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69頁
牧四誠瞬間被噎住:”我是直男!
!
開玩笑聽不懂嗎?
!
”
白柳隨意地點點頭:“我現在懂了,看你樣子,是有話想和我說?
”
在牧四誠開口之前,白柳找了一跟闆凳坐在了牧四誠的對面。
白柳坐得很自在隨便,但不由自主地給牧四誠帶來了一股壓迫感,讓牧四誠從沒有骨頭一樣懶在白柳的靠背椅,到忍不住坐直了身體。
白柳淡淡地直視牧四誠:“我猜你想和我說,你絕對不會和我們一起參加這個電競。
”
“你能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嗎?
”白柳後仰靠在了書桌上,手屈指在書桌上敲了一下,“你為什麽不願意參加這個電競聯賽?
”
“死亡率高,風險大,人數不齊,副本次數不夠。
”白柳接連說了幾個問題,他擡眸看向牧四誠,“這些可以全部都交給我,你隻要負責參加就可以了,你還有什麽其他擔心的問題嗎?
”
牧四誠簡直要被白柳這幅氣定神閑的模樣給氣笑了。
要是一個副本之前的他,說不定就被白柳這一切竟在掌握當中樣子糊弄過去了,但現在牧四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牧四誠了,一個副本之後,牧四誠已經稍微有點清楚白柳這貨的性格了——那就是賭性大的不行。
就算成功率很低的事情,但是隻要收益夠高,白柳這人也很敢嘗試。
“這些就是我擔心的主要問題。
”牧四誠難得語氣正經,“白柳,聯賽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玩家死亡率很高,你沒必要為了這個遊戲放棄自己的真正現實生活,雖然這遊戲的確可以帶來很多東西,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慢慢掙積分,這樣更穩妥,除了遊戲,你總要為真實的生活做一些退路……”
“真正現實生活?
”白柳意味不明地輕聲重複了這一句,他不慌不忙地等著牧四誠苦口婆心勸說他的話說完,才毫不相關地問了一句:“你對木柯上一輪通關的那個單人遊戲這麽看?
”
牧四誠一怔,他沒想到白柳突然提起這個,但剛剛白柳的確和木柯聊了這個,牧四誠當時困得不行,但也跟著聽了一耳朵。
木柯上一輪通關的遊戲叫做《離校之日》,是一款有點日式的校園背景的單人遊戲。
遊戲內容倒不是最吸引這牧四誠注意力的地方,牧四誠更被吸引注意力的點是——
——木柯說裡面的學校有原型,是他在日本留學過的一所私立高中,曾經因為有女生跳樓自殺而一直鬧鬼,後面斷斷續續地死了不少學生。
木柯所在的那個宿舍更是除了他之外,以各種離奇的方式全部都死完了,這也是木柯為什麽會混淆遊戲和現實,帶傷出來的重要原因——遊戲裡的高中和他念的高中的背景設置是一模一樣的。
這和白柳他們經歷的事情也很類似——《爆裂末班車》的原型是一輛白柳曾經誤打誤撞坐上了的爆炸末班車。
牧四誠沉默兩秒:“我覺得不可能那麽湊巧,連續兩個遊戲在現實裡都有原型。
”
“沒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
“所以我個人現在覺得有三種可能的說法,可以解釋這個。
”白柳從自己的書桌裡抽出了一張紙。
白柳習慣有思路的時候記錄下來,特別是在白柳現在確認他們的記憶是可以被隨意篡改欺騙人的情況下。
因為寫了具體信息文字會被【禁言】消失,所以白柳就隻提煉了一些簡單的關鍵詞寫下來,他寫下來之後用五指撐著紙面一轉,給書桌對面牧四誠看,白柳解釋的語調很平穩:
“我傾向於這個遊戲中的很多遊戲都有現實中的原型事件,隻是有些人知道原型有些人不知道原型,比如你和我都知道鏡城爆炸案這個原型,因為我們都在鏡城,但很明顯張傀就不知道,又比如木柯說的這個鬧鬼的日本高中,他知道,但是你和我都不知道。
”
“但問題是,這些設計遊戲的現實【原型】,遊戲是如何選取的呢?
”
白柳在紙面上寫了一個【場景選取】:
“第一種可能性,遊戲隨機選取現實中的場景事件作為原型設計恐怖遊戲,但從鏡城爆炸案和那個鬧鬼的日本高中來看,遊戲的選取是顯然有一定傾向性的,它會選取原本就帶有恐怖性質的慘案來設計遊戲,所以這種可能性不高,pass。
”
白柳又在紙面上寫下【靈感來源】四個字,繼續說道:
“第二種可能性,遊戲會選取玩家經歷過的慘案和靈異的地點作為原型來設計遊戲,我和你都知道遊戲可以刪改人的記憶,那有沒有可能遊戲也可以讀取玩家的記憶,並從玩家的記憶裡攝取靈感,以玩家的記憶作為參考來構架遊戲。
”
“這讓玩家在一定程度上很容易帶入恐怖遊戲,並且場景更真實,比如第二個副本最後那幾分鍾的列車場景設置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這種會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真實度其實很難的做到的。
”
牧四誠思索著抱臂,食指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敲了敲:“我覺得這種你說的這第二種可能性推論上已經比較合理了,我傾向於這一種,那你說的第三種可能性呢?
”
“不,但這個可能性有一個非常大的漏洞,那就是時間線的邏輯不對。
”白柳擡眸直視牧四誠,“我們玩的那款《爆裂末班車》你記得是什麽時候存在的嗎?
”
牧四誠一怔,他回憶著:“好像挺久了吧?
我進去就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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