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小作精在極限綜藝靠作死爆紅》第439章 439哥都不會喊了?
豪華商務車行駛整整七八分鍾,度假村熱鬧人來人往的區域逐漸消失在視野當中。
取而代之的地界,開始空曠起來,周圍的風景逐漸變得雅緻講究,給人一種這塊的空氣都會更加濕潤聞之舒適一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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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餐廳》錄製的範圍,不過是度假村的冰山一角。
知道這兒有別墅區,卻不了解,過了別墅區再往裡走,還有一片佔地面積極大常人不能隨意踏足的區域。
門禁嚴格,專供非富即貴的客人入住,富貴不單單僅僅是指通俗的有錢,更深層次的意義是地位與權。
劉哥和旭旭兩個人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害怕都顧不上了,瞪大眼睛扒在車窗上,視野裡,略過身高闆正面容嚴肅帶著黑色耳麥的安保,漂亮的噴泉,精緻的白木柵欄綠化帶,還有每隔一段很遠的距離排列的氣派獨棟住宅。
這裡無一不顯富貴,幽靜,舒適,住進來的體驗感毋庸置疑的。
直到看見眼前的一切,度假村被冠上的時氏集團的名號且才有了許多真實感。
劉哥和旭旭詞匱乏,目光所到之處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住不起!
根本住不起!
哇,兩人無聲心馳神往的感歎一句,良久等滿足的眼癮後,他們像是想到什麽,動作僵住,而後顫抖著轉頭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見了驚恐。
完、蛋、了。
——A組嘉賓得罪的,還是大人物。
……他們今天還能全須全尾的回去嗎,不不,應該問,他們的節目不會都保不住吧。
兩人目光瞥向後排。
這兩位,怎麽還如此淡定!
“到了。
”
惶恐且慫的心緒中,豪華商務車停在了某棟獨棟住宅外,身旁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推開車門走下去,渾身透著兇神惡煞的氣息,聲音也冷冷的。
劉哥和旭旭顫顫巍巍的跟著下了車。
然後看見駕駛座的西裝男走過來,站在車門邊,站的筆直,在等後排的盛鳶和時硯下來。
兩個人抖得更厲害了,這是怕盛鳶和時硯跑了不成?
四個人在三個西裝男的帶領下,踏上大理石間隔小徑,朝住宅裡面走去,走到一半,西裝男腳步放緩落後幾步,然後就導緻,變成了盛鳶和時硯走在最前面。
後面的劉哥和旭旭哭喪著臉:“嗚嗚嗚果然是怕我們跑了。
”
“……”
不得不說,走進住宅,才愈發覺得內有的格調更足,還要穿過一條現代式風格的回廊。
“你們,留步。
”
在看到門廳的入口前,劉哥和旭旭被其中一名西裝男攔住去路。
兩人懵逼的擡起頭,指了指自己的臉:“就——我們嗎?
”
“就你們。
”西裝男面無表情:“跟我這邊走。
”
劉哥和旭旭沒動,猶猶豫豫看向盛鳶和時硯還在往裡走的身影:“那、那他們——”
“不歸你們管。
”
西裝男像是耐心告罄,表情肉眼可見的兇起來,很是駭人,劉哥和旭旭都不敢與之對視,慫得跟任人宰割的鵪鶉似的,隻得聽話照辦。
但到底心裡忐忑,劉哥剛走沒一段,下意識的轉身,往盛鳶和時硯的方向遠遠看去。
下一秒。
他整個人都被驚嚇得愣在原地。
他看見,從裡面忽然竄出來一隻站起來能有人高的犬類,張著尖尖的獠牙,衝了出來,直直的往盛鳶身上撲去,那一下,像是奔著咬斷人脖子去的兇猛。
“臥槽——!
”劉哥想要大叫,剛一出聲,就被真的沒了任何耐心的西裝男給薅住了脖領子,另一隻手也薅上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怎麽一回事的旭旭,一手一個,毫不費力的提溜著兩人走了。
“快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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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十公分的位置,通神黃黑相間的大型成年德牧停下撲躍的動作,哈哈吐舌頭興奮圍著盛鳶轉圈,嘴裡時不時發出嚶嚶的叫聲。
撒嬌,討好,尾巴快搖成螺旋槳了。
它繞了幾圈就停下來,曲腿,坐在盛鳶的跟前,仰起腦袋,一副等誇獎肯定的模樣。
盛鳶嘗試著伸手,往它頭上摸了下,嚶嚶聲變得更大,證明她的動作做對了。
而後它又站起來,踮這爪子,走向身旁的時硯,這次倒是沒有圍著轉圈求摸,僅一個勁兒的嗅時硯的腿,像是在分辨什麽,又像是確認什麽味道,不過姿態是十分放松的,沒有任何攻擊性。
單看這隻德牧的外表,就能知道,這並不是一隻軟萌易推倒親人的犬類,似乎都能想象到,它神經緊繃時,那獠牙露出來並不是開玩笑的。
“dragon。
”
“過來。
”
一道渾厚情緒略顯松弛的男聲傳來。
被叫到名字的德牧一個轉身,飛馳著往裡跑。
盛鳶和時硯擡起眸看去。
挑高的堂皇客廳裡,男人身上穿著休閑的棉質polo衫,正站在四格透明玻璃豎窗前打電話,一手拿手機,一隻手彎腰安撫腿邊的德牧。
看見盛鳶和時硯,他隨口應付了一句手機那頭的人,盡管那是個重要的電話,也被他毫不留情的給掛了。
“怎麽,這才多久沒見,哥都不會喊了?
”
男人轉過身,露出一張英俊精緻的面龐,氣質矜貴又懶散,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弧度,目光看向盛鳶。
盛鳶:“堂哥。
”
“嘖。
”盛岐撓了撓眉,小聲模糊著道了句:“分明是哥哥聽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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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村住宅配備臨時管家。
客廳的茶幾上被擺上甜點與茶水,dragon吐著舌頭坐在盛岐的單人沙發旁邊,乖巧得與它兇悍帥氣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盛岐揮手讓人退下,自己拿過精緻的花紋茶壺,分別給對面坐著的盛鳶和時硯杯子裡倒,動作懶散:“怎麽樣?
在這兒好玩兒嗎?
”
盛岐說話的語調也懶散,說話的時候也並不是單獨看著盛鳶說的,視線落在流出的水柱上面。
更像是,同時對盛鳶和時硯兩個人說的,說話的語氣一股子兄長問候的範兒。
——你們,在這兒好玩兒嗎?
錄節目,被說成是玩兒。
盛鳶面不改色:“還行。
”
時硯並沒有開口說話,盛岐也似是絲毫不介意他話少的冷淡,臉上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眉風未動,點點頭。
“堂哥怎麽想到來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