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掃門前雪,隻要是這事不砸到自己的頭上,别說是多句嘴問一下了,就算是砸到了自己的頭上,也得想辦法推出去,這就是現在的官場生态,在處理這樣棘手的事情上,這些管理者們都很謙虛,不是自己的事絕不伸手,是自己的事也得推讓一番。本文搜:看書屋 kswxsw.com 免費閱讀
丁長生和安蕾挨着坐,四個人,八菜一湯,把酒言歡,很是惬意。
“兄弟,你放心,你來了,我就輕松了,我也知道你來的目的,我這裡你放心,你做什麼事,我都支持你,誰讓你老弟後台根子硬呢,這年頭,誰沒有點根子,誰沒有個保護傘啊,何照朋為什麼這麼牛逼,還不是和邸書記挂上了鈎?”陳東半斤酒下去,就有些喝多了。
安蕾和江天荷幾乎是不說話,就看着丁長生和陳東叙舊,暢想未來,她倆不時的小聲嘀咕幾句,偷偷笑笑,安蕾也不是幾年前青澀的小丫頭了,那時候當陳東讓她去擺平丁長生時,她簡直吓得要死,但是現在早已駕輕就熟,好像心裡也多了幾分渴望。
“安科長,待會他就交給你了,你沒喝酒,送他回去,院裡還沒給他準備宿舍,先給他在對面的酒店開了個房間,過幾天宿舍收拾好了再搬過去,别說我沒給你機會”。江天荷笑着說道。
“我不管,我還有事要先回去呢……”
“别來這一套,他呢,我得送他回去,你呢,就幫我分擔一下,辦公室早就沒人了,又沒有讓你幹其他事,就是讓你送他回去而已,你想多了吧”。江天荷微笑着說道。
“陳哥,你放心,你的事我記在心上了,我估計這事不大,我還能幫你說句話,但是這半年你可得小心點,凡事要小心,熬過這半年,就半年……”丁長生的舌頭也有些大了。
這瓶酒是一個犯罪嫌疑人的父親送來的,酒瓶很不好,但是當酒倒出來的時候,卻滿屋酒香,當時還有十萬塊錢,但是陳東隻要了這瓶酒,其實這瓶文革時期的茅台酒比那十萬塊錢還貴,他居然舍得拿出來招待丁長生,可見丁長生對他的吸引力了。
這幾天對他震撼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丁長生的空降,自從丁長生離開了湖州,他們就再沒聯系過,雖然後來聽說丁長生混的不錯,但是畢竟人生不在一個頻道了,倆個人的人生軌迹發生變化,不在體制内,他以為這輩子都再難和丁長生發生什麼關系。
但是沒想到丁長生從天而降,而且還是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送來的,梁可意還是組織部的,所以這對上天無門的陳東來說,丁長生的出現絕對是一個好消息,盡管這麼多年沒聯系,可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陳東不惜厚着臉皮把以前的那點關系都拾起來,重新加以裝飾,好像和丁長生的兄弟情義多麼深似的。
丁長生這些年做生意,早已看透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易,就是各取所需而已,所以,陳東的脈被丁長生把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