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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美味娘子》437夜船遊河

  薛壯直接趕著馬車把人帶出城,來到七道河邊。

  此時的七道河邊跟白天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象,河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河中央有幾艘大型花船,紮著花束和各色紙人,船上不時傳出歡聲笑語,在燭光的點綴下頗有幾分夢幻的色彩。

  河中還有不少小船和岸邊遊人放的彩紙糊的小花船,裡面點著蠟燭,在夜色中泛著朦朧的光。

  薛壯早就租好了一條小船,船頭船尾都紮著花束,船艙四周掛著輕紗,隨著夜風輕輕飄動,將其中的燭光遮掩得半明半昧。

  他把夏月初拉上船,也不用船夫,自個兒搖著槳往河中央慢慢駛去。

  夏月初上了船才發現,船上還準備了下酒菜和一罈子狀元紅。

  她一屁股坐在桌邊的墊子上,歪著頭看薛壯劃船。

  每次用力,他胳膊上的肌肉就會鼓起來,將衣服袖子撐得繃緊,看得夏月初不免一陣陣地口乾舌燥。

  不多時,兩個人乘坐的小船就已經劃離人多的區域,此時岸邊已經沒有燈火了,隻有河中還有十幾盞倖存的彩紙花船隨著水流慢慢飄蕩起伏。

  「別劃了。
」夏月初擡手打開酒罈子的封泥,自己先喝了幾口解渴,覺得味道不錯,擡手招呼薛壯過來喝酒。

  薛壯將船劃到岸邊用繩子系在樹榦上,然後走到夏月初身邊,任憑小船隨著河水緩緩晃動。

  他從夏月初手裡拿過酒罈子,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那點兒酒量還敢喝?

  夏月初這會兒已經有些反應遲鈍了,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身子一歪直接躺在他的腿上,仰面看著天空上的點點繁星,耳邊聽著河水流動的溫柔聲音,覺得自己的酒勁兒一陣陣地上湧。

  「怎麼突然想到要出來劃船?
」夏月初的手指在他腿上無意識地劃著圈。

  「不喜歡麽?
」薛壯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酒問。

  「喜歡。
」夏月初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伸手比劃道,「這樣好像整個天地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一樣,其他什麼人都沒有,什麼事兒都不用想,清凈。

  薛壯心疼地摸著夏月初的頭髮,心中暗道,隻可惜這樣平靜的日子以後怕是隻會越來越少了。

  誰知夏月初緊接著又道:「所以說偶爾能這樣逃避一下也挺好,不過要是天天過這樣的日子我可受不了。

  薛壯聞言失笑,低頭在夏月初額頭親了一口,隻覺得這小女人真是處處貼合自己的心意,整個世上也隻有她一個人,能讓自己愛到這樣無法自拔。

  夏月初臉紅撲撲地看著薛壯,眯起眼睛,伸手捏捏他的臉頰道:「小帥哥,別亂勾引姐,當心姐姐把你撲倒。

  「你該不會是說夢話呢吧?
」薛壯被她這話嚇得手一抖,酒水灑了一身。

  誰知夏月初卻根本不理會,一雙小手,捏完臉蛋摸耳朵,摸完耳朵又拍著他的胸肌,吹了聲口哨道:「身材不錯,平時沒少練吧?

  可憐薛壯長這麼大,頭一次被女人吹了口哨,一張臉漲得通紅,好在周圍空無一人,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

  他此時已經感覺到,事情的發展方向似乎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薛壯今天真的隻是很純潔地想要跟夏月初遊河飲酒,享受一下隻有彼此在身邊的閑暇時光。

  天地良心,他敢發誓自己沒想過在船上做點什麼。

  一則五月是毒月,本就要控制房事;二則夏月初如今在吃藥,林大夫也交代了頭一個月不能同房;三來,在船上……幕天席地的……對他來說實在是無法想象。

  誰知道夏月初不但在家喝了一盅藥酒,剛才還趁他劃船不注意的時候偷著喝了狀元紅。

  這會兒夜風一吹,酒勁兒上來,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就在薛壯還沉浸在自己被媳婦吹著口哨調戲了的震驚中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夏月初的手已經順著胸肌、腹肌往下滑去……

  薛壯狼狽地一把抓住她到處點火的手,哄著說:「月初,別鬧,咱倆看著星星說說話不好麽?

  夏月初卻爬起身,扯著他的腰帶把人往船艙裡帶,嘴上調笑著說:「這般良辰美景,你這又是輕紗又是蠟燭的,還跟姐裝什麼純?

  跌跌撞撞地一起進了船艙,夏月初也不知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腳下一軟,兩個人登時滾作一團。

  夏月初的雙臂立刻勾住薛壯的脖子,滾熱的臉頰貼上他的頸側,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頸動脈鼓得老高,有力地跳動著。

  舌尖一點點地舔上他的頸側,勾勒著頸動脈的邊緣,聽到他在自己頭頂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夏月初得意地勾起唇角,舔舐幾下之後,乾脆直接叼起一小片皮肉,在唇齒間輕輕舔咬,輾轉玩弄,最後用力留下一個吻痕。

  薛壯本就處於血脈噴張的邊緣,夏月初又偏生往敏感點上撩,這一口吸的,差點兒把他的理智和魂兒一併吸出去。

  「月初,別……」薛壯努力想要控制住夏月初,但也許是他心底根本不想拒絕,所以手上也根本沒用什麼力氣。

  肌膚相親的感覺是那麼好,讓他恨不得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沉淪下去。

  薛壯喘著粗氣,將頭埋在夏月初的頸窩處,她身上帶著澡豆的清香,還隱約有端午節香包的味道。

  但是這一切都不如她口中的酒香誘人,讓薛壯忍不住含住她那張到處點火的小嘴,用力地吻了下去。

  兩個人唇齒甫一相接,夏月初就主動地探出舌尖,描繪著薛壯的嘴唇,然後抓住時機長驅直入,如一尾靈活地遊魚,在他口中到處撩撥。

  薛壯用力含住她的舌尖,手腳並用將人牢牢固定在懷裡,這才勉強用僅存的理智把即將脫韁的欲望拉扯回來。

  而就在此時,薛壯卻突然聽到,自己懷裡居然傳出了輕輕的鼾聲。

  他低頭一看,夏月初竟然已經自顧自地睡著了。

  看著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夏月初,渾身大汗的薛壯先是鬆了口氣,隨後便覺一股濃濃的失落感襲來。

  他伸手輕捏夏月初的臉蛋兒,對方卻睡得完全沒有感覺。

  這個撩完不管的小混蛋,真是讓人又愛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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