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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皇宮假太監》第775章 蠱惑

混在皇宮假太監 月下果子酒 2187 2024-04-27 17:39

  第775章 蠱惑

  “他真動了?

  安荊伯霍然起身,“屈濟呢,他就由著陸羽屠殺儒生?

  “根本就沒瞧見郞淮和屈濟的影子。
”小廝急回安荊伯。

  “不好!

  安荊伯面色驚變,顧不得和禦史中丞等人打招呼,急步朝外走。

  昨夜抓的就是郞淮,這場千人施壓的活動,從一開始,陸羽就知道,他沒有製止,是想將反對的人一網打了。

  必須趁他動手前,把自己摘出來。

  安荊伯剛打開房門,樓下的絲竹聲停了,大批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安荊伯面色一白,完了,一切都在陸羽的掌控裡,他們就是缸中的遊魚。

  “怎麽辦?

  包廂裡的人,反應再遲鈍,也知道大事不妙,這下子都慌了,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安荊伯。

  “郞淮組織的活動,與我們何乾,我們聚在一起,隻是述說心裡的煩悶。
”安荊伯輕關上門,坐回座位上,咬著牙出聲。

  幾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安荊伯的意思,他們忽略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談笑起來。

  哐當一響,房門從外破開。

  “這是怎麽了?
”被人打攪,安荊伯滿臉不悅,“都前司已經蠻橫到容不下人喝茶了?

  “此地的茶,味道差些,諸位大人,隨我走一趟吧。
”溫方祁做出手勢,態度溫和。

  “龍椅上坐的可不是陸羽。
”安荊伯平緩吐字,話語裡,透著意味。

  “沒有旨意,你們無權拿朝臣。
”禦史中丞跟著施壓。

  “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方祁眸子從幾人身上掃過,噙起冷笑,身體往前傾了傾,“指揮使有令,反抗者,就地格殺!

  “都前司從不懼罵名,你們可以試試我手上的刀鈍不鈍,也就早點入土罷了。

  溫方祁說完,施施然落座,並沒強硬把人帶走,悠閑的像是來會客的。

  屋裡明明擠滿了人,此刻卻靜的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沒人懷疑溫方祁在說笑,陸羽狠起來,宰人如宰牛羊。

  安荊伯嘴角緊抿,腦子瘋狂轉動,事情沒安排好前,他絕不能進都前司。

  定了定眸,安荊伯斂去神色,看向溫方祁,輕笑了笑,“紫京城的才俊裡,屬溫校尉年紀最小,將來封侯拜相,必不是難事,前途可謂璀璨。

  “聽聞你幼時受欺,是溫太妃在身前護著,二皇子本是天潢貴胄,一生無憂,如今被驅逐出宮,形同草民,溫校尉就不為姐姐和外甥討個公道?

  溫方祁掀了掀眼皮,“伯爺有好法子?
還是說你拿下了蕭圳?

  安荊伯臉皮子一抽,他倒是想拿下,但蕭圳不按常理,張嘴就是起兵!
關鍵他想扶的還不是二皇子!


  推公主上位,安荊伯表示自己寧可遷都,各地不打過來才怪!


  戰亂一起,自己搞不好就死裡邊了。

  “蕭統領那……,還是算了。

  “太後最重民意,一旦群情洶湧……”安荊伯點到即止。

  “沒有兵權,這些能輕易被鎮壓,都前司的兇狠,伯爺不是見識過?

  被提起噩夢般的回憶,安荊伯面色一僵,正因為知道,他才慫恿這些人去做,陸羽,太狠了!

  “溫校尉不是能調動左翎衛。
”安荊伯蠱惑般的低語,“溫太妃能為了你受責打,你難道不能為她冒險?

  溫方祁擡起眸,直直看著安荊伯,“私自動兵,可是殺頭的大罪,左翎衛那點人手,也掀不起風浪。

  “伯爺有其他妙招?
”溫方祁靠近安荊伯,從面色看,他顯然意動了。

  安荊伯壓了壓眸,心思狂轉,溫方祁雖無家族助益,但深得陸羽信任,若他從中阻攔,未必不能成事。

  “溫校尉糊塗,整個大乾,誰不知陸指揮使得太後倚仗,他要開口……”

  “伯爺當我沒求過?
太後執意的事,陸指揮使也無法違逆。
”溫方祁神情淡了淡。

  見他不愉,安荊伯手心捏出汗,這小崽子,還真不好糊弄。

  “太後如此強勢,非百姓之福,溫校尉大可勸陸指揮使輔佐幼君,待三年五載,朝野安穩,二皇子許有出頭之日。

  安荊伯繼續蠱惑,眼底滿滿的深意,句句話都在刺激溫方祁的欲望。

  溫方祁低了低眸,端起茶水抿了口,看著是陷入沉思,實則擱心裡鬱悶,這一個兩個怎麽都愛慫恿他造反?

  姐夫要不跟太後再生一個?
省得他被盯著不放,太錘煉人了啊!

  “你就沒點自己的手段?
”溫校尉啪的放下茶杯,這突然的舉動,將屋裡人嚇的一跳。

  禦史中丞放輕了呼吸,雖是一個屋,但安荊伯和溫方祁靠的極近,兩人又壓著聲,他隻能聽清幾個字,具體的內容,全靠猜。

  看場面僵了,他心裡一緊,看樣子伯爺沒能拉攏住溫方祁。

  “不出錢不出兵,就指著我給你衝鋒,當誰傻子呢!

  發洩了兩句,溫方祁扯住安荊伯的領子,“老家夥,你背後是不是有助力?
不說實話,我就將你剛剛的話,傳去太後那裡。

  “保管你安荊伯府走到頭!
”溫方祁聲音陰狠。

  看著溫方祁失控的模樣,安荊伯反而開心了,他已經順著他的鉤走了,現在更是想從他這獲得助力。

  薑到底老的辣,安荊伯壓製上揚的嘴角,平靜的直視溫方祁:

  “溫校尉不會做這種蠢事,二皇子需要朝中的力量,同樣是皇家血脈,魏朝能坐龍椅,二皇子卻連家都回不了,何其可憐。
”安荊伯澆著油。

  “勳貴雖日漸頹敗,但根子還在,這股力量是巨大的,他日,必能助推二皇子。
”安荊伯給溫方祁畫大餅。

  “除此之外呢?
光憑勳貴,可不足以讓我保你。
”溫方祁眸色冷漠。

  “我敢說出這些,背後自有倚仗。
”為了鎮住溫方祁,安荊伯傲然開口,他不知道,正是他這句話,安荊伯府徹底除了名。

  “是嗎?

  溫方祁揚起嘴角,“哪一位,說來我聽聽。

  “溫校尉,誰會把籌碼一次交清?

  “也對。
”溫方祁撫平安荊伯衣裳上的皺痕,動作輕柔的不行,但下一刻,他臉色變了。

  “帶走!

  冷冽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堅冰,寒的瘮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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