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銘香淡淡道:“我不在乎别人怎麼說我。
”
“你這孩子,真是——”朱姨娘有些被氣到了。
陶銘昇趕緊安撫道:“娘,你别逼香兒了,還是随她吧,她要是再走一次,又有的你哭的。
”
朱姨娘一聽,立刻不敢說什麼了,就怕陶銘香又留書走掉。
但她眼淚卻掉的更兇了。
陶銘香看着心裡又是不好受、又是煩躁,可卻仍然沒有妥協。
陶銘芳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姐,你現在在小王爺府中過的好麼?
”
陶銘香道:“挺好的。
”
陶銘芳這才朝朱姨娘道:“娘,既然姐過的挺好的,這事就還是由着她吧。
再說了,這事不就我們這些人知道麼,隻要我們嘴巴閉嚴實了,沒人知道姐的這些事的。
”
朱姨娘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外面的人總會知道的!
我這是為了自己麼?
我這不是覺得太委屈她了麼!
竟然連個名分都沒有!
”
陶銘香也不接腔,任朱姨娘說着。
朱姨娘見陶銘香任她說着,還是一點妥協的迹象都沒有,她就也不說什麼了,而是除了哭,還是哭。
陶銘昇安慰道:“是香兒自己不要名分的,這要是她要名分,想必小王爺也會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給的,娘你就别哭了,現在香兒是不知道犟什麼,等她不犟了,肯定會有名分的。
”
陶銘昇不說還好,一說就提醒了朱姨娘,隻見朱姨娘趕緊問道:“香兒,你到底是在犟什麼啊?
你為什麼不要名分?
你就算是給王爺當個侍妾,那也比我這個娘臉上有光啊。
”
陶銘香深知她的思想跟她娘不一樣,她娘是那種就算沒有一點感情也能湊合在一起過日子的人,而她不是。
而她更深知,她一旦開口說她在犟什麼,那除了是被她娘狠狠說一頓,還是說一頓。
所以,陶銘香隻是沉默着,什麼也沒說。
朱姨娘又問了好幾遍,見陶銘香還是不肯說,也就不再問了,任由陶銘香這樣了。
陶銘香在朱姨娘這呆了一個時辰就走了,等她坐馬車回到王府的時候,太陽剛下山。
回了趟家,讓她娘看了,她娘安心了,不那麼擔心她了,但陶銘香心情卻有些不好,晚上和蘇邪、還有兩個孩子一起吃飯的時候,哪怕蘇邪給她夾了很多菜,但她并沒有吃多少。
蘇邪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但也沒跟往常一樣,非逼着她将飯菜都吃下去。
陶銘香裝作沒事人一樣,先是給兩個孩子洗了澡,又哄了兩個孩子睡着,才回了她的房間。
剛準備自己也梳洗睡覺,房門就被敲響了,陶銘香就走到房門口,開門。
一開門,就見蘇邪站在門口。
“什麼事?
”她淡淡問。
蘇邪道:“你今兒個是從後門回去的?
”
陶銘香立刻沉下臉,冷冷道:“你派人跟蹤我?
”
蘇邪笑道:“我沒那個閑心,是我見你不對勁,就問了下送你去的車夫,車夫說也不知道,但卻見你是從陶府後門進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