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242章
第242章 她是他的解藥
墨北塵眼睛腥紅,渾身猶如被烈焰焚燒,氣息完全亂了,兩人手牽手離去的背影,壓倒了他的理智,他絕不能就這樣放任她離開。
“管家,攔住淺小姐,將沈長青給我丟出去。
”
說完,他起身上樓。
身體裡像著了火一樣,就好像有蟲子鑽進他的血液裡啃咬著,他身體緊繃到顫慄,他走進浴室,站在花灑下面。
冰冷的水兜頭澆下,他鬆了鬆領帶,卻止不住那股莫名其妙的雜念,三十年來,他第一次這樣渴望擁有女人。
沖了冷水澡,他穿著浴袍走出浴室,拿手機給莫辰逸打電話,說明了自己的身體症狀,莫辰逸怪叫一聲,“老大,你被下藥了吧,嘖嘖,你警惕心這麼高的人,怎麼也有中招的一天?
”
墨北塵薄唇緊抿,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好像是在宴會廳裡,喝了那杯酒後,難道那杯酒有問題?
“你帶上解藥過來。
”
“要什麼解藥啊,你家小可憐不是在身邊嗎?
直接抓來讓她給你當解藥,也省得你養在身邊,總捨不得對她下手。
”
“辰逸!
”墨北塵低喝一聲,“淺淺不是可以讓你拿來開玩笑的人。
”
莫辰逸摸了摸鼻子,“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送解藥過去。
”
掛了電話,墨北塵心浮氣躁,他點了根菸,站在落地窗前一口接一口的抽著,背影孤傲挺拔,卻也心事重重。
不是沒想過將她佔為己有。
她無數次在他面前說,她喜歡沈長青。
那個時候,他心裡就有一個邪惡的念頭,佔有她,將她變成他的女人,或許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他。
可是,男性的驕傲與自尊,不允許他這樣做。
哪怕這個念頭,在他心裡從未熄滅過。
此刻,因著體內的躁熱,這個念頭更是蠢蠢欲動。
最好的解藥,難道不是她嗎?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顧淺眼圈紅紅的站在門口,像一隻受傷的兔子一樣盯著他,“大哥,你太過分了,我和沈長青真心相愛,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
”
墨北塵轉身,目光深沉的盯著她,呼吸一下重過一下,他緩緩走過去,“淺淺,讓我告訴你為什麼。
”
真心相愛是麼?
那麼他守著她十五年,靜靜等待她長大的心意又算什麼?
顧淺呆站在門邊,看著他眼底跳躍的火光,她感覺到危險,情不自禁的往後退開一步。
男人敏捷如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顧淺一愣,下一秒,她被他按在牆壁上,她惶然擡頭,“大哥……”
“那天在院子裡,我和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墨北塵鷹隼般的目光牢牢的鎖著她,聲音啞得不像話。
顧淺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的心跳也漏跳了半拍。
那天他當著沈長青的面強吻了她,讓她和沈長青產生了誤會,她花了好久才哄好他。
“我、我不記得了。
”
墨北塵黑眸微黯,他擡手捏著她的下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淺淺,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準你喜歡別人。
”
顧淺驚愕的瞪大眼睛,瞳孔裡倒映著男人認真專注的神色,“大哥,你……”
“淺淺,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更有資格去愛你,和沈長青分手,和我在一起。
”墨北塵看著她的眼睛,他的心,被她幽禁了整整十五年。
他怎麼甘心,將她拱手讓給別人。
顧淺已經完全愣住了。
她感覺到抵著自己的男人渾身像岩漿一樣滾燙,那股燙意讓她心慌意亂,她雙手抵在他胸口,“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心裡把你當成哥哥一樣尊敬,我……”
“可是我喜歡你,我需要你。
”墨北塵呢喃著,不想再聽到她拒絕的話語,低頭強勢的吻住她。
顧淺驀地瞪圓了眼睛,這是第三次被他強吻,除去第一次被他強吻時的慌張,此刻她的心莫名的悸動了一下。
她連忙去推他,躲避他灼燙的唇,“大哥,你別這樣,我是你妹妹,你不能這樣對我。
”
墨北塵抓住她的手腕,反壓在牆壁上,再度吻了上去,身體裡彷彿有一隻野獸即將衝出來,他一邊吻她,一邊呢喃,“淺淺,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抱你。
”
彷彿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顧淺嚇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哀求道:“大哥,你看清楚,我是你妹妹,你別這樣。
”
墨北塵猛地將她抱起來,兩人雙雙摔在床上,他壓在顧淺身上,眼睛紅得彷彿要吃人一樣,“淺淺,你姓顧,怎麼會是我妹妹?
”
“不,我不要!
”
莫辰逸剛從車裡出來,就聽到別墅二樓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他腳步一頓,忍不住擡頭看向二樓亮燈的房間。
他揉了揉鼻子,看來解藥用不上了。
莫辰逸剛坐進車裡,就接到厲夜祈打來的電話,“辰逸,馬上安排一間最好最安靜的病房,我半小時後到,你在醫院等我。
”
“七哥……”莫辰逸還來不及說話,電話已經掛斷了,他瞪著手機,特麼當個醫生容易嗎?
好不容易休假一天,可以去黏著他的小甜甜,就被他們當成跑腿的。
苦命的人喲。
莫辰逸趕到醫院,厲夜祈的車剛駛進來,他站在門口,看見他從車裡抱出一個女人,他連忙迎上去,看到言洛希渾身是血,他急道:“怎麼回事?
”
“先去病房,前面帶路。
”厲夜祈抱著言洛希大步走進醫院。
莫辰逸快步走到他們前面,帶著他們乘電梯上樓,來到最僻靜的病房,他低頭看著正在昏睡的女孩,眉尖緊蹙,“到底出了什麼事,七嫂怎麼會傷成這樣?
”
“她被綁架了,你先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厲夜祈目光疼惜的落在她身上,恨不能替她受了這些罪。
莫辰逸心裡一驚,沒再多問,開始給她檢查,“除了臉腫了以外,她身上沒有別的傷口,這一身的血應該是別人的。
”
厲夜祈鬆了口氣,看著她半邊臉頰都腫了起來,他自責又心痛。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可卻連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那麼他這十年到底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