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過,這都是他們這些有錢人玩的遊戲,自己隻是sun的助理而已,做好今天的拍賣會,所得款項全部捐給紅十字會。
其他的,就不是自己可以過問的事。
自然就不去過問。
這邊慈善會剛剛結束,青山就已經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
紀雲舟始終牽着江清月的手,直接将她帶到了停車場。
江清月不解地問:“請問我親愛的紀先生,我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
紀雲舟舉起自己和江清月食指緊扣的手,笑着對江清月說:“當然是帶紀太太回家咯!
”
江清月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看得出,紀雲舟是真的想要把自己介紹給他的家人。
于是也不矯情,跟着紀雲舟,坐進了他的專車。
江清月以為以紀雲舟的社會地位,應該會開着那種頂級豪華的車。
卻沒想到他卻開了一輛邁巴赫。
看得出來,紀雲舟并不是一個高調的人。
青山見兩個人都坐好,這才發動了車子,無需紀雲舟吩咐,徑直朝錦苑别墅開去。
錦苑别墅裡。
所有的下人都在緊張地忙碌着。
因為一個小時前,三爺的助理青山打電話回來,說是三爺會帶着少夫人回家吃飯。
這可把紀雲舟的媽媽樂壞了,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自己那個榆木疙瘩的兒子,終于開竅了!
激動的紀夫人連忙給紀雲舟的兩個姐姐,還有紀雲舟的父親打電話,讓她們無論如何都要趕回家吃飯。
紀夫人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朝耳後咧着。
管家金姐笑着打趣:“夫人,看把您樂的!
”
紀夫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金姐你是不知道啊!
就連我這個做媽的都沒想到,這小子悶聲發大财,居然不聲不響地就結婚了。
”
作為他的家人,她們都知道,紀雲舟不近女色,碰不得女人,哪怕是有女人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他都能惡心到直接吐。
沒想到還真就遇到一個讓他不顧一切都要領證的女孩。
紀夫人忙着讓管家金姐盯着廚房。
所有的膳食都要高端、精緻。
其他人把本就窗明幾淨的家裡又重新擦拭打掃了一遍。
終于,在紀夫人心癢癢的期待中,看到紀雲舟那黑色的邁巴赫駛進了别墅的大門。
直到車子在門口停下,紀夫人都還有些恍惚。
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會給自己帶回來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回來。
心裡暗暗給自己打氣,不管那個臭小子帶回什麼樣的女人,自己都會欣然接受。
隻要是個女的就行,不影響自己抱孫子就好!
望着紀雲舟推開車門下了車,紀夫人緊張得不由攥緊了手心。
然後就看到紀雲舟将手伸向車内。
隻見一隻纖細白皙的漂亮的手,放到紀雲舟的手心裡,紀雲舟反握着那隻手,輕輕地牽着她下了邁巴赫。
此時的江清月這才仔細地打量着紀雲舟的家人。
大門口站着的那個慈眉善目的五十多歲的夫人,應該是紀雲舟的母親,看得出眉宇間,和紀雲舟有些相似。
由于保養得當,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多歲的樣子。
不用問江清月為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了,因為她自己的母親,和眼前的紀夫人差不多。
也是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
紀夫人望着江清月,隻一眼,就非常滿意地笑了。
這小子這是走什麼狗屎運了,居然撞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回來。
就連跟在紀夫人身後的金姐,都忍不住啧啧稱贊:“天啦!
這少夫人也太漂亮了吧?
就連那個當紅的影後葉楓,都被直接吊打好幾條街。
少爺這是走桃花運了吧?
”
紀夫人聽金姐的嘀咕,滿意地朝紀雲舟招呼:“雲舟回來啦!
這位就是我的兒媳婦吧?
快進屋,進屋坐。
”
江清月有些尴尬,這紀雲舟的母親,也……太熱情了點兒吧?
于是連忙乖巧地喊了聲:“伯母好!
”
紀夫人連連擺手:“哎!
哪有還喊伯母的,你應該喊我媽!
”
江清月有些不自在地看一眼紀雲舟,紀雲舟朝她點點頭,無奈,江清月隻得尴尬地喊了一聲“媽!
”
紀夫人樂呵呵地大聲答應:“哎!
”說着,就直接褪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給江清月戴上。
“這?
”江清月是識貨的,一看就知道這隻手镯價值不菲。
整個手镯,翠綠,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江清月不好意思地說:“伯……媽,這個手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
”
紀夫人卻按着她的手,笑着說:“不貴,不貴。
戴着便是!
”
江清月隻好戴着手镯。
想着第一次見紀夫人,不能空手,于是把紀雲舟拍下來的“海洋之戀”拿出來,送給了紀夫人。
紀夫人頓時愛不釋手,當場就讓紀雲舟給自己戴上。
還顯擺地拍照發給了紀雲舟的父親紀南山。
看看紀父和紀雲舟的姐姐還沒到,于是紀雲舟就領着江清月先回了自己的房間了。
剛進了房間,紀雲舟就直接将房門反鎖,江清月不解地看着他。
紀雲舟一把将她摟進懷裡,直接就吻上她的唇。
江清月連忙推開他,小聲地說:“你幹什麼呀?
你的家人還在外面呢!
”
紀雲舟一把扯過江清月,直接将她扯進自己的懷裡,笑着對她說:“放心吧,老婆!
我的家人都非常喜歡你。
你剛剛手上戴的镯子,就是我們紀家專門傳給媳婦的傳家寶。
戴上它,你就是我們紀家認定的兒媳婦了。
”
江清月這才明白,紀夫人一見面就送自己手镯的意思。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自己和紀雲舟之間,并不是因為相愛而結婚的,而是紀雲舟為了負責才和自己領證的。
說到底,自己其實并不是他們家真正的兒媳婦。
“可是,我們兩個根本沒有感情……”江清月的話被紀雲舟的吻給堵住了。
他深深地吻着她,直到她完全沉淪在他密密麻麻的深吻裡,再也無法說話。
滿臉通紅的江清月,氣喘籲籲地推開紀雲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