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域擔心溫甜的安全特地派了一隊保镖跟着溫甜。
在去的路上溫甜忽然接到了秦雨的電話。
原來秦雨這麼久沒有和秦朗聯系了,饒是心再大的她如今也擔心了。
她問溫甜有沒有和秦朗聯系過。
溫甜的心一緊:“沒有。
”
秦雨的聲音充滿了擔心:“溫姐姐,我昨天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哥哥出事了,你說哥哥這麼久沒有和我電話不會是出事了吧。
”
溫甜安撫秦雨:“你放心沒事的,說不定下午就有消息了。
”
她這會去找裴如偉一定能問出消息的。
“真的嗎?
”秦雨不太相信。
“真的。
”溫甜肯定說道:“你不要擔心,很可能下午就有消息了,我到時候打電話給你。
”
到了裴如偉的别墅溫甜被裴如偉的安保攔住了。
溫甜直接強闖。
她帶了整整一支保镖,倒也是無所畏懼。
裴如偉的安保隻能眼睜睜看着溫甜走了進去,然後迅速打了一個電話給裴如偉。
此時裴如偉正在和言初星坐在沙發上。
他們在讨論在溫甜身體上裡種下的那個東西。
而就在這時裴如偉接到了電話。
他臉色微變。
“怎麼了?
”言初星看了一眼裴如偉。
“你快上去不要出來。
”裴如偉說道。
言初星心裡“咯噔”了一下。
“是出事了嗎?
”她問道。
“不要問那麼多,趕緊上去。
”
言初星也是知道分寸的見狀立即走上了樓。
裴如偉平整了一下情緒就好整以暇坐在那裡等待着溫甜。
不出一分鐘溫甜就來了。
裴如偉笑了一下:“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溫家千金溫甜啊,不過不知道你弄了那麼大的陣勢來是做什麼啊?
”
溫甜走到裴如偉的面前。
她直接問道:“不要和我廢話,秦朗在哪裡。
”
裴如偉眼眸閃過一道情緒。
原來溫甜是來找秦朗的。
他淡淡說道:“你說的秦朗是誰,我不明白。
”
“你少在這裡給我裝糊塗!
”溫甜擡高了聲音:“我要是沒有證據也不會來找你,說,秦朗在哪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
裴如偉冷笑了一聲:“溫大小姐,你跑到我裴家來威脅我怕裴某人,你還真是有意思啊!
”
溫甜心裡着急秦朗根本沒有空和裴如偉說廢話。
她盯着裴如偉:“你要是不說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房子給拆了!
”
裴如偉笑了一聲。
他看着溫甜:“我信我當然信,你溫大小姐有整個溫家做支撐還有我那個弟弟做靠山,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
“你說,秦朗到底去了哪!
”溫甜提高了聲音。
裴如偉沒有回答溫甜的溫甜卻說道:“隻是溫小姐為了秦朗把我的房子給拆了,你想想看到底值不值,還有你再想想,我和秦朗怎麼會認識的?
”
溫甜緊緊盯着裴如偉的目光:“你什麼意思。
”裴如偉聲音帶着諷刺:“溫小姐你第一次和秦朗見面是在電影院吧,你有沒有覺得特别的巧,為什麼會在電影院碰到秦朗,那個時間段明明會沒有觀衆的,可你偏偏遇見了秦朗?
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和秦朗
的見面,你難道不覺得特别的湊巧嗎?
”
溫甜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的聲音發緊了:“裴如偉,你究竟想說些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了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
”“那好,我就給你說清楚了。
”裴如偉涼薄一笑:“你之所以會認識秦朗會和秦朗見面完全不是巧合而是有意安排,而那個安排的人是我,秦朗不過是我的一條狗,安排來認識你監視你的,因為隻有監控了你
我才好弄清楚我那個弟弟有沒有又在對付我。
”
“不可能!
”溫甜一下喊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
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裴如偉上前了一步:“溫小姐你還記得你曾經遇的一隻狗嗎?
那個也是我安排的,那個狗耳朵裡裝了監聽器,所以秦朗才能每次巧遇你,而那個狗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和秦朗認識以後才出現的。
”
“嗡”
一個驚雷在溫甜的腦中炸開了。
“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聽一段錄音。
”裴如偉拿出了手機。
他有次和秦朗通話的時候無意中按下了錄音鍵,本來以為沒有什麼用處的,卻沒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場。
裴如偉将錄音放給了溫甜。
錄音是秦朗和裴如偉的通話,秦朗在和裴如偉彙報溫甜的狀況。
溫甜隻覺得一根淬了毒的冰針往自己的心口狠狠紮了上去,疼得她五髒六腑全部都揪在了一塊。
她看着裴如偉想要說話,卻發覺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她的腿也一點一點變得沒有力氣,似乎要随時倒下。
一個保镖眼疾手快扶住了溫甜。
“溫小姐,你沒有事吧?
”保镖關切問道。
溫甜的唇很白:“沒事,帶我回去。
”
溫甜和保镖們走了。
裴如偉陰冷笑了一聲随即走上了樓。
他推開了言初星卧室的門。
言初星此刻正在換衣服,她雖然是背對着裴如偉的,但大片白皙的肌膚映入了裴如偉的眼底。
裴如偉的喉頭一動。
他雖然是厭惡女人的,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言初星對裴如偉的到來并沒有發覺。
她滿心的惶惶然,想着溫甜來裴家究竟是何事,甚至懷疑溫甜已經發現了她。
這邊裴如偉走了過去。
他的手落在了言初星白皙的背部上。
言初星的神情一頓。
随即她頭僵硬的轉了過去。
待看到背後的人是裴如偉的時候她重重舒了口氣。
但随即她身體又再度繃緊了。
因為她還在換衣服,而裴如偉的手放在她的背上。
言初星立即站了起來,她迅速套上了衣服。
“你什麼意思?
”言初星警惕看着裴如偉。
裴如偉眼眸閃過暧昧:“言小姐的皮膚還真是白皙光滑啊。
”
言初星咬了唇。
這個時候是在卧室,她萬一惹怒了裴如偉發生什麼危險是不可預估的。
言初星隻能轉移話題:“溫甜走了。
”
果然提到溫甜,裴如偉眼底那若有若無的暧昧一下驅散了:“走了。
”
“她來是做什麼?
”言初星又問道。
邊說言初星邊往卧室門口走去。
裴如偉當然看穿了言初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