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安寶貝也不強求非要今天出去看看。
走到書桌前一看,見甯自寒寫的書房大氣是大氣,但卻透着點中規中矩,她就笑道:“甯自寒,你寫的字沒我爹寫的好看,我爹那字,是真好。
”
甯自寒配合的問:“你爹也會書法?
”
“這算什麼書法啊,就是平常寫字,不過我爹不常寫字,但我卻總是常寫字,我娘說,我寫的字也挺好看的。
”
“你也會寫毛筆字?
”驚訝中透着不相信。
她是個精神病,她一句話他都不該信。
“我們古代都寫毛筆字啊。
”說着,她從筆架上也拿下一個毛筆,沾了墨就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字,字迹秀氣又不失潇灑,是寫的挺好的。
“你還真會”他這下是真驚訝。
一個精神病,不僅身手不錯,還會寫這麼好看的毛筆字?
“這有什麼,我琴棋書畫都會的。
琴是我義母教的,棋是我爹教的,字是我爹娘一起教的,畫是蘭青叔叔教的。
”
甯自寒真心覺得安寶貝在吹牛。
你會個書法,我就當你也是書法愛好者,但你還會琴棋畫,他是真的一點都不信。
可當安寶貝随手在紙上畫了個有荷花有水有荷葉有魚還非常逼真的水墨畫時,他全信了,而且,也懷疑了自己這幾天一直的認知起來。
難道,她真是來自古代?
這麼想着,他就問了:“你既然來自古代,那是哪個朝代?
”
“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許跟别人說。
”
“我若是跟别人說了,你早就被抓去研究了,還會在這?
”
安寶貝想想也是,就道:“我來自西雲,後來西雲一統天下了,改名叫天雲。
”
天雲?
曆史上哪有這個國家,甯自寒又覺得安寶貝是在說瘋話了。
他甚至還給自己找了個安寶貝為什麼這麼多才多藝的理由:應該是安寶貝家境還不錯,有專門學過這些。
這麼多才多藝,竟然是個神經病,可惜了。
難得,甯自寒還不由地惋惜起來。
他從未惋惜過什麼,這是第一次。
第二天,見安寶貝真的将劍放在房間了,沒帶在身上,甯自寒才帶安寶貝出門。
車已經從車庫開着停在門口,甯自寒讓安寶貝上車,坐在副駕駛座。
安寶貝聽話的坐了。
“安全帶。
”甯自寒讓安寶貝系安全帶。
“什麼安全帶?
”安寶貝不懂。
不想解釋什麼,覺得行動起來會更讓安寶貝懂,于是,他俯身,給安寶貝系安全帶。
甯自寒離她這麼近,氣息都噴在了她的身上,安寶貝心突地砰砰直跳起來,臉也紅了起來。
還從未有不是親人的男子離她這麼近。
甯自寒一給安寶貝系好安全帶,直起身的同時擡頭,見安寶貝臉紅了,他就皺眉了:“你臉紅什麼?
”不就系個安全帶麼。
“那個”安寶貝很是不好意思,聲音也小了下去,越來越小,“甯自寒,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
聞言,甯自寒雖然不排斥,但臉卻冷了下來:“不要喜歡我,我讨厭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