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吳清歌離燈塔較遠,那些東西并未發現吳清歌,吳清歌駕駛快艇跑回岸上,向父親說起此事。
但父親把她大罵了一頓,讓她以後不要再靠近燈塔。
從那以後,那些怪物就成了吳清歌的夢魇,每每深夜,她經常會做噩夢,被那些怪物吃掉。
而在那之後,吳家也莫名的開始出現一些詭異的事。
比如,家族出生的男孩,都活不下來,全部夭折。
母親也因為難産,死在病床上,一屍兩命。
醫生說,若能順利生産,她即将會生下一名男嬰。
母親的死很詭異,對吳清歌觸動很大。
吳清歌憑借敏銳的第六感,感覺燈塔裡的東西,不是什麼保佑吳家的神靈,而是禍害吳家的妖怪。
不然吳家自從那以後,為什麼沒有男孩能順利活下來,這不是要斷了吳家的根,讓吳家後繼無人麼?
所以,這種想法在吳清歌内心紮根,随着她慢慢長大,她對燈塔的懷疑越來越盛。
但這些年,吳家也沒有出過什麼大事,雖然也沒有再次輝煌,但起碼比較穩健。
所以,吳家人始終相信是燈塔裡的神靈在護佑吳家。
但是吳清歌越發覺得不對勁,十年過去了,吳家竟然都沒有再生出一個男丁,甚至年輕一點的男性,也動不動的就生病早死。
吳清歌一直想探尋燈塔内的秘密,不過,她卻因為事業上的繁忙,顧不上這邊。
一直到前幾天,秦滄月莫名的闖進吳家,一路沖破吳家的重重阻擋,隻身一人進入燈塔。
秦滄月的出現,震驚了吳家,也讓吳清歌原本漸漸平靜的内心,再次掀起波瀾。
她十分确定,秦滄月的來,不是巧合,而是奔着燈塔内的某個秘密而來。
所以,這燈塔絕對不是神靈那麼簡單。
吳清歌打定主意,花了兩天時間,找到華人圈子裡最知名的風水大師,鄭秋明,讓他在祭祀大典時,偷偷查探燈塔的情況。
鄭秋明就是吳清歌帶來的這位老者。
而吳清歌這一次也是鐵了心,要趁着秦滄月這件事,在祭祀大典上,徹底撕開燈塔的面紗,看看這燈塔到底是神靈之塔,還是九層妖塔。
此時,黑袍人收回法力,對光明神父說道:“塔内氣息混亂,有傷亡,但是沒有發現闖入者。
”
“什麼?
”光明神父臉色巨變,他湊到黑袍人面前,低聲問道:“闖入者不在塔裡?
”
“監測不到,不代表不在,或許,闖入者會自我隐藏,又或者,她設置了結界,但可以确定一點,她應該還沒死,因為沒有發現屍體!
”黑袍人低聲道。
“你有什麼想法?
”光明神父對黑袍人低聲問道。
黑袍人說道:“不能讓這個闖入者破壞燈塔,必須釋放塔内的束縛,激活神靈最強大的力量,找出并擊殺闖入者。
”
“若激活的話,會存在很多不确定性!
”光明神父道:“萬一被它們突破了法陣,就很危險了。
”
黑袍人道:“眼下沒别的辦法,若是讓闖入者破壞燈塔,或者看到我們設下的法陣,後果更加不堪!
”
光明神父眉頭緊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好吧,既然這樣,就上賭一把,大不了先把現場這些人驅逐。
”
繼而,光明神父來到吳家衆人面前,說道:“剛才我讓助手與塔内神靈建立連接,感應到此時塔内的神靈們十分憤怒,所以今日的祭祀大典難度大,時間也會很久,大家不需要在這裡等候,可以先行回去休息,等事成之後再來也可以!
”
“啊?
”
吳家衆人一聽,十分不理解。
“每年的祭祀大典我們都全程在場的啊!
”
“對啊,今年怎麼不一樣了呢?
”
“我們不累,我們要全程在這裡。
”
......
吳家人生怕離開後,錯過神靈的賜福,一個個擺出一副就算在這裡呆上幾天幾夜也不會離開的架勢。
光明神父眉頭緊鎖,說道:“今年不同于往年,今年有闖入者觸怒神靈,神靈怪罪下來,在場的都要遭殃,所以,讓你們暫時離開是保護你們!
”
聽光明神父這麼一說,衆人也都害怕了,一個個準備撤離。
這時,卻聽一聲反對的聲音傳來:“神父,您這個操作,我不敢苟同啊!
”
吳清歌走出來,說道:“如果沒有我們吳家人在場,誰知道你在這裡幹了什麼?
我看你就是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怕被我們察覺!
”
這話一出,瞬間全場的人都愣住了。
光明神父在吳家可是如神明般的存在,十年來,他一直深受吳家人的尊敬和崇拜,無人敢對他說半個不字,生怕神父不開心。
但今天,吳清歌卻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讓所有人震驚的同時,都感覺到一陣恐慌。
“清歌,你瘋了嗎?
在說什麼胡話?
”吳父吓的面色發白,急忙呵斥吳清歌。
“我說的沒錯啊!
”吳清歌上前一步道:“十年來,我們吳家曆經風雨,沒有在這個燈塔上受到一絲的庇護,我們吳家接二連三的有男嬰夭折,我媽也因此離世,如果神靈真的靈驗,它為什麼不保佑吳家人丁興旺,為什麼不保佑我的媽媽順利生下孩子?
神靈為什麼要這麼對吳家?
”
“閉嘴!
”吳父氣的渾身顫抖。
“三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罵我我可以忍,但怎麼可以诋毀光明神父啊!
”大姐夫李達一臉憤怒的呵斥吳清歌。
“你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吳清歌怒道。
“啪!
”
這時大姐吳清顔沖上來,直接給了吳清歌一個巴掌。
“吳清歌,我忍你很久了,你不僅罵我丈夫,還诋毀神靈,你該打!
”
“大姐,竟然被一個男人蠱惑成這個樣子!
”吳清歌摸了摸火辣的臉頰,看着一旁陰笑的姐夫李達,她貝齒緊咬,憤怒的對吳清顔喝道:“你要知道,我們家族沒有男丁,李達才能順理成章的接下吳家的基業!
他巴不得我們一直這樣下去!
”
“這跟李達有什麼關系,這是我們家族的命!
”吳清顔怒喝道。
“狗屁的命,你太無知了!
”吳清歌甚至爆出了粗口,她大喝道:“吳家十年來曆經的風雨還少嗎?
難道你不清楚嗎?
母親的死,你都忘了嗎?
為什麼那個叫秦滄月的女人,會不顧一切的沖入燈塔?
你以為她是瘋了嗎?
這種種奇怪的異象,難道沒有引起你對這燈塔絲毫的懷疑嗎?
”
吳清歌一連串的反問,帶着排山倒海的氣勢,倒是讓吳清顔一時不知如何還擊。
見此,吳清歌冷冷一笑:“我早就懷疑這座燈塔裡面住的不是神靈,這裡面住的是妖怪,是害人的妖怪,今天家族的所有人都在,我吳清歌在這裡鄭重告訴大家,這座燈塔,不是神靈之塔,而是九層妖塔!
”
“你在發什麼瘋癫?
”吳父氣的嘴唇發青,朝身旁的保镖大喝道:“三小姐精神病犯了,快把她給我帶走!
”
“是!
”四名保镖沖上來。
“住手!
”鄭秋明一步上前,擋在吳清歌身前,說道:“三小姐說的沒錯,看周圍的風水布置,這的确是一座困妖塔!
”
說着,他對吳父遞上一張名片:“您好,我是風水師,鄭秋明!
當年為你們調整風水,卻在風水被破壞時離奇去世的風水師,正是我的恩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