逗笑了,心中微有暖意。

   卻不知她是認真的,一場腥風血雨,就此拉開了序幕!

   宮以沫手裡有錢,尚明希手裡有人,而且為人陰險狡詐,又八面玲瓏,再加上宮以沫超高武力加持,京城內動盪無數。

   最簡單粗暴的手法,就是賄賂!

   由尚明希出面,獻上黃金萬兩,賄賂那些貪財的大臣,起先他們還不動心,但隨著尚明希笑著一塊金磚一塊金磚的往上累積,他們眼睛都直了,直接倒戈了皇帝!

   然後就是糾錯,比如哪個當官看著政治廉明,私下裡卻包了名妓享樂,被他一群學生不小心撞破那放浪形骸的場面,從此名聲大敗!

   比如哪個當官的八面玲瓏,做官做的風生水起,但是管轄的司庫連連遭盜,他又捨不得自己填補空缺,便挪用了別處的銀錢,被司無顏抓到把柄,直接罷免!

   再比如太後讓面首代批摺子的事激起了民憤!
司無顏站出來上罪己書,世人對太後印象越發不堪,眾臣沒有辦法,勸太後將政事交還給皇帝,以至於司無顏地位越發尊榮。

   總之這三個月來,玉祁皇城內雞飛狗跳,讓老百姓看了不少笑話。

   此時,月黑風高。

   宮以沫和尚明希躲在船上,聽裡面的聲音。

   今天他們將最支持太後的丞相獨子騙來,下藥之後,送到了太後的花船上,最近太後鬱不得志,常常要在花船嬉鬧到很晚,那男子急色上前,若是平時太後隻怕還覺得有詐,但是今日,她喝了不少酒,那丞相獨子又是難得的好相貌,便放縱了一回,兩人顛倒在了一起,滿室香豔。

   尚明希見宮以沫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唏噓。

   這就是有個絕世高手的好處,玉祁最厲害的人在太後身邊,宮以沫看著不顯,但尚明希觀察過,她應該比太後身邊那個人要厲害得多。

   尚明希也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問宮以沫從哪裡來的那麼多錢,也不會問當初她明明一個人進去,是怎麼將司庫一庫房的東西搬走的,更不會問她怎麼在丞相嚴防死守之下,將他兒子帶出來的。

   以至於他們兩在這裡光明正大的偷看,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武功,隻怕已經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

   以前這些損招,就算他想做,一個沒錢,一個沒力,要謀劃一件事需要三五月甚至更久,其中的彎彎繞繞更是讓人心力交瘁,但是宮以沫來了之後,就簡單粗暴多了,基本上隻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做到,之前他還覺得大煜皇帝僅派一人來相助,是因為瞧不起他們,可是後來才知道,她一人足矣媲美千軍萬馬了。

   花船在水波中靜靜搖曳,其餘的人都不敢發出聲音,所以船上隻有太後風騷入骨的媚叫,和水浪一波一波拍擊船身的聲音,明月高懸。

   宮以沫看了一會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大男人,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是我想看,是這個男人太有趣了,嗜好好奇怪……」

   突然想起尚明熙以前也是太後的面首,她便閉嘴了,免得惹得人家不快。

   誰知,尚明熙好脾氣的笑笑,「無礙,我並不是那麼介意。

   月色下,他五官平平,真要說,大概能算清秀,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抓人眼球,特別無害,讓宮以沫差點忘了,這些陰損的招都是誰想出來的了。

   宮以沫好奇了,「你真不介意?
一般男人都很在意這樣的過往吧?

   尚明熙好脾氣的搖搖頭,說起了一件往事。

   「當初我年幼,家鄉遭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天災,很多人都餓死了,包括的我哥哥,我兩個姐姐被賣了,最後家裡還是熬不下去,父親就盯著我,生了易子而食的念頭……」

   他說這些時,語氣淡淡的,人有時候很奇怪,那些當時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傷痛也好,仇恨也好,最後還是會慢慢淡化,淡化到可以用一種尋常的口吻說出來,毫無感觸。

   「母親憐惜我,在我被換出去的前一夜將我放了,我當時不敢走,因為在我心裡,那裡還是我的家,離開家,我還能去哪呢?
所以我就躲在屋外的草垛裡,期盼父親回心轉意。

   他一笑依舊乾淨無邪,但是宮以沫就是感覺到他的薄涼與嘲諷。

   「……直到我看到父親暴打了母親一頓還不解恨,最後竟拖著母親的頭髮將她拿去換人,我才死心,人被逼到極處,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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