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之為了好生活每天都在哄瘋批

第2381章 滲人的出租車

   本來胥戈确實生氣了,但是聽說是老闆讓的,他的臉色又有了一些緩和。

   胥鹹見他大爺的臉色好了一些,稍微挪了挪随時要跑的屁股,坐的穩當了一些後,就拿起了桌子上的碗筷。

   他大爺以前不會做飯,現在飯菜相當的有進步,胥鹹還覺得怪好吃的呢。

   胥戈見侄子吃上了,去廚房把另外一個菜端出來,放在桌子上以後,就對着他問道:“你這個樣子,不用看也是打輸了,以後好好的跟樊修,人家說什麼就聽什麼。”

   胥戈知道,樊修是在老闆家長大的,和親兒子也差不多,今天這個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

   雖然胥戈不知道老闆的意思是什麼,但他也希望,侄子能夠好好的跟着樊修。

   “大爺你放心吧,我賽車沒比過人家,打架也不行,認賭服輸。”

   胥鹹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一點不像個好孩子,但他在大爺的教育下,是知道服人的。

   樊修比自已厲害,他也說了心服口服,以後肯定會聽話。

   胥戈聽了侄子的保證,點點頭,終于不那麼擔心了,端起碗筷,也開始吃飯。

   可是剛吃了沒兩口,他那個敗家侄子就說話了,意思非常明确,沒錢了,要錢!

   胥戈一向疼胥鹹,侄子沒錢了,他不能不給,但也沒給太多。

   這孩子就是個敗家子,給多少花多少,那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節省。

   自已手裡這些錢,還要給胥鹹買房子娶媳婦,不能任由他亂花的。

   胥鹹沒有要到多少錢,這兩天明顯老實了很多,因為身上還有傷,隻能規規矩矩的待在家裡。

   樊修是第三天下午,給胥鹹打的傳呼,兩個人就約在學校後面的小吃街上。

   “按照這個車牌号給我跟着,把他每天所有的路線都記下來。”

   樊修把一張寫着車牌号的紙遞給胥鹹,沉着一張臉,對着他說道。

   經過這兩天的注意,樊修發現,跟着他的一直是同一輛出租車。

   他不知道是那個人包了車,還是本就是開出租的,反正這事必須要弄明白了。

   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樊修不想打無把握之仗,上次給兩個弟弟擺酒之前,容叔叔也是這麼說的。

   可那之後跟着他的人一直沒有出現,所以才耽誤到了現在。

   現在他出來了,每天跟在自已的身後,樊修覺得,也是時候反擊了。

   十幾年前他還小,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不同了,自已能做很多的事情。

   胥鹹就是被老闆派過來跟着樊修的,又被他大爺給教育過了,所以現在他非常的聽話。

   可把車牌号拿在手裡以後,他又有些為難了,抽吧着一張桀骜不馴,清俊的臉說道:“跟着倒是能跟着,可我現在沒錢加油。”

   摩托車是他求着大爺給買的,可油錢是從生活費裡出,以前偶爾騎出去嘚瑟嘚瑟,錢都不太夠用,現在整天跟着一輛車,不用想也知道後果了。

   樊修看了胥鹹一眼,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推到他的面前以後,沉聲說道:“這些是有錢。”

   樊修兜裡有錢,兩次推銷就賺了不少呢,再說平時他的零花錢也多,所以還真的是不差胥鹹那點油錢。

   胥鹹打開信封看了看,瞬間就喜笑顔開,對着樊修說道:“修哥,行,這事我接了,保證給你幹的漂漂亮亮的。”

   樊修點點頭,飯都沒吃,站起身就走了。

   胥鹹見樊修走了也不在意,聳了聳肩,把桌子上所有的飯菜都給吃光以後,就騎上摩托車,往市裡的出租車公司去了。

   他要先去查查,那輛出租車的所有人是誰。

   不得不說,胥鹹不好好讀書,在市裡混着,還是有好處的,因為沒用上一天的時間,他就把出租車司機的名字弄清楚了,連他家的地址也知道在哪了。

   順着地址到了出租車司機家的附近,胥鹹叼着一支煙,就慢悠悠的等上了。

   小時候大爺怕他被親媽搶走,有時候跟着誰的時候,也是帶着他的。

   那時候胥鹹就知道,跟着人的時候必須要有耐性,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哭不鬧,甚至是餓了有尿了都憋着。

   小時候的經曆,讓現在心情浮躁的胥鹹,做起這些事情來得心應手,在出租車司機家門口,一等就是一天。

   可奇怪的是,出租車司機并沒有出去,可那台出租車卻不見蹤影。

   胥鹹覺得有些奇怪,找了一個電話亭,就給樊修打了過去。

   樊修聽了胥鹹的話以後,更加确定自已的猜測,讓他繼續守着,直到出租車出現為止。

   胥鹹這個時候還挺聽話的,答應一聲,就挂斷了電話。

   因為出租車一直沒有出現,所以胥鹹在出租車司機家門口,一等就是兩天,第二天晚上的後半夜,才見那輛車緩緩的開了回來。

   胥鹹本來已經昏昏欲睡,聽到車聲以後,瞬間的清醒過來,趕緊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趴在牆角看了過去。

   出租車停在那個司機家旁邊的巷子裡,好半天,車門才被打開。

   因為剛剛睡的有些迷糊,胥鹹的眼睛有些花,用力的揉了兩下,才看清從車上下來的人。

   那個人穿着一件深藍色古怪的衣服,下擺的長度到了腿彎處,腳上的鞋有些像死人穿的那種綁腿布鞋。

   他頭上的帽子胥鹹有些熟悉,因為武打片裡的老道,頭上就是那麼個玩意。

   那人下了車以後,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嘴裡念念有詞了好半天,才溜溜達達的消失在了巷子深處。

   胥鹹怕他殺個回馬槍,在牆角處躲了一會才出去,圍着出租車轉了一圈,想了想就把臉趴了上去。

   “啊!”

   胥戈本來想着,趴在車窗戶上往裡面看一眼,沒準會發現什麼線索呢。

   可當他的臉湊近車玻璃,看到裡面擋風玻璃處,竟然被人布置成了靈堂的樣子,中間還擺放着兩張黑白照片,當時就把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胥戈覺得自已的脖子後面嗖嗖嗖的冒涼風,左右看了一眼,颠颠的就躲回了角落裡。

   他緊緊的靠着身後的牆壁,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以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

   把出租車布置成了那副樣子,誰上了車不得被吓尿了啊。

   胥鹹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車裡布置成靈堂的樣子,反正就是覺得他不是個正常人。

   得到這樣的線索,胥鹹不可能不告訴樊修,第二天趁着中午出租車又被開走了,就去了學校。

   兩個人又在學校後面的小吃街見面,胥鹹一五一十的,就把昨天看到的所有告訴了樊修。

   樊修聽了胥戈的話,眉頭死死的皺着,想了想對着他說道:“下午我回去拿相機,下次在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幫我把他拍下來。”

   那天在箱子裡,樊修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雖然心中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但拍下來看看,更加的放心。

   “行行行,我順便把出租車裡的靈堂拍給你看看啊,還有遺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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