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可真得瑟!”
“我看他是讨打。”
說話間,幾人一湧而上,把人按在地上捶打了幾拳,這才饒了他。
挨了打的小子,爬起來,不痛不癢的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我看你們就是眼紅我,知道你們家的媳婦,沒法跟我娘子比。”
“什麼媳婦娘子的,我看你這小子真是三句不離女人,這麼惦記着,還跑來營裡幹嘛,幹脆就天天在家裡守着好了。”
“那可不成,我得好好賺錢給我娘子花,嗐,說了你們也不懂,一群大老粗。”
這一說,大家目光都朝他看過來,一副還想捶他的架勢。
“說得你好像不是個大老粗似的,在我們面前還裝起斯文來了,誰不知道誰啊!”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鬧騰着。
楊正元看着他們,不由笑着搖了搖頭,剛才還說累得不輕,現在卻又這般鬧騰,可見還沒有真正累着,若是真累着了,那是連說話都沒力氣的。
心裡也不免有些疑惑,大人突然加大了操練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要起戰事,提前準備起來,但是也不應該啊,好端端的,哪來的戰事,他又突然想起,上次剿匪的事來,莫不是又要去剿匪,雞鳴山的土匪沒了,那邊沒那快,就又滋生了一窩土匪出來吧?
但這事兒,還真不好說,畢竟那樣的山勢地形,也确實适合土匪生存,即便之前的被端了,但别處地土匪得了信,把自己的老巢搬過去,也不是沒有可能,那些土匪可精着呢。£××搜?e搜_¤小!說%.?網\ ′±?最`?新?章?節°更@新1?-快+/
看了一下,還在鬧騰的一衆人等,不由暗自搖了下頭,這些人也真是太沒心沒肺了,明明都已經察覺到有些問題,卻也不理會,仍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也不知在得知要去剿匪的消息時,是吃驚,還是害怕?
不過他們這些兄弟,已經有過一次剿匪的成功經驗,應該也不對于再害怕什麼,真要說起來,若是去剿匪的話,他們這些兄弟,勝算其實是滿大的。
想到此,他也覺得沒什麼好愁的了,畢竟上面還有大人在,即便是去外面剿匪,一應事情也都會安排好的,他聽吩咐行事就好,哪用得着操什麼心,反正大人拿他們當自家兄弟,出不了什麼岔子。
衆人鬧了一通,随即便又湊了過來。
“正元哥,你還沒有說,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呢?”
楊正元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好像真沒往别處想,搖了下頭,道:“這我哪知道,你們問大人去呗!”
“這哪裡好随便亂問,雖說是兄弟,但大人也是我們的上官,總得守點規矩,不能什麼都去問。”
“是啊,營中的大事,哪能亂問的,再說,像我們這樣嘴不嚴的人,真要知曉了不能往外說的事情,若是不小心說漏了嘴,那不是要壞事了嘛,而且知道了卻不能往外說,不也憋得慌。”
楊正元搖了下頭,也是服了他們了。
“既然都知道不能随便亂問了,怎麼還問起我來,主要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啊!”他确實什麼都不知道,憑的也隻是心中猜測,但他所猜測的事情,也不好拿出來亂說。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既然是大人這麼安排的,我們照做就是了,大家也不要偷懶,大人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道理,大家辛苦些練好本事,真要遇上事時,不也多些保命的手段不是。”
不管如何,多操練就對了,他們足夠有本事,就可以變成鋒利的刀,大人指哪兒,他們就可以打哪兒。
楊正元也是頗能服衆的人,大家聽到他這樣說,倒也沒有異議,畢竟本事練好了,都是自己的,足以讓自己應對任何局面。
“正元哥你說得對,練得好了,也都是讓我們增長本事,沒有壞處。”
“大人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照做就好了,也不必多問什麼。”主要還是怕問了不該問的,到時候不也是讓大人為難嘛,再說,很多事情,也不是他們該知道的。
見他們如此上道,楊正元就點了點頭:“你們能這麼想就最好了,再說很快就要過年了,也辛苦不了幾天,大家就咬牙堅持堅持。”
“那必須得堅持,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加大了操練,我每日的飯量都增加了,回家要吃幾大碗,我阿娘都疑心我中午是不是沒有吃飯。”
“我飯量也漲了,這樣操練法,不多吃點都頂不住啊,不過辛苦點也沒事兒,回頭過年的時候,吃幾頓好的,就又能補回來。”
“哈哈哈,我看你小子,天天都在算着日子,就等着過年吃好了。”
“嘿,我就盼着過年了,又怎麼的,難道你們就不盼着過年嘛,過年不但能吃好吃的,還能歇上幾日,主要家裡還有媳婦,到時候……嘿嘿,那日子都不知多美。”
見他這一臉猥瑣的笑,大家夥都不由朝着他直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