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屯兵百萬,女帝帶娃找上門

正文 第八百四十章 釋長生的理解

  “看來平日裡,我也得正經一些,男人都喜歡這一套!”

  “我也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了,再不濟也要像李無憂那樣,不能繼續在寝宮裡混吃等死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夏氏還有待字閨中的公主,有幾個前幾年太小了,還沒有許人,這兩年正好長大了,得想辦法讓陛下納了。

  兩姐妹算什麼,弄她四個金花,她們倆那什麼跟我比?

  想到這裡,夏甯隻覺得自己以前太愚蠢,早這麼做,陛下還不天天來自己寝宮?

  舞歇了。

  夏紅梅去放水沐浴了。

  夏甯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結果還沒說話,她就傻了。

  夏鸢先人一步。

  一看就是老手藝人了。

  她愣住了,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陳皇後在寝宮内,急了,不住的給女兒使眼色,“去啊,伺候皇帝,多好的機會。

  夏鸢大着肚子,皇帝肯定不會動她的。

  但是夏甯過不去心裡那一關,這姐妹倆她恨透了,豈能在她們面前表現的下賤?

  看着這姐妹倆那下賤的樣子,她心裡其實挺爽快的。

  雖然這些,她也做過,可除了李無憂,沒人看過。

  這讓她有一種莫名高人一等的感覺。

  不多時,夏紅梅來了,“陛下,不早了,該歇息了。

  陸源點點頭,打了個收拾,“把大燈關了,隻留夜燈就行了。

  陳皇後急忙起身,去關燈。

  夜燈蒙蒙亮,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陸源此刻無比的放松。

  當夏甯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機會了。

  最可憐的是,她還得伺候三人,伺候完了後,還隻能睡在床尾上給三人暖腳。

  怎一個可憐委屈。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又亮了。

  又忙不疊的伺候三人洗漱,好好的四妃,硬是成了小宮女。

  陳皇後在旁邊道:“你昨晚都在做什麼呀,我讓你去服侍皇帝,你怎麼不去?

  “娘,我......我......”夏甯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哎,多好的機會,你連我當年一成的本事都沒有,實在是皇帝瞧不上我,要不然......”陳皇後說到後面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夏甯瞥了母親一樣,也是瞪大了眼睛。

  母女倆的交談沒人知道,陸源也不在意,對于陳皇後這個便宜丈母娘,他全當她是宮女,就算死宮裡,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陸源神清氣爽離開寝宮,夏甯跟着要走,卻被夏鸢給拉住。

  夏甯想呼救,卻被夏紅梅一把捂住了嘴巴。

  等陸源走遠,兩女關上了寝宮的門。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想殺我不成!
”夏甯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緊張萬分,“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可懷了龍子,你們要是敢動手,陛下饒不了你!

  “懷了就不能掉了?
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都不能生養?
”夏紅梅淡淡道。

  “你,你敢!
”夏甯色厲内荏道,卻是沒有半點底氣,因為這姐妹倆真的敢。

  “我告訴你,以後我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以後來這邊,你最好把眼裡的仇恨給我收起來,要不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殺了你。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興許會受懲罰,但是不一定會死。

  還有,我能立功,隻要立功,陛下肯定會再次寵幸我。

  把你那些不該有的想法都收起來。

  夏紅梅道。

  夏甯低着頭,也沒說話。

  夏鸢則道:“姐姐,算了,到時候像個辦法,把她弄死算了,一屍兩命,肯定很有意思,到時候把屍體弄進醫學院當大體老師,你覺得如何?

  夏甯聽得額頭直冒冷汗,那森冷的殺意,她能感受到。

  “可以,既然她骨頭這麼硬,那就慢慢把她渾身的骨頭給敲碎了,我看她到時候還能硬氣起來不。
”夏紅梅冷笑一聲。

  夏甯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姐姐,妹妹以後不敢了,以後姐姐們讓妹妹往東,妹妹就絕對不往西走。

  夏鸢哈的一笑,“不硬氣了?

  “我還以為你骨頭多硬呢。
”夏紅梅擺擺手,“離開這裡,記住我說的話,要麼好好聽話,要麼死,我之所以留你到現在,是看在陛下的面上。

  我要是拼了命要殺你,陛下也肯定不會殺了我,哪怕把我打入冷宮,我也有辦法從冷宮出來,明白了嗎?

  夏紅梅不争不搶,不代表她沒有這個實力。

  她隻是太在意陸源,也太了解陸源了,不願意讓他難做,僅此而已。

  為什麼不殺死夏霸天夫婦,隻是為了折磨?

  并不是如此。

  隻有殺了才能消弭心中的仇恨。

  還是為了陸源。

  夏甯爬起身,也不敢再多留,生怕這瘋姐妹,真把自己給殺了。

  ......

  而此時,萬佛城。

  金陽關失守的消息到底是傳到了過來。

  釋長生臉色不好看,算上消息送到的日子,也就是說,秦軍出兵第一時間就攻破了金陽關。

  秦人這麼厲害?

  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心中越發的畏懼。

  現在,他晚上入睡,那個聲音越發的清楚,就像是在耳邊叮咛一樣。

  “傳教,拿什麼傳教?
”釋長生低聲罵道:“打不過傳的了教嗎?
還是說,直接認輸,讓天佛國融入大秦算了。

  這樣一來,天佛的百姓,文化,全都無障礙的融入了大秦,如此也算傳教?

  說到這裡,釋長生突然就愣住了。

  他猛地擡頭,看着龍椅後面那個淡漠的佛。

  佛像眼神冰冷。

  釋長生内心一片冰冷。

  那個聲音隻是讓自己傳教,并沒有說,以什麼形式傳教。

  隻要傳教成功,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能活下來?

  他遲疑了。

  随即從案牍上拿起了一本書,那是一祖寫的書。

  這書并不面向全國,而是寫給後世子孫的。

  “天佛蛻脫于釋門,總有一天,要正面跟釋門對抗,和百家對抗!

  後世子孫的理解是正面沖突,辯論,是國與國之間的戰争殺戮,如此才能激烈碰撞。

  可現在,釋長生突然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或許,一祖的意思,并不是戰争,而是......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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