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許去
第90章 不許去
二賴子沒想到被姜好認了出來,當即慌了神。
惡狠狠的威脅,“快點拿錢來,要不然老子殺了她!
”
手裡的刀子越發貼近秋玲的脖子,秋玲吓的眼淚直流,“三嫂,快救救我!
”
她怕姜好舍不得錢财,她今天就完了。
姜好咬牙出去又進來,手裡提着一個荷包,扔在了一旁,“給!
”
荷包裡的銀子滾出來一錠,目測有十兩,二賴子眼睛都直了。
當即架着秋玲就去撿銀子。
趁着他低頭的瞬間,姜好一電棍敲在二賴子頭上,停留了幾秒,二賴子瞬間被電暈了過去。
“啊!
”
秋玲吓的尖叫一聲,捂着嘴癱軟在地。
蕭平安這才聽見動靜穿着裡衣跑了過來,“三嫂,秋玲姐姐,你們沒事吧?
”
他住的房間離這邊有點遠,房間隔音效果又好,他沒聽見動靜,這會兒看見躺在地上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姜好一把扯掉二賴子臉上的面巾,果然是這人沒錯。
被蕭景山教訓過之後居然還敢上他家偷東西。
“平安,你去叫村長來,”姜好一邊說,一邊找來繩子把二賴子捆起來。
蕭平安點點頭,轉身就要走,一旁的秋玲突然出聲,“不許去!
”
姜好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蕭平安,讓他趕緊去。
蕭平安最聽姜好的話,轉頭就跑了。
秋玲披頭散發的從地上站起來,歇斯底裡的沖姜好吼。
“你為什麼要去叫人,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一輩子都毀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想讓我壞了名聲!
”
姜好臉黑了一下,正要怼回去,甯氏來了。
“這是怎麼了?
”
甯氏說罷看見被姜好捆在一起的人,瞬間吓的後退了兩步,“家裡這是進賊了!
”
“娘,我差點就被二賴子毀了!
她居然讓平安去叫人,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還哪來的臉活着!
”
秋玲一邊說一邊哭,想起二賴子在她身上抓的那兩把,她就惡心的想吐。
“什麼毀了!
這賊進來偷東西被抓了,和你有什麼關系!
”姜好簡直無語至極。
腦殼子有病吧,分明什麼事都沒發生,說這種話非讓人誤會被毀了清白?
甯氏了一眼穿着裡衣的秋玲,輕聲勸慰她,“你三嫂做的沒錯,二賴子是村裡人,是應該請村長來拿主意,秋玲你别怕,家裡人都不會說出去的。
”
秋玲不接話,隻一個勁兒的哭。
姜好懶得廢話,用力把人拖到院子裡,又綁了一道繩子,用破抹布把嘴塞住,确保萬無一失。
正好這時蕭平安也把村長找來了,同行的還有村長的兒子趙權。
大半夜的被擾了清夢拉過來,村長臉色臭的不行。
“村長,這二賴子偷到同村來了,可不能輕易放過他。
”姜好直接将自己将二賴子抓了現行的過程添油加醋了一番,唯獨沒說他輕薄了秋玲的事。
村長黑着一張老臉看着地上的二賴子,“先把人關祠堂去,明天再說。
”
姜好卻聽出了村長話裡的意思,“這種為禍鄉鄰的潑皮無賴,村長難不成打算輕拿輕放?
”
村長擺明了不想把事情鬧大,說不定過兩天找個由頭就把人放了,那她今晚上不就白費勁了。
村長尴尬的咳了一聲,“姜氏,畢竟是一個人村的,你家也沒丢什麼東西,若是傳揚出去……”
二賴子往常在村裡沒少拖雞摸狗,不過頂多就是小偷小摸,村長大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黃花溝若是出了個賊,那影響的可是整個村子的名聲。
再說他實在不想應付二賴子的娘那個老潑婦。
“我這一家子婦人孩子的,大半夜的被拿着刀子恐吓,差點就吓出個好歹來,我信任村長叔這才專門叫你來做主,若是村長叔不管的話,我明日就讓我男人報官,我就不信官府也不管。
”姜好帶着幾分無賴架勢,也有試探村長的意思。
若是村長真要包庇二賴子,她隻能另想辦法,反正就不能輕易放過。
報官,屁大點事報什麼官,當官府是你家開的呢。
村長黑着臉,表情很臭,心裡已經把姜好罵了百八十遍。
這個姜好簡直就是事兒精,自打她嫁了人,隔三差五就要鬧一回,若不是看在蕭景山的份上,他才不管這些狗屁倒竈事。
見村長不說話了姜好沉思了片刻,慢悠悠道:“原本我還想了個賺錢的法子,能帶着全村一起賺錢,既然村裡這麼包庇二賴子,想來還是算。
大家夥也未必領我的情……”
“蕭老三媳婦你說啥?
”村長頓時來了精神。
“沒說什麼,我原本想着大量收購村裡的紅薯土豆,今晚上吓死我了,想來想去辛辛苦苦想了賺錢的法子,可不是給這種人造福的,這麼晚了,村長叔把人帶走,早點回去休息吧。
”姜好嘴上說着害怕的話,卻笑意盈盈。
她原本就想着帶村裡人一起緻富,村裡人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村長願不願意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村長抽了抽胡子,“蕭老三媳婦你說的可是真的?
”
“真不真的就看村長叔怎麼想了。
”姜好看着地上的二賴子快醒了,上去狠狠的又踢了一腳。
二賴子疼的一聲悶哼,半天緩不過勁來。
村長雖然下意識的覺得姜好實在騙人,可看她這表情又不像。
蕭家能在這麼短時間内蓋得起這麼大的院子,肯定是有賺錢的法子,若是姜好願意分享出來……
還有她剛才說收紅薯土豆的話,若是真的,可真是解決了大家夥的燃眉之急。
“權兒,召集村民,開祠堂,咱黃花溝絕不允許出現這種害群之馬!
”
思考了片刻,村長就下了決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說這二賴子人嫌狗厭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半夜敲鑼打鼓的開祠堂,村裡人全被吵醒了。
上回開祠堂還是十年前,一個寡婦被人爬了牆頭糟蹋了,懷了不知道誰的種自殺了。
這回開祠堂不知道又因為啥事,難不成村裡又有寡婦偷人?
大家夥兒穿好衣服,等全部聚在祠堂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