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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二千一百一十章 詭異的命理

馭房有術 鐵鎖 4368 2024-04-29 10:57

  張禹和空弈一同進到大套房之中,張禹看著空弈,空弈現在倒是顯得不緊不慢,悠哉悠哉的朝大客廳那裡走去。

  一邊走,空弈還一邊說道:“這裡的環境,看起來還蠻不錯呢。
張真人道法通玄,齊人之福,可真是讓人欽慕。

  她在說“齊人之福”這四個字的時候,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嘲諷之意。

  張禹也不放在心上,跟著空弈一同到大客廳那裡,空弈也不客氣,徑直到沙發那裡坐下。
張禹坐到斜側方的一個單人沙發上,索性從上衣口袋掏出煙來,點了一支。

  “張真人可真是沉得住氣,不想問問,我找你是想說點什麽嗎?”空弈玩味地看著張禹,微笑著說道。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有什麽事,小師太盡管說就好了,我想不需要我再去問”

  “那我就說了”空弈輕啟朱唇,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讓張真人出手治好黃韜兒子的病,並向他索要他家的九轉靈佛作為酬勞。
到時候,你將這九轉靈佛送給我就可以不知道張真人意下如何”

  “我去給人治病,得來的好處歸你,這個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嗎?”張禹說完這話,不由得輕笑一聲。

  “我知道,我是沒有資格要挾張真人的,但我相信,黃韜兒子所得的病,張真人一定會十分好奇。
隻要一聽說,肯定會去瞧瞧的。
”空弈頗為自信地說道。

  她的這番話,可謂是一語雙關。
一來是告訴張禹,她看穿了葉鳳凰的身份,但不會洩露出去。
二來則是表明立場,你也別把我當成包子,大家都是明眼人。

  最後一句,算是給張禹個台階下,也是故意引起張禹的興趣。

  空弈能夠一眼看出葉鳳凰是屍修,加上上次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時布置的風水局,已經不難看出她的修為不低。

  小尼姑的年紀,和他張禹也差不多。
當然,這個世上不是說隻有張禹一個人天賦異稟,不是他張禹一個人會有巧遇。
空弈能夠發現他藏在門口,可見她的六識不會在張禹之下。
估計也是能夠開心眼的。

  “那你就說說,看他的病能不能勾起我的好奇心,如果勾不起來的話,那恕我沒有興趣給他治病。
”張禹說完這話,拿起煙卷吸了一口。

  “黃韜的兒子,名叫黃信,黃韜曾經到普陀庵上香,請我師父救他兒子性命。
我師父派我下山醫治,黃信的症狀是人已經聾啞,且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如同廢人。
經過我的相信檢查,懷疑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降頭所緻。
我又給他看相,乃是父輩太損陰德,遭到了報應,斷子絕孫之兆。
可是我又給黃韜看了相,黃韜面相和善,且命中積德,絕不是黃韜命相中所反應出的那樣你說,這事奇不奇怪”空弈微笑著說道。

  “是挺奇怪的,但也有可能是黃信不是黃韜的親生骨肉。
”張禹說道。

  “是不是親生的,醫學可以鑒定,咱們修行之人,也能夠想辦法鑒定。
我得出的結論是,二人是親父子。
”空弈自信地說道。

  “那會不會是看錯了?”張禹又道。

  “我相信張真人的相術遠在我之上,張真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看看。
如果說,不是我說的這樣,那張真人拍拍屁股就走,全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要如我所說,張真人就幫忙結開我的心中謎團,順便將九轉靈佛送給我。
張真人意下如何?”空弈又露出了微笑。

  這個小尼姑臉上,透著一股睿智,同樣時不時地露出自信之色。
這一點,倒是和張禹差不多。

  張禹聽了她的說法,心中不免也好奇起來,從來明天見過這種事情。
既然是親生父子,命中必然有相連的地方,怎麽可能會截然相反,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說空弈看錯了,不是沒有可能,奈何這小尼姑如此的自信,橫看豎看也不像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張禹吸了兩口煙,琢磨了片刻,點頭說道:“既然是遇到了,那就去瞧瞧也好。
不過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不像你說的那樣,那我轉身就走。

  “自然。
”空弈頷首說道。

  張禹又抽了口煙,然後將煙頭在煙灰缸內掐滅。

  他站了起來,朝空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咱們走吧。

  “請!
”空弈也站了起來。

  二人一起朝外面走出,楊穎、蕭潔潔、方彤、駱晨都在門口焦急的等待。

  見房門打開,張禹和空弈先後出來,她們才松了口氣,隨即問道:“怎麽樣?什麽事啊?她找你做什麽?”

  葉鳳凰站在楊穎身後,也看著這邊,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空弈的身上。

  空弈朝她看了一眼,淡淡一笑,像是在打招呼。

  黃韜和秘書陳斌,以及那個小服務員都已經走到這邊,在距離房門不遠的位置等著。

  張禹向楊穎等人露出一個放心的目光,然後看向黃韜這邊。
先前他就在門後偷聽,自然有一個是黃金海岸的老闆黃韜,隻一打量,大概就能確定中間那個派頭十足的五旬男人就是黃韜。

  黃韜見張禹看過來,馬上微笑地走了上去,“張總你好,我是黃金海岸的黃韜,一直久仰張真人大命,今日能夠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說著,人就來到張禹的面前,主動伸出手去。

  “黃總你好,客氣了。
”張禹也伸出手,和黃韜握在一起。

  黃韜十分的熱情,握手之後,另一隻手按了上去,不停地搖晃。

  張禹曾經聽大彪哥說起黃金海岸的老闆,上次工地出事,張禹讓彪哥帶著工人到黃金海岸度假、旅遊,當時人家給打了大折。
印象中還說過,希望張禹到黃金海岸做客。

  想起這事,張禹微笑著說道:“上次我們公司的人到黃金海岸旅遊,全靠黃老闆多多照應,張某實在是感激不盡。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黃韜豪爽地說道。

  張禹在說話的時候,也打量黃韜來。
黃韜是國字臉,臉上盡是正氣,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不像是那種奸猾之徒。

  從大體的面相上看,黃韜為人是不錯的。
這也印證了空弈小尼姑的說法。

  張禹跟著說道:“黃總,剛剛聽說令郎生了病,不知道情況如何?”

  “不提了,我兒子得了一種怪病,昨晚聽說張總來到黃金海岸,我當時就想過來。
隻是怕打擾張總休息,現在才到。
還請張總一定幫我兒子看看病。
”黃韜真切地說道。

  “沒有問題,不知令郎現在何地,咱們這就過去吧。
”張禹平和地說道。

  “他人就在黃金海岸,我的私家別墅區。
張總是不是還沒吃早飯,要不然咱們吃了早飯再去。
”黃韜誠摯地說道。

  張禹還有點餓了,索性點頭說道:“那咱們就一起先去吃點。

  當下,黃韜就拉著張禹的手下樓,楊穎等人在後面隨行。

  空弈也跟在後面,甚至還故意走在葉鳳凰的身邊。

  葉鳳凰冷眼看她,她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到樓下餐廳,眾人一起吃飯,早餐也算豐盛,各種稀粥、小菜、蒸餃、包子、餡餅,什麽都有。

  空弈好像纏上了葉鳳凰,葉鳳凰坐在哪,她就坐在葉鳳凰的邊上。
她要了一碗稀飯,就著鹹菜,葉鳳凰則是什麽都吃。

  看到葉鳳凰也在吃飯,而且還吃的挺香,空弈不禁用好奇的目光盯著葉鳳凰。

  “這麽看我做什麽?”葉鳳凰有點火了,總被一個尼姑盯著,實在是讓她覺得難受。

  “沒什麽。
”空弈說著,又自顧自地吃起稀飯。

  吃罷早飯,張禹讓楊穎、葉鳳凰等人回家休息,這裡的事情,交給自己就好。
等見了黃韜的兒子之後,很快就回去。

  蕭潔潔和方彤都滿是疑惑,不明白張禹明明是在,為什麽晚上一直也不出現,到底耍的什麽花樣。
可她們也知道張禹有正事要辦,所以隻能點頭答應。

  不說她們坐車回家,單說張禹和空弈、黃韜一起前往黃金海岸的私人別墅。

  別墅也是在度假園區之中,是一個單獨的大院子,裡面亭台水榭什麽都有,標準的江南園林格調。

  對於空弈一直跟著過來,黃韜也沒出聲,天曉得空弈和張禹聊了些什麽。

  進到院子,他們直奔右側方的一棟別墅。
走到別墅門前,大門立刻敞開,裡面有六個保鏢,禮敬地打起招呼,“老闆。
老闆。

  黃韜微微點頭,朝張禹做了請的手勢,“張總裡面請,人在樓上。

  他領著張禹和空弈上到二樓,直奔把頭的一個房間。
將房門擰開,就見兩個服務員衣著的女生坐在裡面。

  兩個服務員見是黃韜進來,連忙站了起來,“老闆。
老闆。

  “人怎麽樣?”黃韜走進房門,朝裡面看去。

  張禹和空弈也跟著走入,張禹順著黃韜的目光看去,這房間不小,不過沒用屏風隔斷,能夠看到裡面擺放著一張大圓床,床上有個人正蓋著被子睡覺。

  一個服務員說道:“少爺是後半夜四點睡著的。
現在還沒醒。

  “那還好。
”黃韜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張禹,說道:“他就是我兒子黃信。

  張禹微微點頭,說道:“我能過去看看麽。

  “當然,張總請。
”黃韜又做了請的手勢,率先朝大圓床走去。

  張禹和空弈跟著走到床邊,張禹朝床上一瞧,床上躺著一個能有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十分消瘦,臉色憔悴,已經脫了像。

  張禹打量了片刻,看向黃韜,“我想給他把把脈。

  “麻煩張總了。
”黃韜誠摯地說道。

  張禹坐到床上,輕輕地掀開被子,將黃信的手腕微微拽出來一些,然後把手指按到黃信的脈門上。

  不需片刻,張禹就能從脈象上發現,黃信的脈象很弱,按照這個脈象,活不了多久。
最多也就是撐個一年半載。

  至於說是什麽病,從脈象上能看出來,是明顯的脾髒與腎髒衰竭。

  之前空弈小尼姑說過,黃信好像是被人下了降頭,而且人已經變聾變啞,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脾氣同於口,脾髒嚴重衰竭,會影響到人的說話能力。
但是也不至於徹底讓人變成啞巴。
腎氣通於耳,腎髒衰竭會影響到人的聽力,同樣也包括那方面的能力。

  黃信年紀輕輕,正常來說,怎麽可能脾髒和腎髒同時衰竭。

  張禹乾脆緩緩地閉上眼睛,用心眼去查看黃信的三魂七魄。

  首先看到的是黃信頂輪上的天衝魄,有兩個紅色小人在靜靜地坐著,這是天魂和地魂。
天魂、地魂有些暗淡,說明人命不久矣。

  再往下是眉心輪上的靈慧魄,這個倒是無礙。
當張禹再往下看的時候,則是大吃一驚。

  眉心輪的下面是喉輪,喉輪上有氣魄。
可是現在的喉輪之上, 則是裹滿了密密麻麻的頭髮,這一大團頭髮,令張禹都無法看到喉輪上的氣魄了。

  氣魄和喉輪一起被頭髮圍繞,張禹從來沒見過這個,也正是因為如此,黃信才會無法說話,脾髒衰竭。

  張禹又往下看,力魄在心輪上,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這個沒有問題。
中樞魄在臍輪,還有依附著一個紅色的小人,自然是命魂。
命魂暗淡,預示著人命不久矣。

  繼續向下是精魄所在的生hi輪,好家夥,看到這裡,張禹又是一驚。

  生hi輪和喉輪一樣,也是纏滿了頭髮,根本都看不到精魄的光球。
生hi輪被頭髮纏滿,腎髒豈能有個好,那種能力必然會失去,連帶著耳朵也不好使了。

  “降頭這就是降頭”張禹在心中暗自嘀咕起來

  他下意識地睜眼看向一旁站著的空弈小尼姑,空弈一臉的淡定,沒有任何表情。

  張禹在心中不禁感慨,這個小尼姑確實有兩把刷子,治不好歸治不好,但是其中的問題,卻都被她給看出來了。

  遲疑了片刻,張禹又看向黃信的臉。
從面相上看,就是一個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印堂極黑,命不久矣。

  想要知道黃信的命理,張禹不能單純的靠相面來完全定奪,需要進行摸骨。

  他的屁股向前挪了挪,大概坐到黃信手臂旁邊的位置,跟著側過身子,把雙手放到黃信的臉上,不重不輕的撫摸起來。

  摸了片刻,張禹不由得又是一驚!

  正如空弈所言,黃信是斷子絕孫之命。
之所以會這樣,乃是因為父親太損陰德,遭到了報應。

  “真是這樣”張禹暗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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