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放手。
”
上官飛鸢臉上漲紅了,此時的她甚至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雲弈說:“我放開你也可以,但你可不能再踢我了。
”
“為什麼不能。
”
上官飛鸢哼聲道:“我現在正式向你發出挑戰,你快放手,我們正正式式的打一架。
”
“這就沒必要了吧?
”
“為什麼?
”
雲弈幹笑一聲,“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我這樣抓住你的腳你就掙紮不開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已經一目了然了吧?
你直接可以認輸了。
”
“我踢死你。
”
上官飛鸢這樣的性格怎麼可能認輸?
她憤怒地喝叫一聲,借助雲弈的力量另外一條腿蹬了起來,飛身往雲弈的臉上踢。
雲弈一笑,手上用力往前推,上官飛鸢就在空中失去了重心,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雲弈又一個拉扯,将上官飛鸢重心拉回。
于是,上官飛鸢又恢複了原來那種單腳站立的狀态。
啊~~
下一刻,雲弈又在上官飛鸢的腳上捏了一下,上官飛鸢再次發出了讓她面紅耳赤的叫聲。
“你這混蛋對我做什麼了?
”上官飛鸢總算弄明白了,就是因為這家夥捏了自己的腳,自己才會發出那種聲音的。
雲弈嘿嘿一笑,道:“就是捏了一下你腳上一個讓你興奮的穴位而已。
”
“我殺了你。
”上官飛鸢一聲爆喝,一拳往雲弈打來。
“又被我抓住了。
”
雲弈一手抓住了上官飛鸢的拳頭。
上官飛鸢另外一隻早就準備好的拳頭再次打來,雲弈了沒法去抓了,這時候他幹脆放開了上官飛鸢的腳,一下子鉗制住了上官飛鸢的雙手。
“我踢死你。
”
上官飛鸢再次出腳,雲弈全身而上,把上官飛鸢的腳壓了回去。
下一刻,将上官飛鸢整個人都壓在了一棵樹上。
“你放開我。
”
“我不放。
”
上官飛鸢不斷掙紮,雲弈也隻能用力,将上官飛鸢緊緊地壓在了那樹幹上。
上官飛鸢為此甚至不惜以内勁沖撞雲弈,可雲弈卻直接将上官飛鸢的内勁給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這讓上官飛鸢更是氣餒了。
這家夥恐怕都不隻是宗師級的内勁高手了吧?
從開始到現在,上官飛鸢就被雲弈穩穩壓制着,這讓她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你這混蛋是屬橡皮糖的吧?
這樣粘着我怎麼打?
”
“這不叫粘,這叫壓制。
”
雲弈這樣說,上官飛鸢又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這讓雲弈差點就魂兒都飛了。
媽呀,别看上官飛鸢是幹淨利索的習武之人,可這身材是真好啊,她越是掙紮,雲弈就越是能夠切身感受得到。
下一刻,上官飛鸢放棄了掙紮。
“怎麼不掙紮了?
”雲弈有些失落。
上官飛鸢無奈道:“我認輸行了吧,你這混蛋快放開我,便宜還沒占夠嗎?
”
“額?
”
雲弈頓時尴尬起來,這妞也有感覺的啊?
“我可以放開你,你不能再來糾纏我了。
”
“好。
”
見上官飛鸢答應,雲弈這才有些不舍地将上官飛鸢放開了,然後轉身繼續往前走。
下一刻,危險襲來。
雲弈轉身,一拳,“砰”的一下,上官飛鸢撞在了他的拳頭上,瞬間,她的眼眶黑了。
“雲弈,對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嗎?
”
沈輕舞都看不下去了。
雲弈尴尬道:“這是因為她襲擊我,我這是本能反應,算是自我防衛好吧。
”
沈輕舞瞪了雲弈一眼,然後安慰起上官飛鸢來。
上官飛鸢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被雲弈這樣壓着打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唯小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
雲弈一聲感歎,這樣刁蠻的兩個姑娘,自己招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于是雲弈往前走出一段路,查看着眼前堪稱頂級風水布局的仙人指路局,這裡面不會有一個帝王墓什麼的吧?
如果有,自己可就發了啊!
傲來的聲音突然傳來,“小子,你運氣可真好啊,這樣的好地方都被你找到了。
”
“前輩你也能感覺到?
”
“廢話。
”
傲來說:“這地方有那麼濃的靈氣外洩本尊都感覺不到的話,那本尊還怎麼稱霸龍族?
很顯然,你昨晚殺的那條小蟲子就是因為長期吸取這裡的靈氣才發生了身體變異的。
”
小蟲子?
雲弈苦笑,不過傲來的話也沒錯,在自己看來那是可怕的巨蟒,可在一條龍看來,那蟒蛇不就是小蟲子嗎?
雲弈問:“前輩,這地方是有什麼帝王墓嗎?
”
“啊呸,帝王算什麼,怎麼可能有資格葬在這樣的地方?
”
傲來語氣中帶着滿滿的不屑,“這地方葬着的肯定是飛升失敗的仙人,不然也不會有靈氣外洩了,也就是說,這是一個仙人洞府,明白嗎?
”
雲弈點頭,道:“靈氣外洩說明了什麼?
”
“那自然就是說明了這洞府的封印有松動了。
”
“那……”
雲弈已經浮想聯翩了,可傲來直接打擊道:“小子你就别多想了,就算這仙人洞府現在封印松動了,以你的修為都别想能夠進入,所以你還是好好修煉吧。
”
雲弈有些失望。
不過很快他又問:“那我就好好修煉,前輩,以我現在的修為進境,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擁有打開仙人洞府的實力啊?
”
“不用多久,六十年左右就夠了。
”
“噗!
”
雲弈吐血,六十年還不多啊?
“當然,也可以快一些。
”傲來又說。
“怎麼樣才可以快一些?
”
“本尊教你雙修之法,你的進境就可以快一些了。
”
“好,我學。
”
雲弈答應下來,原本他沒有女朋友,總不能随便拉個女人就來雙修吧?
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和林宛央已經捅破了最後一層關系,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雙修,為自己今後的修仙大業添磚加瓦了嘛!
而後,雲弈肯定大嶺山不存在别的危險因素了,三人下山回到了家裡。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圍坐在餐桌前,唯有上官飛鸢心情不好,飯也不吃了。
沈輕舞為此又生氣地瞪了雲弈幾眼。
雲弈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我早告訴上官她打不過我的,她不信,現在輸了也不能怪我啊。
”
“不過你也别擔心,上官心理素質比你好多了,很快她就會恢複過來的。
”
沈輕舞哼了一聲,不說話。
突然,林宛央往雲弈碗裡夾了一塊豬腰子。
雲弈一頓,這都不叫暗示,這叫明示了好吧?
也好,晚上讓她知道雙修功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