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回府後,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正文卷 078 舍友

  陳新蓮冷哼一聲,扭扭捏捏走到一旁挑椅前坐下。

  兩位小姐都是被挑夫擡去半山腰的。

  待到正門,就見玉琳琅早已辦完入學手續,正提着兩隻箱籠直往裡走。

  陳新蓮下了挑椅一臉驚詫,“她?

  玉翩翩輕輕一笑,“讓陳小姐見笑了。

  “呵,果然是鄉下回來的,爬山爬的還挺快。

  看那模樣,提着兩個沉甸甸箱籠,還能走的健步如飛,不愧是出身莊戶的女子。

  “罷了,我先回寝舍放東西,等下還要回城一趟。

  “陳小姐還要回去?
”玉翩翩愣了愣。

  “嗯。
那個書呆子徐正男,都跟他說别來找我了,居然還敢找到我們家米鋪,同我父親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真是把我氣死。

  陳新蓮扶了扶發髻,淡淡說道,“我午時約了他在城南酒樓見面,把話跟他說說清楚,免得他再來煩我。
真是受夠這人了,不過一個寒門學子,想什麼呢。

  玉翩翩抿唇一笑,“陳小姐如此貌美,也難怪他人會多想。

  “翩翩,這倆粗使丫鬟是你叫來的?
先借我用用,幫我把東西提過去收拾收拾,我這趕着回城。

  “陳小姐說什麼借不借的,您先讓她們拿東西過去吧,我不着急的。

  “還是我們翩翩最好,人美心善,不像你那長相土不拉幾的鄉下妹妹,呵,回頭我替你收拾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們幾個面前嚣張跋扈。
”陳新蓮笑眯眯地說了一句。

  玉翩翩溫柔含笑,“陳小姐說哪裡話,舍妹初來乍到頗多不懂,往後還得請諸位學姐多多關照的。

  “聽說這回咱們跟李家二姑娘分在一個寝舍,翩翩伱跟她挺熟的吧。

  “還好,李二姑娘人很溫和,極好相處的。

  “那我先過去了,咱們晚上一起用膳再聊。

  “好。
”玉翩翩溫柔款款笑了笑,施了一禮目送陳新蓮遠去。

  玉琳琅這邊,低頭看了眼手裡竹簽,對着簽号尋到自己含香院六号寝舍門口。

  小姑娘輕松提着兩個箱籠信步上前。

  一側三号寝舍門忽然打開,走出一名容長臉碧綠衣裙女子,斜着眼上下打量她一番。

  “你誰啊?
怎麼以前從未見過?

  “你又是誰?
我也從未見過你。
”玉琳琅淡漠掃去一眼,打開六号寝舍鎖匙,推門便要進去。

  綠裙女子幾乎被氣笑,“你是新入學的吧?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是長史府嫡女何碧月……”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房門當着自己的面“哐當”關上。

  何碧月吃了一鼻子灰,面色頓時難看的要命。

  “砰砰砰!
”何碧月氣怒難平沖過去敲六号寝舍門,“你誰啊?
你給我出來!
把話說說清楚。
你什麼态度?
不知道見到學姐要行禮麼?

  “身上這麼臭,離我遠點。
”玉琳琅略顯暴躁的聲音從屋内悶悶傳出,還伴着兩個噴嚏。

  臭?
何碧月幾乎被氣暈,忙擡起袖子聞了又聞。

  她衣衫上用的香,那是魏州城最好的八寶閣出品。
雖然比不得玉顔坊所出的香粉清雅别緻,卻也是極好用之物。

  何碧月氣得在院中跺腳,一擡頭便見舍友吳紅筝,領着三五好友笑嘻嘻走入院子。

  “何姐姐怎麼了?
”吳紅筝見她氣得滿面通紅,不由驚詫上前。

  “六号房來了個怪胎!
你們自己去會會她。
”何碧月跺跺腳,火冒三丈甩上門回屋。

  吳紅筝等人不由面面相觑。

  “東西都給我搬進四号房,别亂放,老規矩把床鋪給我收拾妥當,三十文錢自己拿去分。
”院外傳來陳新蓮頤指氣使的聲音。

  “陳小姐來了。
”吳紅筝帶着幾女笑嘻嘻迎上前,一臉奉承之色,“陳小姐,聽說米價下旬又要漲了呀。

  “是啊是啊,我們家最近也正到處購買米糧存着。
隻怕再這樣下去,米面都難買。

  “陳小姐,看在大家都是同窗份上,可否給我們開開後門?

  “是呀是呀,我們都想跟陳家米鋪多買一些米糧,不知可否通融一二?

  “這有什麼難的。
”陳新蓮翹起嘴角嘚瑟一笑,“等我回家跟父親通禀一聲,你們要多少米糧都不成問題。

  “啊呀,陳小姐您人可真好啊。

  “是啊,陳小姐學識豐富人又生的好看,天底下貴女若都能像陳小姐這般心善就好了。

  陳新蓮被衆女誇的心花怒放飄飄然,待收拾完屋子下山,心裡依然高興的不行。

  玉翩翩足足等了大半刻鐘,才等到粗使丫頭們過來替她搬東西,回到寝舍收拾妥帖後,已差不多日近午時。

  玉翩翩出門,立在六号寝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琳琅妹妹,可要一同去膳堂用膳?

  “琳琅妹妹?
”她又敲了幾下門,沒等到應聲。

  隔壁三号房的何碧月又“啪”一聲打開門,橫眉豎目瞪着玉翩翩,“六号房怪胎是你妹妹?

  “不好意思,是我妹妹玉琳琅,可是她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惹何小姐生氣了?

  “呵,她可真夠厲害的。
”何碧月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

  日當正午,城南新水街不少小商小販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用個膳。

  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幾個孩童正沿着牆角打打鬧鬧狂奔,被大人們吼了幾聲,乖乖作罷。

  一輛全身包着黑布的馬車自街角出現,一開始并未引人注目。

  拖車的是一匹通體全黑的馬,從長街那頭過來,馬蹄敲着青石闆地磚,踢哒作響。

  漸漸地便有人注意到這馬這車,好奇朝它頻頻投去目光。

  這馬不見車夫駕車,自己踢哒踢哒走到一處熱鬧的酒樓前停下,就這樣大刺刺橫在酒樓門前,垂首蹭着地磚縫隙的青苔。

  樓内倆夥計聞聲跑出門,露出大大笑臉高聲唱作,“客人來嘞!

  “客官咱裡邊請,二樓雅座、包房都有位置诶~”小二熱情洋溢上前掀開簾子,笑容瞬時僵在臉上。

  望着車裡一幕,湊上前圍觀的人,俱都魂飛魄散。

  一旁有小販殺豬似的嚎了一嗓子,“嗷~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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