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和鳳曉正在不斷慢慢前移的臉一下子停了下來,感覺到異樣,一下子回過神,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兩人同時臉紅了,鳳曉低下頭,柳銘則快速的拉着她的手說道:“快洗洗手,外面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說着,拉着鳳曉的手向一旁的盆子走去。
這是,鳳霖跑了過來,叫道:“曉曉,銘銘,快走!”
看到鳳霖眼中的着急,柳銘和鳳曉對視了一眼,柳銘急忙握着鳳曉的手在水中洗了一下,一手拿起夜明珠,一手拉着鳳曉就朝着船艙外面跑去。
出來之後,發現前面白煦晞也拉着柳玉跟在雲淩蔓的身後跑,柳銘一邊跑一邊問:“表哥,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巨大的怪物朝着飛船沖過來了,飛船自己啟動了陣法,隻是,怪物在下沖,以下沖的速度和現在的情況來看,若不是怪物把船弄碎了,就是船掉進水裡,所以我們必須盡快的離開船艙。”
他們跑到甲闆上,就見其他人已經到了,都在讓武峰主趕快開啟陣法,讓大家逃離,武峰主正在堅持,見鳳霖等人到了,急忙說道:“我現在就去開啟陣法。大家做好離開船的準備。”說着,急忙跑去開啟陣法。
大家一個個的準備好,拿出自己的飛劍,就等着陣法開了,好飛出去。
鳳霖看着頭頂的沖擊,看着這麼多人一個個的站在了甲闆邊緣,随時等着陣法開了飛出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了白煦晞一眼,白煦晞也不着痕迹的搖了搖頭,
蒼哲灱看了兩人一眼,瞬間明白他們的意思,現在若是跟着大家一起駕着飛劍沖出去,受到怪物的沖擊,說不定同樣的掉進水裡,還不如同船一起掉進水裡,還有船做個依托。
不過,誰也不知道這個陣法以後還有什麼陣法,說不定還需要這些人,柳銘開口說道:“大家沖出去的時候,一定記得用靈氣護住周身,這樣即便落在水中,也不害怕了,總之,盡快的離開這裡。”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本來埋怨武峰主打開陣法晚,不過聽到柳銘這麼說,正準備道謝,看到陣法開了,一個個地沖了出去。
玄玲閣自然是跟着鳳霖等人的,滄溟宗是跟着蒼哲灱的,而聖女閣經過上次之事,決定跟着柳玉,見他們沒有掏出飛劍,想了想,也跟着他們站了一旁。
鳳霖見船馬上落到的水面,說道:“大家用靈氣護着自己。”說完,見武峰主過來了,急忙将一個陣法開啟。
下一刻,就看到一個大大的尾巴敲了船尾一下,他們瞬間飛起來,因為陣法又落在船上,而船一下子重重地落到水面,周圍濺起高高的水花以及白色的寒冰水蛭,還好,整個船有陣法護着,水蛭沒有落到船上。
水花剛下去,衆人就感覺到陣法破裂,柳銘急忙又打開一個小陣法,将他們幾人護着,下一刻,船就四分五裂,他們也落在水中。
因為船下落的時候,将這周圍的水蛭都擋開了,所以他們這個位置暫時沒有水蛭。
鳳霖見那怪物居然沒有落入水中,急忙說道:“銘銘,快打開陣法,我們現在趕快跑。”
大家準備好,用盡全力跑。
衆人點點頭,柳銘一打開陣法,衆人飛劍都不用了,直接用靈氣逃跑。
而他們身後,傳來一聲聲的尖叫聲。
衆人不由得擡起頭,就見頭頂一個龐然大物落了下來,而且那東西帶着吸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朝着它飛去。
鳳霖等人大驚,龔長老大叫道:“快,進入水底!”
衆人不再猶豫,直接飛劍都不要了,裹着靈氣,進入水中。
落下和上吸都有一定的一定的力度,而他們距離水面并不遠,所以及時的進入水中之後,吸力就消失了,他們急忙朝着水底遊去,沒遊多遠就感覺身體被迫向下沉,很快又開始往上飄。
就在他們以為要漂出水面的時候,又開始往下沉,就這樣浮浮沉沉好幾次,然後看到二十多具屍體落了下來,白煦晞帶着柳玉相互看了一眼,兩人手拉手朝着屍體遊去,隻見屍體上面的血已經全部吸幹淨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将乾坤袋摘了,朝着其他的屍體遊去。
一旁其他人見狀,也朝着屍體遊去。
隻是沒有多久,鳳霖就透過夜明珠看到數不清的寒冰水蛭朝着他們遊來,不由得大驚。
剛剛大水蛭落入水中的時候,将他們大家周身的靈氣都打破了,現在大家有些用靈氣護身,有些見周圍沒有水蛭,都沒有用靈氣護身。
而且他們若是不離開水底,這水裡就是水蛭的天下,若是被這些水蛭包圍了,他們即便不會被水蛭吸幹血液,也會因為缺少空氣而死的。
現在趁着大水蛭又離開了水面,他們必須盡快離開水裡才行。
一手拉着雲淩蔓,一手朝着衆人比快走的手勢,隻是衆人相距的遠,他們又在水底,根本聽不見,而且,他也張不開嘴。
想了想,用靈氣裹着周身,帶着雲淩蔓朝着大家遊去。
其他人也很快發現了水蛭,用靈氣護着周身,也朝着鳳霖遊去,見他指了指上面,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衆人朝着水面遊去。
隻是,越來越多的水蛭四面八方的遊了過來,密密麻麻厚厚的一層,衆人瞬間覺得,水底的壓力都變大了。
鳳霖拿出劍,朝着一處帶着靈力劃去,瞬間,厚厚的“牆”體就開了一條縫隙,鳳霖手一揮,衆人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快速的朝着缺口遊去。
他們這裡,鳳曉的水性最好,鳳霖看了看鳳曉,鳳曉點點頭,推着柳銘離開。
柳銘知道表哥的意思,示意她先離開,自己來。
鳳曉搖了搖頭,示意讓柳銘先走,柳銘點點頭,松開鳳曉的手,朝着前面遊去。
鳳曉見狀,拿出靈泉水,還沒有來得及打開,就感覺一個人影沖過來,下一刻,手中的靈泉就被柳銘取走了,她皺了皺眉頭,滿臉的不悅,正要同柳銘要,就見柳銘用靈力,一把将她推向上面,然後她的手腕就被哥哥拉着了。
她掙紮着想要下去,被哥哥嚴肅地瞪了一眼,她知道,哥哥這是在警告她,不要感情用事,再下去,隻會減少柳銘逃跑的機會。
而且,柳銘似乎也不給她機會,他們能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水波推着他們快速的向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