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邪不說,陶銘香又不知道蘇邪這是想幹什麼,就問了:“做什麼?
”
“你先等我将墨磨好,我再跟你說。
”
陶銘香見蘇邪磨墨不是很熟練,擺明了不常幹這種事,她就道:“我來磨吧。
”
蘇邪立刻開心的将磨墨的東西遞給她:“就等你這句呢!
”
陶銘香:“……”
蘇邪繼續笑道:“之前我每次要寫東西,别人都會給我磨好的,今兒個我隻顧想自己要跟你說的東西去了,忘了吩咐他們磨了。
”
陶銘香一邊認命的磨着墨,一邊淡淡說道:“你這都用到墨了,看來,你是打算将跟我說的東西記下來。
”
蘇邪卻對她這話沒反應,而是關注她磨墨的手,感歎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你這手,雖然糙了些,但夠修長的啊,漂亮!
”
陶銘香:“……”
也隻是默了下,她才加重語氣道:“麻煩你關注些重點成麼。
”
蘇邪嬉皮笑臉道:“你的手也是重點啊,還好你現在聽話的開始抹潤膚膏了,不然,我真天天親自給你抹,不過感覺那樣也挺好的啊。
”
陶銘香:“……”
蘇邪還是知道适可而止的,見陶銘香都有點想走人了,他才趕緊又道:“你說得對,我是正打算記下來,不過呢,卻不是記我跟你說的東西,而是記你回答的東西。
”
“嗯?
”
“就是我等下要問你很多很多問題,你都要如實的一一回答我。
”
“不能不回答?
”
“你也可以不回答,不過我應該會煩到你回答。
”
“……那你問吧,我盡可能回答你。
”
蘇邪立刻笑了:“你這麼怕我煩你啊。
”
陶銘香沒好氣:“你有時候很煩你又不是不知道。
”
蘇邪卻一點都不惱,還挺喜歡陶銘香這樣的,感覺陶銘香這樣才真實。
不像以前,總是跟他很有距離,現在感覺親近很多了。
見墨磨的差不多了,蘇邪才坐下。
拿過紙擺上,又拿起毛筆,沾了墨,他才笑問:“你不是答應要試試看能不能喜歡我麼,我想讓你能喜歡上我,所以,我昨兒個想了一宿,決定問你一些問題,記下你讨厭什麼,不去犯,那樣你不就更可能喜歡上我了麼。
”
陶銘香聽着心裡挺複雜的,悶悶道:“你不用這樣,你還是做你自個就好了。
”
蘇邪失笑:“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改變我自己麼?
怎麼可能!
我這個性估計是改不了了,不過我可以盡量不去做你讨厭的那些事,這不算是改變,而算是一種為了我們能相互喜歡所作的努力。
”
陶銘香哼道:“也就是說,等我喜歡上你了,你又會做我讨厭的事了。
那還不如你現在别努力了!
”
蘇邪笑道:“你這就錯了,等那時候估計我都習慣了,哪會又做你讨厭的事啊,你盡管放心好了,你要是不放心,我也可以給你來個毒誓,保證以後都不會做讓你讨厭的事,成麼?
”
陶銘香悶悶道:“算了,你不用發誓。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