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丫頭單獨跟張禹在一起的時候,顯得十分乖巧,特別是經過洗禮之後,更為扭捏。
此刻她縮在張禹的懷裡,臉上滿是迷離,撒嬌般地說道:“看來剛剛說的是實話,沒有和別的女人怎麽樣……”
“我……你……你這是故意的…….”張禹說道。
“討厭了……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方彤可愛地說道。
“什麽事?”張禹問道。
“我想給你當秘書,你看行不行……”方彤撅起小嘴。
“秘書……”張禹登時一驚,蕭潔潔正給自己當秘書呢,這倆丫頭要是碰到一起,那一天就不用乾別的了。
“怎麽了?你是董事長,我給你當秘書不好麽……”方彤又是撒嬌。
“這個……你……”張禹正琢磨找借口呢,剛好電話響了起來。
“鈴鈴鈴……”
一聽到電話聲,張禹松了口氣,趕緊過去拿手機。
一瞧來電顯示,是潘雲打過來的,張禹接聽,“喂,你好。
”
“喂,張禹啊,出事了!
”電話裡響起潘雲急切的聲音。
“出什麽事了?”張禹問道。
“劉麗出事了,好像是突然失憶了!
”潘雲說道。
“失憶了!
”張禹登時大吃一驚,劉麗可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她要是失憶了,整個計劃就破產了。
張禹趕緊說道:“她在哪?我這就過去!
”
“就在三院!
我們派去跟蹤她的人,剛剛發現這件事。
”潘雲說道。
“好,咱們見面說。
”張禹立刻掛了電話,看了眼床上的方彤,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彤彤,我突然有點急事,得趕緊去辦。
”
“什麽急事呀?”方彤一聽說他要走,馬上扁起了小嘴,原本還打算休息一會,再讓張禹來一發的。
“要命的大事,這樣吧……我忙完之後就給你打電話,然後咱倆再繼續……”張禹一邊說,一邊開始穿衣服。
方丫頭見張禹真的著急,隻好撅了撅小嘴,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好吧……你別忘了……”
張禹又安撫了她一番,這才出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將店門的鎖給鎖上。
他跟著搭車直奔三院,要了三院門口,已經看到白隊、潘雲等在那裡。
見面之後,三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然後三人沒有注意,在斜側方的一棟樓內,正有一個人用高倍望遠鏡盯著他們。
失憶兩年的時間和失憶十年相比,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好像張禹的母親,忘記了春節後的事情,也就是三個月左右,先前挺吃驚的,緩過來之後,也就不當個事了,畢竟不影響大局。
可若是失憶十年,連自己的長相都變了,這期間的事兒什麽也記不起來,真容易讓人發瘋。
現在劉麗還算冷靜,丈夫和兒子都在邊上,幫她回憶發生了什麽。
劉麗不去亂想,頭就不疼,原本記憶中,兒子得了絕症,眼下聽說兒子的病被人給治好了,反而還挺高興的。
白隊以調查案子為名,見到了劉麗,由張禹給劉麗把脈。
隻一瞧,就知道不是裝的,也已經失憶了。
好家夥,她這一失憶,先前的計劃直接流產。
白隊看向張禹,低聲問道:“怎麽樣?”
張禹無奈搖頭,“咱們走吧。
”
他知道,一切於事無補,雖然劉麗靈慧魄上裂痕比較少,可張禹依舊沒辦法,畢竟老媽的更少,他都解決不了。
回到車上,白隊恨恨地說道:“還能有藥讓人直接失憶,要是不親眼見到,我都不敢相信!
”
“現在唯一的線索沒了,咱們的計劃也不用進行了。
張禹,你還有別的辦法麽?”潘雲看向張禹。
張禹一陣無奈,最後說道:“現在隻剩下兩個地方能找到線索了,一個是海上娛樂城,一個是天君生物。
人家應該已經發現咱們了,估計咱們去哪,他們都有準備。
”
說到此,張禹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唯一的希望,恐怕隻剩下我那個病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
他知道的事情,絕對比我多。
”
“也不知這個人是做什麽的,但肯定不能是警察。
”白隊皺眉說道。
“什麽時候能找到那個人,那是沒準的事。
其實我覺得,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咱們不如就光明正大的調查。
”潘雲提議道。
“光明正大的調查?”張禹看向潘雲。
“海上娛樂城那裡,肯定差不出什麽,咱們不如去天君生物,給他來個敲山震虎也好。
再不濟,也讓他們老實點,別以為沒人知道他們的勾當!
”潘雲咬牙說道。
“你說的也對。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那不如現在就去。
”
白隊現在對案情已經有了具體的了解,見他倆要去,馬上搖頭,“我覺得咱們警方出面,不是很妥當。
最好還是找個幫手。
”
“幫手?”潘雲不解。
“這種事,最好還是找消協的人幫忙,就說有人投訴他們的酒。
你和張禹,可以見機行事。
”白隊建議道。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潘雲,潘雲連連點頭。
三人計劃了一番,由白隊出面,找了一個消協的科長,帶著張禹和潘雲一起去。
在國內做生意,不管買賣有多大,實力有多強,都得跟官面上的人打交道, 而且不能輕易得罪官方的人。
消協看起來就3.15那天有點用,但平常若是找到誰家,也沒人敢不給面子。
天君生物的規模也不小,一棟十二層的大辦公樓,後面的院子是廠房車間。
消協的肖科長在來之前,已經跟天君生物方面打了電話,訂了時間。
三個人進到辦公大樓,由秘書前來接待,將三人領到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
秘書敲了門,裡面響起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請進。
”
秘書先開門進去,說道:“總經理,消協的人來了。
”
張禹和肖科長、潘雲在後跟了進去,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很是豪華。
在老闆台後,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望著他們,張禹一見到此人,登時就是一愣,因為這個女人他認識。
隻見這女人長得,瓜子臉,櫻桃小嘴加上嘴唇色澤偏紅,無需半點胭脂,皮膚白皙光滑。
她高貴典雅,氣質出眾,風華絕代。
“月嬋……”
一個名字,直接從他的嘴裡蹦了出來。
這個女人,不是夏月嬋,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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