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财閥小嬌妻:叔,你要寵壞我了!

第1592章 山君認識

   都是南宮訾慣得,她說要就一定能得到。

   要遊泳圈,那根本就不是小孩兒用的,在那裡‘要’個不走。安可夏給她買了。

   買了還不走,非要下水,最後幾個女人托着小圓妞的腋下,讓她腳丫子在泳池裡撲騰一會兒,趕緊走。

   回房間南宮訾身上泛着酒氣,他還死犟的非要抱女兒,安可夏擔心的不輕。

   他摔倒事小,傷到圓妞可怎麼辦。

   甄席靠着椅子,看着站在那裡不動的路笙。

   人家女人都知道趕緊過去攙扶着自己男人,路笙就是個石頭樁子,木頭棍子,水泥柱子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顔祯玉拍拍甄席的肩膀,“娶妻路途遙遠,多多珍重。”他繼續去做那一陣風了。

   甄席憋了一肚子火,還死盯着路笙,這死女人都不會往前移一步嗎。

   古小暖舔了下舌頭,看不下去了,悄悄去路笙身邊,“阿路,可以去扶一下的。”

   路笙搖頭,“他喝醉會亂打人。”

   席爺:“放屁,老子打過你?”

   南宮家主正打算抱着閨女被老婆攙着走呢,忽然記憶襲來,他停下,“等等。”

   他掏出手機,翻出群聊中百八十年似的老視頻,放出甄席喝醉後得舉動。

   那一拳下去,确實要命。

   席爺

   :“……”

   “滾滾,都滾。”席爺面子上挂不住,趕走了衆人。

   小山君見爸爸有媽媽牽着,他顔幹爹一個人,于是自己跑過去找顔幹爹玩耍了。

   顔祯玉低頭,溫潤的笑了一下,“今晚和幹爹睡?”

   “好~寶去照顧幹爹。”

   包間,就留下那兩個還在執拗的人。

   最後是甄席站起來,步伐沉穩的走到路笙面前。他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看起來恐怖極了,路笙微微後退了半步。

   甄席沒說話,一直盯着面前的女人,他對阿路夠寬容了吧!

   尋常,他發現有人潛伏到他手下,不管有沒有造成傷害,直接把人都挂門口示衆了。她呢?

   暗殺自己,差一點得逞。還傷了他,毀了容。如今她還活着,不僅活着還活的好好的!

   自己讓她好吃的,住好的,去哪兒都帶着,還帶她見自己關系最密的幾個好朋友。她豬腦子,真不知道自己對她啥意思?

   今天老顔說了一句話,“換下一個人暗殺你,那個幫派估計都不會活到現在。”

   自己到現在好辛辛苦苦捂着路笙後邊的勢力,就怕被自己手底下的擁護者知道,半夜去把路笙從小長大的地方給炮轟了。

   這女人愣是一點都不知道,還總覺得她就是

   陪自己睡覺的。

   他一百零八了啊,睡覺還得找個陪睡的,沒人就睡不着?

   甄席胸口處郁結一片堵氣,他一句話都沒說,似乎想讓路笙自己察覺到他的用意。

   包間内很安靜,安靜到,路笙似乎都能聽到甄席的呼吸聲。可她的心中并不安靜,像是有個彈珠,上蹿下跳東蹦西跑似的,她都摸不透這到底是什麼感受。

   甄席氣的憋火,想起兄弟幾個說他的話。“回房間。”

   他拉開門,率先走出包間。

   身後,路笙聽話的跟上。

   如果不是聞到了甄席身上的酒味,路笙都看不出來甄席喝酒了,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

   回去路上,還偶遇了監督媽媽喝藥結束的小山君,他抱着小睡衣要去找顔幹爹睡覺。“幹爹幹媽,晚安。”

   路笙看着他笑了笑,她一直忘不掉第一次聽到的那一聲小奶音,一直在空靈的地牢中,她的心間回蕩。

   他和他媽媽一樣,總能讓人感到溫暖。

   小山君推開顔祯玉的卧室門,進去。

   “山君,幹爹抱着你讀一則報紙,再為你洗澡哄你睡覺。”

   小山君跑過去,被幹爹抱懷裡,然後看着幹爹打開一章都是英文的報刊,中英翻譯下,顔祯玉告訴兒子裡邊是什麼意思。

   小山君也蜷着小短腿,乖乖綿綿的聽。“幹爹,寶認識他。”

   看到報紙上的熟人,小山君伸出小手指着說。“他是我啾媽的哥哥,有一隻醜醜的小狗~”

   顔祯玉望着洛旭的照片,微微側眸看着幹兒子,“你認識洛瑾?”

   小山君仰頭,露出自己一截截的小脖子。“那是誰呀?”

   “瑾公主。”

   “哦~是啾媽呀。”小山君笑起來,他不就是啾媽的坨寶貝了。

   顔祯玉看着報紙上提到的内容,思考。

   小山君自己玩了一會兒,仰頭看着思緒發散的男人,“幹爹,你繼續給兒子讀呀。”

   顔祯玉看過去,他摟好小家夥,繼續給山君讀報。

   另一邊,卧室門關上反鎖。

   路笙過去給甄席放洗澡水,她正在放水時,甄席進入,通過鏡子倒映看出來彎腰在調試水溫的路笙。

   她不說話,手腕細細的。

   當時還和自己鬧絕食想自盡也不供出她幕後黑手,甄席就把她綁床上輸營養液,不吃飯就掰開她嘴塞。

   把她馴的服服的,自己才帶出來。

   甄席轉身,朝着不說話的女人走去,站在她背後,直接大力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入浴缸中,瞬間水都打濕了路笙的衣服,她頭發也濕了。

   “甄席!”

   席爺誇腿一步進去,半蹲下,緊盯着浴缸裡的女人。“你不是怕我打你,你是不想和她們一樣做隻有妻子才做的事。”

   路笙被戳中内心,她沉默,不辯駁。

   甄席馴服的女人,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所有女人都去自己丈夫身邊,自己在路笙心中,根本就不是‘丈夫’的角色,她也不會過去。

   可是她又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她是應該過去的,所以找了個自己喝醉打人的借口遠離他。

   浴缸中的水緩緩在升,已經淹沒到了路笙的身子,她後背靠着浴缸邊,頭發濕漉漉的滴水,那雙小鹿般的眼睛望着甄席,“這本來就不是我該做的。”

   說完,她雙手拽着浴缸邊,從裡邊站起來,然後渾身滴着水的從浴缸中走出。“水髒了,我再給你放幹淨的。”

   甄席回頭看着背對着光站的路笙,寬松的白色襯衣因為剛剛沾水,此刻緊貼在她身上,衣服包裹出她身材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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