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見面,為什麼要算計我
白鶴羽依舊一動不動。
顧雅很生氣,無論如何都要刺激這個沒有活下去的意識的狗男人。
顧雅拿出照片,對着白鶴羽說:“白鶴羽,這裡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江瑤,江瑤是你的女朋友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想醒過來,但是江瑤誣陷我姐姐殺了你,我姐姐已經被抓,她明明是拼死把你救回來的,現卻變成了殺你的殺人,我知道你有意識,如果你聽到我說的話,就立刻醒過來,勇敢的面對你不敢面對的事情。
人生除了生死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你一個大男人,到底在怕什麼?
”
“不就是被你的好兄弟和女朋友背叛了嗎?
那有什麼關系,你站起來,把他們暴打一頓解氣不就行了?
”
“你要是打不過他們,我可以幫你,我可是很能打的。
”
“還有,你已經躺了三年了,你的媽媽為了你眼睛都要哭瞎了,你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也回來要搶你的家産了,你還能在這裡好好躺着?
”
顧雅一口氣罵完,心情好多了。
但還是很生氣,她深呼吸,平複心情。
可是,地下實驗室裡回答她的聲音隻有她自己的回音。
顧雅歇了一會,又接着繼續罵,“白鶴羽,你知道你這樣很懦弱嗎?
你就是個懦夫,你要是敢讓我姐姐坐牢,我就真敢讓你去死。
”
“我要殺了你,比殺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從你的血管裡推一針進去,可以讓你的整個屍體立刻消失在這裡,就連警察都找不出一絲蛛絲馬迹……。
”
顧雅罵了很多,可是白鶴羽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雅拿起手電筒,看了一眼他的瞳孔,氣的哭着離開。
壞蛋,老娘再也不照顧你了。
管你愛活不愛活。
她轉身的時候,沒有看到白鶴羽的手指動了動,許是沈卿塵和江瑤這兩人的名字真的刺激到了他,亦或者是他可憐的媽媽眼睛都要哭瞎了。
白鶴羽的眼角有了淚光。
……
林書硯已經給姜稚請了最好的律師,已經和秦素雲一起商量好了對策,他們勝算很大,不過萬不得已,不能把白鶴羽曝光出來。
他當年應該是遭遇了什麼,才會一睡不起。
與此同時。
沈卿塵家裡。
陸湛憤怒的走進來。
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沈卿塵,他發呆。
天色已晚,他沒有開燈,暗影中,他兩部輪廓深邃,身上籠罩着一股濃濃的孤獨憂傷。
陸湛走過去說:“總裁,江林川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顧曼琪承認了所有的罪行,也承認當年是她派人撞死了你的爸爸,司機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
”
“她也承認了當年是她親手殺了我媽媽的,而且把時間和地點都說的很準确,警察那邊找到了确實的證據,開庭後,直接會宣判死刑。
”
就知道江林川那個老狐狸狡猾,可沒想到會這麼狡猾。
這次又讓他逃過了一次。
沈卿塵這才動了動,他冷笑:“陸湛,我所做的一切,到頭來就是一個笑話。
”
陸湛:“……”
我們兩個是在同一個頻道上嗎?
敢情他一直坐在這裡,就在想自己隻是一個傻子?
他很無奈,當時他自己做這個決定,放棄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也勸不回來呀。
“總裁,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這次你一定要努力想辦法在林書硯之前把夫人救出來,你還有機會把夫人追回來。
”
沈卿塵現在是追妻火葬場。
他卻絲毫不同情他,辦法有千萬種,他偏偏用了最毒的一種,無解。
沈卿塵看着他問:“我老婆不願意見我了?
”
“呃……”陸湛忍不住提醒他:“總裁,你和夫人已經離婚了,你這稱呼,适當改改。
”
離婚了,離婚了,他幹嘛總叫老婆?
沈卿塵冷冷睨了一眼他,“她現在還是我老婆!
”
“啊……”陸湛驚訝的張大嘴巴。
他是不是聽錯了?
夫人現在還是他老婆。
“總裁,我不懂你的意思。
”陸湛不恥下問,沈卿塵做事情很特别,就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就比如白鶴羽這件事情,他也現在才知道。
姜稚的事情,他也是後來才知道。
沈卿塵悠悠說:“我們沒有離婚。
”他舍不得她。
怎麼會和她離婚,隻是她消失的那一年,他真以為她不會再回來。
還好……
陸湛震驚得後退了一步。
“沒有離婚?
”
陸湛再次被他的騷操作震驚到了?
“她願不願意見我?
”
陸湛回來,也是來說這件事情的,“總裁,夫人願意,這次去,你就和夫人解釋清楚。
”
沈卿塵深吸一口氣,他太了解姜稚了,“她不會聽的,她隻相信她看到的,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明天江瑤的事情,安排好。
”
陸湛:“已經安排好了。
我們現在過去見夫人,那邊我已經疏通好了。
”
沈卿塵緩緩站起來,挺拔的身影在暗中很有壓迫感。
四十分鐘後。
沈卿塵和姜稚面對面的坐在審訊室裡。
姜稚看着他腳一瘸一拐的,隻是冷冷看了一眼就移開眼。
姜稚冷眸睨着他:“見我幹什麼?
來為你的好有鳴不平?
還是我揭露你和江瑤惡行,來興師問罪?
”
沈卿塵緩緩坐在她對面,看着她漂亮的大眼中的冷漠,心狠狠痛了一下。
“抱歉,因為我當天确實看到了你親子放火的。
”
沈卿塵說完,深邃的眼眸靜靜的看着她。
姜稚凝眉,親子看到她放火。
姜稚微微抿唇,那就是說,江瑤算計了她。
還是……
“你和江瑤在我去之前就布置好了一切,就是為了讓我離婚,給江瑤讓位,沈卿塵,我一直以為你還算個人,沒想到你在這裡就開始算計我?
”
“我不懂你最後得到了什麼?
你隻要提離婚,說你有别的女人,我會離開,不會糾纏你,用不着置我于死地吧?
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也沒有貪圖過你的财産,離婚的時候我是淨身出戶,對你,對你們家沒有任何威脅。
”
姜稚想通一切後,心痛得全身微微顫抖。
沈卿塵激動的搖頭:“不是這樣的。
”
姜稚冷笑:“那是怎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