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008頁
“雖然我已經不是他們的隊長了,但我還沒有到做一個決定會輕易被別人左右的地步。
”白柳的上半身微微前傾,他捧著黑桃的臉眼眸半閉,和黑桃很輕地接了一個吻,“我也不喜歡你住在別人家裡。
”
“你是我的怪物。
”
兩個人簡單地清理了廚房,主要是白柳監工,黑桃帶上圍裙和洗碗手套清掃——白柳主張在這個家裡誰闖禍誰負責,所以黑桃拆的家,一般都由黑桃自己來處理。
哪怕是黑桃在處理的過程中闖出更大的禍,白柳也不會插手,一定會讓黑桃自己繼續處理。
清理完之後,黑桃已經從頭到尾髒兮兮到不成樣子了,他看向白柳,指了指自己:“我要去洗澡嗎?
”
白柳的眼神在黑桃從背心裡裸露出來的勻稱又有力的肩頸肌肉線條上微妙地停了一下,他擡眸看向黑桃,語氣自然又尋常:“我也要去洗澡,剛洗完又被你搞髒了。
”
黑桃眼神一動,看著白柳的眼睛又開始變得直勾勾的:“我們一起洗。
”
白柳漫不經心地靠在廚房的邊框上,他雙手交疊抱在身前,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黑桃:“隻是洗嗎?
那要再做一次嗎?
”
黑桃毫不猶豫:“要做。
”
第427章 挑戰賽
挑戰賽當日。
牧四誠從宿舍裡蘇醒, 迷迷瞪瞪地穿衣服,給自己擠上牙膏,刷牙洗臉, 簡單地清洗過後,牧四誠張開嘴打了個哈欠, 眼角溢出了一點眼淚, 他餘光無意中掃向了之前複習了一整晚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亂糟糟的桌面。
桌面的角落豎著一個小日歷,這日歷是之前劉懷送給他的。
牧四誠做事大哈哈的, 沒有用日歷記事的習慣, 甚至還會把一些關鍵性的考試忘掉, 但劉懷做事一向心細,他在日歷上標記了一些重要的實驗報告最後提交時限和各科的考試節點,然後擺在了牧四誠的課桌角落。
日歷上最後一行被提醒的考試時間早已過去, 後面是牧四誠自己加上去的補考日期提醒。
牧四誠望著這個日歷,慢慢地走了上去,他低下頭用紅筆點了點日歷上的日期, 口中自言自語:“一,二……七, 七天了。
”
“又有七天沒在現實裡偷過東西了。
”
牧四誠的筆頓了一下。
……在遇到白柳之後, 因為這樣那樣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 他在現實裡好像再也沒有犯過偷竊癖。
如果她還在,知道他有一個星期沒有偷東西……
多半會很幼稚地又很認真地在紀律本上給他畫一朵小紅花吧。
牧四誠握住紅筆的手緩緩地攥緊,他垂下眼很輕地嗤笑一聲,擡手隨手在今天的日期下面給自己一筆畫了朵小紅花, 擡手把外套的帽子穿上,推開宿舍的門走了出去。
風從沒有關嚴的窗戶縫隙裡溜進來, 將課桌角落擺放的日歷畫了潦草的小紅花的那一頁吹得快要翻過去。
在這朵小紅花下面,還畫了一個髒兮兮的簡筆流浪漢和一個哈哈大笑的囂張猴子,旁邊寫著——【流浪漢與猴】挑戰賽初秀日期!
木柯坐在飯桌上慢條斯理地用瓷杓喝粥,對面是他沉默著,表情又有些忐忑的父母。
最先開口的是木父,他略顯緊繃地握拳咳了一聲:“木柯,是這樣的,你之前要那筆錢我批給你的公司了,爸爸呢,也不在意你能不能做回本,你開心就好。
”
“今天爸爸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
木柯放下了瓷杓,他用紙巾擦好嘴,然後平心靜氣地擡起頭,看向期盼地望著他的父親。
從他記事開始,他的爸爸對他予取予求,幾乎不追究他做任何事情的後果,哪怕是有時候一些事情會遊走在灰色邊緣,會將人葬送,他的父親也不在意。
木柯一直以為,能對他這麽好,他的父親一定是愛他的,周圍的人也是這樣告訴他的。
但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的父親本來就不期盼他能做出什麽有價值的事情,也早就做好了後手準備,所以他怎麽墮落都可以。
而這是木柯有記憶到如今,他的父親第一次用這種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小柯。
”他的父親說,“我在外面有個孩子,剛好比你小一歲,想把他接回來。
”
木柯輕笑了一聲:“剛好小一歲?
”
他的父親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小柯,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看你出生之後有先天性心臟病才有意去生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隻是一個意外,當時我喝多了……”
“媽媽也知道。
”他的父親看向旁邊他的母親,“我一回來就向你媽媽承認了錯誤,媽媽生了我很長時間的氣,一度想和我離婚,但最終還是原諒了我,也沒讓對方打了孩子。
”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最終媽媽決定和我一起養,所以這個孩子是媽媽和我一起養在外面的。
”
他的母親擡起頭,眼神複雜地望了木柯一眼,最終緩緩地點了點頭:“那個孩子也很懂事可愛,和你差不多大,媽媽實在是狠不下心。
”
木柯的眼皮很輕地落了一下:“喜歡小我一歲的孩子,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再生。
”
他笑著擡眸:“是因為害怕你們兩個生第二個還是我這種殘次品,所以找了別人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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