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看向屋外。
起身走出去。
就見屋外站着四個男子。
其中三人是白日時被他打暈的黃袍男子等人,另外一個穿着錦袍。
他知道對方,賈建。
“有事?
”
他看着賈建。
而這時,聽着這動靜,附近屋子裡,其它雜役相繼走出來。
賈建冷冽道:“滾過來磕頭道歉!
”
黃袍男子三人看着他,面帶陰笑。
牧北掃了眼這三人,看着賈建道:“你與他們一樣,也超想挨打?
”
附近衆雜役:“……”
這真是……好嚣張!
黃袍男子三人惱怒!
賈建則是面色陰厲起來,一個新來的雜役,居然膽敢不尊他的話!
“看來,你是想多吃一點苦頭了!
”
轟!
神能彌漫,洶湧滂湃!
擎天八境!
牧北淡淡一笑。
正好!
試一試封禁劍意!
他意念微動,封禁劍意一展!
賈建劇顫,彌漫出來的神力波動頃刻消散,且,整個人不動了,定定的站在原地。
牧北走到他跟前,一耳光甩在他臉上。
啪!
耳光聲響亮,賈建臉頰上瞬間浮出五條清晰的指印。
衆雜役愣住!
那個賈建,居然就這麼直挺挺的被牧北抽了一耳光,一動也不動!
什麼情況?
黃袍男子三人也是征住。
賈建自己則是漲紅了臉,他的神力突然無法流動了,仿佛被冰封了般,且,四肢也不能動,仿佛被施了定身術般!
他眼睜睜看着牧北走過來,眼睜睜看着牧北一耳光甩在他臉上,卻根本無能為力!
他盯住牧北,猜測這肯定與牧北有關系,猙獰道:“你……”
你字剛出口,牧北又一耳光甩在他臉上,比之前更響亮:“我懂你,平時特别想挨打,但這癖好确實古怪,你不好意思說出來,可如今,你實在忍不住了,于是來挑釁我,讓我揍你,理解!
”
說着這話,他照着對方的臉頰左一耳光右一耳光,轉眼便是在對方臉頰上留下一道道指印。
賈建想反抗,可根本動不了,想說話,卻完全沒機會,每次剛張口就被牧北的耳光堵了回去。
這一幕看的一衆雜役呆愣呆愣的,迎着牧北的連環耳光,賈建居然完全不反抗,甚至不躲避一下,就乖乖的站着讓牧北打!
這……
“難道,他真的有想挨打的癖好?
以前一直忍着,如今忍不住了?
”
“這癖好……太另類了吧?
!
”
一些雜役面面相觑。
賈建聽着這話,耳朵根都紅透了,屈辱到極點,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得發出憋屈的吼嘯:“啊!
!
!
”
“這……難道是被打到高潮?
”
“有……有點像!
”
“好惡心啊他!
”
一些雜役腦補着道。
這話落在賈建耳中,氣的直欲吐血,可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一動不動的繼續承受牧北的耳光。
“賈哥!
”
“該死的,你還不住手!
”
黃袍男子三人沖上去。
很快沖到牧北跟前。
不過,才剛沖到跟前,便被牧北的封禁劍意壓制,也難以動彈了。
牧北凝聚四隻神光大手印,照着賈建和黃袍男子三人的臉橫抽。
“知道你們仨看的羨慕嫉妒,也想被打,沒事,一起打一起打,我不嫌累。
畢竟,咱們如今也算是一起共事,幫幫忙是應該的。
”
牧北道。
啪!
啪!
啪!
耳光聲不斷響起,賈建四人完全動不了,直到被臉頰被抽的腫成豬頭昏厥過去,牧北方才停下來。
“手都給我抽酸了。
”
他道了聲,回到屋子關上門。
衆雜役看着躺在地上的賈建四人,一個個指指點點,随後相繼回屋。
天空上,月明星稀。
過去良久後,賈建四人醒過來,怔了一瞬後發出憤怒的嘶吼。
“大半夜的嚎什麼嚎,别人還要不要睡覺休息?
有沒有公德心?
”
一片氣浪從牧北的屋子裡卷出來。
砰砰砰砰!
賈建四人飛出數十丈,随後沒了聲音。
又齊齊暈了過去。
天空上,發着光的星辰漸漸變少。
天亮了。
牧北打開房門,拖着掃把來到萬階石梯處,将這裡打掃幹淨,随後,繼續在這九玄門裡尋找光明玉殘片的線索。
一晃便過了正午時分。
這時。
九玄門外門弟子區域。
一間屋子裡。
“姐!
你一定要幫我!
我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
我要他死!
要他死!
”
賈建面孔猙獰扭曲,朝一個宮裙女子道。
以前,雜役堂的那些雜役弟子們,見了他都是充滿忌憚和害怕,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可自從昨夜之後,那些雜役弟子們見着他雖然依舊有忌憚和害怕,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嫌棄。
許多雜役弟子間都在傳,傳他有異癖,喜歡被人打,喜歡被虐!
這讓他無比難受!
堵的慌!
就像喉嚨裡有隻蒼蠅,吞不下去吐不出來,時不時還拍打下翅膀。
難受至極!
宮裙女子道:“你那三個跟班不是對手也就罷了,連你也不是對手?
你确定,他真的隻是萬通八境修為?
”
自己這弟弟雖不成器,卻好歹是擎天八境,這個修為擺在那裡,豈是一個萬通境修士能鬥的過?
賈建恨聲道:“他邪門的很,我面對他時,身體突然就動不了了,像被施加了定身術般,且,神力也沒法運轉!
”
宮裙女子道:“邪門?
什麼邪門!
他當是施展了一宗秘技,隻是你看不出來罷了!
”
賈建微怔,随後點了點頭!
确實!
應該就是這樣了!
他看着宮裙女子,道:“姐,那……”
“那什麼那?
帶我去找他!
”
宮裙女子冷道。
弟弟再不成器,那也是一個娘胎裡出來,哪能随意讓人欺負了?
“不過,話我說在前面,弄死他的這等想法,你趁早給我收起來!
雜役雖非正式弟子,卻也隸屬于宗門,鬧出人命來,上面不會輕易放過!
懂?
我隻幫你好好教訓他一頓!
”
她警告道。
賈建雖然十分不甘,卻還是點了點頭。
在宗門裡殺人,這确實是大罪!
非常大的罪!
當下,他帶着宮裙女子來到牧北的居所處。
“賈莞姐!
”
黃袍男子三人知道賈建去找自己姐姐了,一直等在這裡,此時見着宮裙女子與賈建來了這裡,立刻迎上去,畢恭畢敬的朝賈莞行禮。
附近還有其它一些雜役,見着宮裙女子後齊齊動容,流露出敬畏。
賈莞!
外門弟子!
比起他們這些雜役,外門弟子的身份高了太多太多!
不可同日而語!
“人在哪?
”
賈莞問黃袍男子三人。
黃袍男子剛想說話,不遠處,牧北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