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方格頓時眼睛一亮,咧嘴獰笑道:“還是徐老懂我。
”
說罷,準備把王欣雅和劉敏一起扛起來,迫不及待的離開。
“把人放下!
”
突然,幾道聲音傳來,蘇奕出現,正在旋轉把玩自己的能量手槍,他的身後,跟着幾人,都是化勁高手,是王東留下來暗中保護王欣雅的人。
“喲呵,來了幾隻爬蟲?
”
方格頓時笑了起來,滿臉的不屑。
“蟲子也配出來叫喚?
”
剛跟方格吵了一架的唐彩,此時此刻,心情非常不爽。
咻!
突然,她反手一甩,幾根美甲突然激射出去,撕裂了空氣,朝着蘇奕等人射來。
砰砰砰!
蘇奕非常自信的連開了好幾槍,子彈打在了美甲上,然而震驚的人,美甲竟然紋絲不動,而蘇奕打出去的子彈,竟然被彈開了。
“怎麼會?
”
蘇奕臉色大變。
噗!
突然,美甲直接穿進了他的腹部,身後的幾名化勁高手,也都無一例外。
“你……你們……”
蘇奕直接倒在了地上,慘白的臉色布滿了震驚,他的子彈,竟然不敵對方的手指甲?
要知道,對方可是随手甩出來的美甲啊!
“小爬蟲,也想跟宗師高手叫闆,不知死活!
”
唐彩看死人一樣的眼神掃了蘇奕等人一眼,滿臉不屑。
此時,蘇奕等人的腹部,全部出現了一個血洞,并且這傷口正在迅速的腐爛潰敗,很顯然,唐彩的手指甲有毒,是一種慢性折磨人的毒,短時間内讓人能夠保持清醒并且死不了,時間一長,在痛苦之中慢慢死去!
“幾個廢物,也學人家當保镖?
搞笑。
”
方格冷笑嘲諷一聲。
他伸手去抓劉敏和王欣雅,準備抗走。
這兩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是方格的對手,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呵呵,有點意思。
”
不過,就在方格即将碰到王欣雅的時候,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徹在所有人的耳中。
“誰?
”
在場的三位宗師,在這一瞬間,全部警惕起來。
在他們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封鎖了這一片區域。
其實他們早就發現了蘇奕等人暗中保護王欣雅和劉敏,隻不過,他們壓根就不屑去搭理蘇奕他們。
簡而言之,就是沒當回事。
蘇奕他們若是不出現,這三人甚至是懶得去處理他們。
但,現在這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完全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讓三人都瞬間精神緊繃起來。
“難道是葉戰鋒?
”
唐彩臉色難看的開口。
“不可能!
”
徐鷹直接搖頭,“葉戰鋒什麼身份?
他不可能保護王欣雅,除非是六合門,或者是他的那些老戰友出了什麼事,他才會親自出面,再說了,這聲音也根本不像葉戰鋒!
”
“那會是誰?
”
方格朝着四面八方看去,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徐鷹冷哼一聲,語氣陰冷道:“朋友,能夠躲過我等的眼睛出現在這裡,想必你是不弱于我等的宗師高手。
”
“同為宗師,沒必要躲躲藏藏,不想我們把人帶走,就立刻出來!
”
“呵呵,什麼躲躲藏藏,我一直都在你們身後,隻不過是你們實力弱,發現不了而已。
”
那道蒼老的聲音,傳來一道不屑的嘲笑。
這讓三位宗師都頓時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他們堂堂三個人,竟然被一個人嘲笑?
蹬!
蹬!
緩慢的腳步聲,緩緩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腳步是從後面傳來的,三人豁然回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燕尾服,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整個人看起來幹幹淨淨的頗有管家氣質。
不是别人,正是奎管家!
此時,奎管家面帶微笑,整個人看起來頗有紳士風度,風度翩翩,自信從容。
“哪來的老家夥!
”
方格不爽的冷哼一聲,“想從我們手上搶人?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
“現在,立刻滾,不然可以讓你家裡人來給你收屍了!
”
唐彩也冷哼一聲,露出一抹殺意,顯然,奎管家剛剛的話太過猖狂,讓她非常不爽。
然而,徐鷹卻一雙眼死死的眯了起來,他死盯着奎管家,臉色出奇的難看。
顯然,他應該是認出了奎管家的身份!
“讓我的家人來替我收屍?
有點意思,即便是你們唐家的家主,都不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
奎管家露出嘲笑之色,似乎唐彩是說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一樣。
“狂妄!
”
唐彩大怒,眼前這個老人,簡直是目中無人!
“我是不是狂妄,你問一下徐家的老不死的,不就知道了?
”奎管家輕描淡寫的開口,三大宗師,絲毫不能給他帶來半點壓力。
“徐老,你認識這老家夥?
”
唐彩立刻看向徐鷹。
徐鷹冷哼一聲:“你們沒看到他胸口的龍紋紅花嗎?
!
”
“龍紋紅花?
”
這麼一提醒,方格和唐彩立刻看向奎管家的胸口部位,口袋位置,繡着一朵紅花,紅花上,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龍的形狀!
“他是龍家的人!
”
方格臉色一變!
唐彩亦是大吃一驚:“燕京龍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他們想不通,龍家的人為什麼要來跟他們搶人?
“有點意思,認出我的身份了?
”
奎管家淡淡一笑,“那麼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
“龍奎,我承認龍家厲害,甚至是跟那個傳說中的家族有關系,但,這個女人,是我們看上的,你一個人,帶不走!
”
徐鷹臉色陰沉的開口,他的聲音也很沉重,顯然,對于奎管家,他無比的重視。
對方僅僅是一個人,就讓他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即便是他們有三位宗師,依舊讓徐鷹這種老牌宗師,都不敢掉以輕心!
“哦?
我帶不走?
倘若,我執意要帶走呢?
”
對于徐鷹的話,奎管家隻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二十年前,我饒你一命,那是因為有人求情,今天,可沒有人替你求情,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可以盡管來阻止我。
”
猖狂,狂妄,目中無人,此時此刻,在奎管家身上,展現得淋漓盡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