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面露感激,看着慕百生道:“宗主,您真是太好了!
”
不僅直接給了他一萬塊三級寅石,還多加了三千塊四級寅石和一千塊五級寅石,這合起來,足夠他在短時間内将修為提升到黃寅七境了!
慕百生哈哈大笑:“開玩笑,方圓千百裡誰不知道本宗主乃大善人?
”
相比牧北傳下的提升護教大陣的法子,這麼點修煉資源算得了什麼?
什麼都算不上!
而且,牧北的修煉天賦很驚人,這等天才,本身也是得着重培養的!
牧北朝他翹大拇指,簡單與慕百生和慕青絲聊了一會,便就離開了。
他回到居所,将慕百生給他的那些寅石全部取出來,直接開始修煉。
認真修煉!
嗡!
金色神輝缭繞體外,寅石被一塊又一塊煉化!
沒多久,他的修為便就提升到了百寅第一境!
“繼續!
”
上寅境到百寅境,都是處在寅修期這個主領域内,并不會引來天劫。
關于這點,他此前觀閱諸多古籍以及憑自己的一些感覺,便知道了。
在天劫方面,隻有從寅修期抵達寂修期這等跨主領域,方才會引來。
體外金色神輝環繞,他将一劍絕世運轉更快!
潛心修煉!
……
恒劍宗數十裡外!
“混蛋!
”
袁向陽滿臉怒容!
他親自登門,慕百生竟都不将牧北交出來,鐵了心與阊元宗對着幹!
還有那牧北,更可惡!
小小的上寅境,拿着屬于他阊元宗的東西不還,居然還各種戲耍他!
可惡!
該死!
大長老沉聲道:“宗主,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小雜碎當是不會歸還卷軸了,而那慕百生,也是百分百要護着那小雜碎,我們該如何做?
”
袁向陽滿目兇光::“派人盯着!
隻要那小雜碎從恒劍宗内走出來,第一時間動手!
”
……恒劍宗内。
牧北認真修煉,全身心投入!
一天後,他煉化完所有寅石,抵達百寅七境,與他預估的絲毫不差。
也是這時,他隐約間聽到了嘈雜喧嚣聲,這其中好像帶有牧北二字。
這讓他稍有些疑惑。
頓了頓,他走出去。
而後,他遠遠的看到,劍宗大殿外彙聚了十幾個弟子,以一個核心弟子為首,如同抗議一般彙聚在大殿外,嚷嚷着要面見宗主。
“我等加入恒劍宗已有數栽,如今卻也隻能每個月在恒寅谷修煉七天,而他牧北才剛入門,卻能一月修煉二十天!
憑什麼?
”
“就是!
憑什麼?
”
“陶宮師兄作為核心弟子,如今也隻能是每個月在寅谷修煉十天,他憑何能修二十天?
”
這些弟子不滿的很。
大殿附近有着一些執事,甚至有執事長,想将他們驅散,可看着為首的那個玄袍青年陶宮,卻又有些忌憚,對方乃是刑堂長老的嫡孫!
得罪不起!
牧北遠遠的看着,一時間也是有些無語,自己這是遭人嫉妒了啊!
這時,慕百生來到劍宗大殿處。
見着慕百生來到這裡,方才不滿叫嚣的弟子們,頓時便安靜下來。
慕百生看着十幾個弟子,目光落在為首的陶宮身上:“你組織的?
”
陶宮抱拳行禮,不正面回答,而是道:“宗主,我劍宗曆來以公正為基準,那牧北剛入門便有如此待遇,與我劍宗的原則相違背了吧?
”
他接着道:“弟子甚至聽聞,除了每月二十天的恒寅谷修煉特權外,您還一次性給了他額外的一萬塊三級寅石、三千塊四級寅石和一千塊五級寅石,這是何等龐大的修煉資源?
拿整個宗門來論,這是所有弟子三年的寅石開銷總和了!
宗主您不覺得,這未免太過有失公允?
”
“什麼?
!
還有這等事?
!
”
“一次性給一萬三級寅石、三千四級寅石和一千五級寅石,這……”
他身後,十幾個内門弟子都動容,一個個眼中的不滿情緒更加濃了。
慕百生看着陶宮。
陶宮不卑不亢的與他對視。
慕百生道:“你現在,是對宗門給你每月十天的恒寅谷修煉時間,以及每月五塊的五級寅石,感到不滿足了?
”
陶宮道:“弟子是對您給那牧北的各方面待遇,與他的資曆不對等,覺得這不公正!
”
慕百生看着他:“有區别?
本質上,你無非就是覺得,他牧北剛入門便比你這核心弟子待遇高,從而心裡變得很不平衡。
”
陶宮眼神有些躲閃起來,道:“弟子是為所有劍宗弟子不平!
是為我劍宗的公正準則而發聲!
”
慕百生淡淡的看着他。
這眼神,讓的陶宮十分不自在。
這時,慕百生目光落在牧北身上,朝牧北招了招手。
牧北走到他身旁。
一時間,陶宮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眼神中的嫉妒和不平衡,就差化成文字刻在臉上了。
這時,慕百生看着陶宮,看着陶宮身後的十幾個内門弟子:“你們既然質疑,本宗主便讓你們看清楚。
”
說着,他雙手結出一道道法印。
下一刻……
轟!
恒劍宗内,各個角落都有殺紋顯化出來,這些殺問轉眼間便是凝聚成一座大殺陣!
殺陣一成,頓時便散發出足以誅殺寂修期強者的恐怖氣息!
這等氣息,令的所有人驚悚!
“我宗的護教大陣,這威勢……怎感覺,提升了很多?
!
”
“這……能殺一般的寂修期強者了吧?
!
”
幾個執事變色。
慕百生看着陶宮等人:“我劍宗的護教大陣,原本隻能鎮殺寂修期以下的人,但現在,它升華了,能殺寂修期的強者!
而它的升華,便是他,牧北,他為我劍宗做到!
”
他說道:“他剛入宗門,那讓我劍宗的底蘊提升到了棠州第一,我給他高特權和豐厚的修煉資源,有問題?
”
衆人變色!
這護教大陣的提升,居然是牧北做的!
陶宮臉色有些難看,道:“即便是這樣,他也終究隻是剛入門而已,與我等加入劍宗的時間遠遠不能比,宗主你不能僅因為這一點便如此,這是在寒所有弟子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