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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倌法醫》295 我冤枉啊……

陰倌法醫 天工匠人 2350 2024-04-26 11:47

  我看向歪在一邊的海倫娜,實在慶幸的很。

  得虧她‘演技’太高明,演的太真實,挨著廝磨了這一大陣子,我是真有點渾身發軟,隻有一個地方蓬勃向上。

  老頭按那一下,應該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而我的反應,也是最真實的,並非偽裝。

  一來知道這輛車有貓膩,二來美女在懷,一個陌生的老頭無端端碰你,是真多少有些不爽的。

  “唔……”

  海倫娜忽然向前一栽,同時捂住了嘴。

  我看了看她死攥著不撒手的酒瓶,還剩下大半瓶。

  那倒不是說,都是她喝了。
最少得有三分之二是順著嘴角流到身上,所以她才會有那麽重的酒氣。

  老式的公交,窗戶是可以打開的。

  我拉開窗戶,扶著她把頭探出去,她立刻“哇哇”吐了起來。

  同時卻反著一隻手,在我肚皮上按了一下,隨即手掌一旋,又按了一下,比剛才還要用力一些。

  我猛一激靈。

  她這又是在提醒我——車頂上有東西!

  她這個舉動,說明上面的肯定不是靜海又或臧志強,而是從未見過,並且很是恐怖的事物。

  因為她坐回位置後,立刻靠進了我懷裡,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那到底是什麽?

  冥思苦想的同時,我留意四周。

  前邊的竇大寶,居然已經和大波浪聊上了,雖然不知道具體聊什麽,但看上去很是投契。
倆人還時不時相視而笑。

  我多少有點心定,又有點擔心。

  心定是因為,現在看來,除了杏樹,其餘我們的人都融入到了局中。

  竇大寶對上了大波浪;

  瞎子對上了‘女學生’;

  林彤最早已經被‘小白臉’給盯上了。

  擔心的是,瞎子有時候面對女色,固然也很‘豬哥’,但我很清楚,年輕小女生不是他的菜。
辦正事的時候,隻要不是失了心智,就都能把持的住。

  關鍵竇大寶!

  對於大波浪這種像是從‘大片兒’裡走出來的女性,他能把持的住嗎?

  截至現在,一切都還在計劃之中。

  我和海倫娜似乎沒有跟其他人有接觸,但一上車海倫娜就把戲做足了。

  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實情’是,一個當地窮貂,貪圖洋妞的身子,更或者還想傍富婆。

  我們根本就不需要目的地,現在海倫娜吐過以後‘睡著了’,估摸著就小白臉的角度看來,多半以為,現在我的手,正大肆的在海倫娜身上‘探險’呢!

  公交車終於又一次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兩個看似農民工兄弟的男人,架著一個光頭走了上來。

  隻看光頭和皮衣,就認出那是靜海和尚。

  其中一個架著他的男人,邊付車錢邊憨笑著對司機解釋:“這老爺子喝大咧,他說他住在豐美小區,俺哥倆勸他的酒,唉,隻能送他回去啊。

  靜海僧一到,我的心就算落定八分了。

  架著他的倆人,對司機說話的,是一個身體粗壯的絡腮胡,另一個是矮小的瘦子,頭上居然還戴著一頂特複古的鴨舌帽。

  車門即將關閉,外邊有人喊了一聲。

  接著,又有兩人上了車。

  看到後上來這倆人,我先是籲了口氣,跟著又猛一吸氣。

  放松是因為,先上來的是臧志強。
我們的人,終於到齊了。

  後上來這個,怎麽會是那韓餐館的老闆?

  極短的時間內,我想到兩種可能。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是大大的不妙啊!

  一,我們得到的訊息,大半是老闆提供的。
難道說,他和所謂鬼八仙是一夥的?

  如果是那樣,那就不存在什麽行動,而是我們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二,他和鬼八仙沒什麽牽連,隻不過跟我和竇大寶的一番聊天,針對我倆的疑問,讓他回想起了當年的經歷。
以為我倆也和那‘作家老頭’一樣,是憋寶的羊倌!

  當年那一次搭乘11路,他丟了半扇豬,卻得到一顆珠子,賣了一萬兩千八,可買珠子的羊倌卻利用那珠子,從刷子嶺憋出了一塊狗頭金!

  我和竇大寶離開的時候,他又一次問我們是不是羊倌,當時我還勸他:安安淡淡過日子多好……

  看到他居然還背著半扇豬和一些雞鴨蔬菜,我開始認定,他來,是屬於我的第二種猜測。

  小縣城裡開個小飯店能賺多少?

  如果一下子抱塊狗頭那麽大的金子回去,那是不是能‘少奮鬥幾十年’?

  他的用意實在很明顯了,十年前,騎著摩托車去大的市場上貨,還是說得過去的。

  他現在開的是韓料店,每天用到的豬肉能有多少?
周圍菜場和大批發市場的差價,夠油費和值得他這樣淩晨的勞累嗎?

  半扇豬……

  十年前的半扇豬,換了一萬兩千八。

  這次的半扇豬,會給他換得什麽?

  經過杏樹身邊的時候,靜海一個趔趄,閉著眼栽進了杏樹旁邊的座位。

  絡腮胡壞笑:“這老哥,你可是……呵呵。

  再想去拉靜海,老丫已經像是隻蛆一樣,拱蛹著坐正了。

  絡腮胡和鴨舌帽相對一笑,無奈之下,隻能是走到了後邊。

  老闆費力的放下‘貨’,陪著笑臉,問司機票價多少。

  司機愣愣道:“五毛錢。

  老闆訕笑著,卻是將兩張紅毛投了進去。

  我心中開罵:你是作死啊!
上次要五毛,你給一塊,當真以為那條命是多給的五毛錢換來的?

  臧志強丟進去個一塊的鋼鏰,用當地話說了句:“師傅,刷子嶺那一帶,我到了勞駕你停一下車。

  司機上下看了他一眼,隻“鞥”了一聲。

  臧志強隨便找個座位坐了,離竇大寶不遠也不近。

  老闆明顯看到了大波浪,很是露相的愣了一下,嘴角牽扯兩下,衝她點點頭。

  隨即,他也看到了竇大寶讓人一眼難忘的‘毛臉’。

  往後走,他也看到了我,訕笑著點點頭,隔著走廊在旁邊坐了下來。

  我心裡再度開罵:老子不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菩薩,你想富貴險中求,可別指望老子能幫你什麽!

  11路公交再開動時,司機並沒有刻意加快速度。

  外邊的雨卻越下越大,加之車裡頭人呼出的氣體在窗戶上形成寒氣,讓人無法看清外邊的事物。

  我脫下外套,替海倫娜蓋在身上。

  她卻夢囈般含糊地說了一句:“把手拿開,別摸5我……胸口不舒服……”

  雖然含糊,但她聲音很大。

  後邊的人怎麽個反應我不知道,前邊竇大寶、杏樹、臧志強等人……除了司機,全都扭臉看了過來。

  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

  這就是個戲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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