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騎射場回來,蕭長翊就沐浴安靜則坐在浴池邊,看着蕭長翊站在浴池正中間沐浴。
霧氣朦胧,缥缈,蕭長翊長的又俊逸,身材又好,置于池水中間,恍若谪仙。
不過,安靜現在卻無暇欣賞她家相公的美色,她隻是盯着她家相公身上的傷疤看,不管是哪一道,都讓她心揪成一團,生疼、生疼。
她的唇也抿的死緊、死緊。
蕭長翊發現安靜表情有些不對,就暫時不沐浴了,走到池邊,擡起左手,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緊抿的唇,輕輕摩挲着。
待她的唇不再緊抿了,他才問她:“怎麼了?
”
安靜也不管蕭長翊身上有沒有水,抱住蕭長翊的脖子,臉就埋在蕭長翊頸項間,好半晌,才悶悶道:“相公,皇父跟我說了一些你以前的事”
蕭長翊薄涼的唇微微抿了抿,才淡淡道:“他老了,是很啰嗦。
”
“噗。
”安靜被逗的瞬間笑出聲來,心情哪還有剛才那麼的沉重。
随即,她好笑的問道:“怎麼,他年輕的時候不啰嗦啊?
”
“不知,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老了。
”
“你不是八年前認識的他麼,那時候他才四十五吧,不算老吧?
”安靜更覺好笑。
也不等蕭長翊說話,安靜就想起一件事,“我倒是忘了,這裡大部分男人四十歲都做爺爺了!
”那四十五,的确是老了。
随即,安靜有些不高興的看着他,“你就會轉移我的注意力!
”
蕭長翊在她唇上啄了下,才道:“你應該記得,我說過,我的人生從遇見你才剛剛開始,那過去的我不管怎樣,你都無需介懷。
”
“我也不想介懷,但一想到你過去我就”安靜又悶悶不樂起來。
視線下移,看着他身上的傷疤,随即,安靜幹脆不坐在池邊了,直接跳入池水裡,和他面對面的站在池子裡。
她身上還穿着衣服,但衣服下面都被池水浸濕了,可她卻不管不顧,而是心疼的看着他身上的傷疤,最後,一個沒忍住,吻在他心口邊那最緻命的傷疤上。
猶如親在他的心髒上一樣,給他的震撼巨大。
蕭長翊身體一僵,随即,捉住她的下巴,唇堵上她的唇,人也将她壓在池壁上,深深缱绻着。
安靜也熱情的回應着他。
根本沒人敢進來,蕭長翊也沒有顧及,吻着吻着,她身上的衣服就被他給全部褪掉了,兩人毫無保留的相見,除了身體的契合、心的契合、靈魂的契合,再無其他。
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一切,無需多言。
我不說,你也懂。
“王爺,皇上請您去禦書房,有要事相商!
”
這日,安靜打算去看看曾經被她家相公糟蹋成菜地的禦花園,西雲帝說她家相公在禦花園裡種了很多大白菜,也就讓她對這禦花園更加好奇,很想去看看。
哪怕現在禦花園已經恢複成了禦花園,但她還是想去看看。
可她和她相公還沒有走出風華殿,西雲帝身邊的太監總管福公公就來禀告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