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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倌法醫》293 這讓人無語的婆娘啊

陰倌法醫 天工匠人 2256 2024-04-26 11:47

  佐藤杏樹最後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一個人走出破屋,沿著街邊緩緩向前走去。

  海倫娜用她那生硬地的漢語問我:“她到底不是人,是鬼魂,對方是同類?
那不會認出她嗎?

  “她附著在你身上有一陣子了,沾染了不少活人氣息,我又對她和臧志強施加了符籙。
在邪祟眼裡,他們就和活人一樣。

  “那她一個人,不會有危險吧?

  “應該沒事,千門中人,隻會騙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手的。

  我有些好奇:“你這麽關心她?
看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啊。

  海倫娜嬌豔一笑:“她雖然是外國人,和我也不是同一時代,但我感覺,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內心,其實是很善良的,並且是個很好的醫生。
現實中,我也會選擇這樣的人作為朋友。

  還有,我曾經有個姐姐,幾年前,她參加一場去南非探險的活動,結果,遇難了。
屍體,都沒能夠運回國。
我很傷心,就好像,生命失去了一部分。
現在,杏樹讓我感覺,我的姐姐,又回到了我身邊。

  “你姐姐也是探險家?

  “嗯。

  “這我就放心了。
”我笑著點點頭。

  “放心?
放心什麽?

  “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獵奇心才讓她附在你身上,另外,我也有些擔心她本性的好壞。
現在,我相信你的判斷,她應該還算良善。
再就是,自願接受鬼附身,對你本人的傷害會小到忽略不計。

  “哦……明白了。
”海倫娜又笑了:“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東方男性。
重信義,重感情,還有專一。
我聽林彤說了你的事,你的愛人居然是僵屍!
哇喔,這實在太神奇了。

  我乾笑:“你有點不大會聊天。

  海倫娜眉毛一挑:“噢,我知道錯在哪裡了。
我們換一個話題,如果,你沒有遇到徐潔,而是先,遇到了我。
你會追求我嗎?

  見她說這話的時候,碧綠的眸子滿滿調1戲的意味,再看看她刻意打扮後更加突出的美好身材,我臉有點微微發燙:“你的確很美,但我還是更喜歡東方女孩兒。
沒有任何比較的意思,隻是單純地習慣。

  “哦豁,那如果,徐潔,離開了現在的身體,代替了杏樹,附在我身上呢?

  “你是什麽都敢說啊!
”我笑著搖頭。

  心裡卻在想:如果真是那樣,甭管旁的,我還不先把你睡了再說!

  專一?

  那隻是針對自己的愛人不離不棄。

  身體的本能,還是有一定主導性地!

  “嗡嗡……”

  手機一響,我趕忙點開。

  信息是竇大寶發來的——車來了。

  我神經微微一緊,回復——一切小心。

  海倫娜問:“大寶要上車了?

  我點點頭,看了一眼時間,正好3點!

  竇大寶曾提出,上車前他會打開視頻,被我否決了。

  那樣隻會帶來更多意料外的麻煩。

  “嗡……嗡……”

  手機再次震動,居然是竇大寶打開了電話。

  我皺著眉頭接聽,聽筒裡隻是一陣沙沙聲,多聽一會兒,耳朵底就癢癢。

  “別亂來。
”我說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這竇大胡子,說他笨吧,他不乏小心眼,說他聰明,又老跟孩子似的,做些幼稚的事。

  都經歷過這麽多回邪事了,這陣勢,電子設備能管用嘛。

  我從懷裡拿出脫殼金蟬,觸動機關,把金蟬彈了出來,交給海倫娜讓她貼身放好。

  她接過去後,二話不說,當著我的面,把手伸1進了旗袍側面的縫隙裡,再掏出來時,金蟬已經不見了。

  我嘞個去……

  這娘們兒也太豪放了吧,多少避諱著點兒啊。

  海倫娜眼神閃爍地望著我:“難道你們國家的女人,不會把小的東西放在這裡?
每天都拎著包,那不是很奇怪?

  “呵呵,可能也會吧,但沒有當我面這麽做的。

  “你愛人也不會嗎?

  “哎呀……你說你是不是閑得?
老調1戲我幹嘛啊?

  海倫娜大笑:“我們現在可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啊,而且是,有過親密關系的那種呢。

  說著居然半邊身子靠進了我懷裡。

  我心說你這已經不是表演了,起碼對我來說,是吃果果的挑1逗。

  見我將蟬蛻套在左手小拇指上,海倫娜好奇地問:“沒有電磁波的單向追蹤器?
這樣,你真的會感應到我的存在嗎?

  我說:“不光我們國家,相信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有著神秘神奇的物體現象存在。
現在,我的手指已經麻木了。

  “手指麻木?

  “嗯,是蟬蛻在震動。
頻率高了,手指就發麻。
如果離開你遠了,震動頻率就會下降。

  “哇喔,如果這東西設計的大一些,那麽……”

  海倫娜眼角往我下方斜了斜。

  這婆娘……

  她和杏樹一體的時候,還像個矜持的貴婦。
原來那隻是杏樹的品行?

  離了杏樹,她就這欠……欠那啥的湊性?

  冷雨夜,等待是漫長的,可有這個二百五洋妞在旁邊,真就想寂寞都難。
不光話多,而且勾的人心眼時不時的發癢癢。

  看來把金蟬交給她,是正確的。

  畢竟,我們今晚要做的,已經不能夠算是探險了……

  海倫娜忽然摟住我,“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又甩手給了我一耳光。

  跟著,邊大步往外走,邊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提前準備的一瓶酒,脫掉大衣隨手甩到路旁,邊喝酒邊搖搖晃晃沿著馬路中間朝前走去。

  這時我也已經看到,那邊傳來了汽車燈光。

  一萬隻草-泥-馬在我心頭“咚咚咚”地踩過。

  那車都還沒露頭呢,你這表演有啥意義?

  而且就算入戲,假戲真做,親一口也就算了,幹啥還真給我一巴掌啊?

  我一邊心裡抱怨,一邊急慌慌追了上去。

  快到跟前的時候,加緊腳步,一把扶住海倫娜,閃到了一邊。

  的確有車來,但不是公交車,而是一輛跑長途的大貨車。

  虛驚一場,倒是印證了兩件事。

  她離我遠的時候,蟬蛻的震動頻率明顯降低,冀中一門候的脫殼金蟬,果然有著追蹤的作用。

  “嗯哼,徐!
不要糾纏我了,好嗎?
”海倫娜竟真像是入戲了,綠色的眼睛覆蓋了一層水潤的熒光,一隻手提著酒瓶,一隻手按在我胸前,眼中滿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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