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滿上!
”
韓三千輕輕一笑,下一秒,面對微笑,淡然的望著他們。
“不準倒!
”
一幫公子氣的臉色發青,有的人甚至攥拳頭攥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裡。
那麽極品的美酒要被這種垃圾、廢物、鄉巴佬所喝,已經讓人發指,最可惡的是,這種低等角色居然敢公開的羞辱和嘲諷他們。
“這廢物沒有資格喝酒。
”
“說的沒錯,絕對不可以給這鄉巴佬倒酒。
”
一幫人眼睛瞪得像二筒似的,如果可以的話,甚至都能噴出火來。
兩位侍女互相望了一眼,接著,彼此點點頭,回眼望向眾公子,道:“抱歉,諸位。
”
話音一落,一女微微半跪在地,將韓三千的酒杯舉起,而另一女則抱起酒壇,緩緩倒酒。
“你們兩個奴婢,瘋了,瘋了,你們要聽一個鄉巴佬的話是吧?
不聽我們的話是吧?
好,等著,給我等著,我這就告訴你們家小姐去。
”一個人怒聲威脅道。
隻是,此時這家夥顯然是被憤怒衝昏了腦袋,女兒漿這種極品好酒,若是沒有小姐的命令,他們兩個女侍又有什麽膽子敢拿出來?
果然,面對威脅,兩女幾乎面不改色,冷然而道:“公子請便。
”
聽到這回答,那家夥氣的全身都在抽搐。
但更讓他抓狂的是此時的韓三千。
杯已入酒,那清脆的水聲聽得人簡直就要抓狂,但這還沒算完,隻見這貨微微接過女侍遞上的酒杯,卻也不喝,隻是端著酒杯,當著眾人的面搖啊搖,接著,聞了聞。
“酒香之濃鬱,讓人一聞,便已經醉了,好酒。
”韓三千輕輕一笑,動作雖是不經意,但眼神卻一直直勾勾的望著眾人。
顯然,對於所有人而言,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哎呀!
”
突然,這貨哎呀一聲,接著,杯子摔到了地上,酒也頓撒一地。
這一個舉動,直接讓在場的人瞬間更加炸毛。
有幾個人更是直接忍受不了,轉身走到廳中,對著珠簾便鬱悶而道:“蘇小姐,你且看看,這個鄉巴佬在乾些什麽。
”
“他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將女兒漿打翻在地,簡直是暴殄天物,這種人,簡直就該死。
”
“說的沒錯,隻要蘇小姐你一聲令下,我便立即替蘇小姐你取他狗命。
”
“你要取他的狗命?
”一聽這話,遠處挪窩不久的穿山甲來了興趣:“嘿嘿,你說真的嗎?
”
這恐怕是整晚上,唯一真正可以讓韓三千頓時打起精神的笑話了。
和韓三千打?
這特麽不是搞笑是什麽?
!
但就在穿山甲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出來說話時,此時的韓三千卻也站了起來,微微的拽住了這家夥,笑道:“動刀動槍的幹嘛?
有理說理。
”
韓三千從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自然更不會因為這點事就和別人動刀動槍,不過,韓三千的如此行為,卻讓一幫公子們本來在剛才穿山甲一吼中有些發愣,瞬間放下心來。
隻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慫貨罷了,卻要找些理由不敢承認。
不過,就算你裝,那又何妨?
“說理?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啊,將珍貴的女兒漿打倒在地,你該當何罪?
”
“說的沒錯,如此之物被你打翻,你這鄉巴佬,隻有以死謝罪。
”
“今日,必要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
一幫人憤而怒指,若是膽子小些,怕是當場都能被嚇死。
但顯然,膽小的人沒有,韓三千倒有一位,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懼怕之意,反而就像看傻比一樣看著所有人。
“女兒漿自然是好酒,浪費這東西,確實該死。
”韓三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忽然擡頭一笑:“但是,這關你們吊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