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雲海覺得陳江河肯定瘋了。
韋顯義是什麼人?
那可是韋新貴的心肝寶貝!
加上韋新貴又是天淵城的副城主,一位功參造化的元嬰強者,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公子,你要冷靜!
”代雲海說道。
随後他望向代雨笙,“雨笙,你快勸勸陳公子,讓他冷靜下來不要做這種事情。
”
代雨笙很想說,她已經勸說過了。
但沒用。
陳江河淡淡說道:“雨笙是我的朋友,她受欺負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别說他是韋顯義,就算他是韋新貴我也照樣要替雨笙讨回一個公道。
”
代雲海苦笑道:“陳公子有這份心,我跟雨笙已經感激不盡。
我們實在不願意看見陳公子與韋家交惡,這樣對陳公子沒有好處。
”
陳江河皺眉反問道:“那你就忍心看着雨笙受欺負麼?
”
“額……”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
”代雲海說道。
“我隻是擔心給陳公子添麻煩。
”
陳江河擺擺手示意代雲海不必多說,“我意已決,麻煩代閣主讓開。
”
代雲海仿佛能夠感受到來自陳江河的堅定決心,咬牙說道:“既然陳公子執意如此,那我便舍命陪君子,替我女兒讨回一個公道!
”
陳江河笑道:“那就請吧。
”
代雨笙心中感動不已。
四人直接趕往韋家,找韋顯義算賬。
韋家門口。
當韋府管家得知陳江河要找韋顯義之時,立馬搖頭說道:“真是不湊巧,我家公子今日不在府上,諸位請回吧。
”
代雲海望向陳江河。
陳江河卻說道:“是不在府上,還是不敢見我?
”
韋府管家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最後也隻能硬着頭皮說道:“我家公子真不在,我怎麼敢騙陳公子?
”
陳江河神色冷漠,淡淡說道:“我感應到了他的氣息,你是在質疑我麼?
”
“呃……”
韋府管家滿頭大汗。
在陳江河面前,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而且韋顯義确實在府上,讓韋府管家心虛不已,不敢直視陳江河雙眼。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讓韋顯義出來見我。
”陳江河散發出強大的氣息,讓韋府管家徹底放棄抵抗,跪在陳江河面前說道:“陳公子您行行好,老奴不是有意隐瞞,而是我家公子吩咐我不能讓人知道他在家。
”
陳江河沒再開口。
看在韋府管家這般識趣的份上,陳江河一巴掌拍暈他。
如此便能把管家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
代雲海見狀瞬間緊張起來。
現在退縮還來得及。
當他看見女兒與陳江河站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念頭逐漸打消。
人活一世,不就圖個快意恩仇麼?
而且錯的人不是他們,而是嚣張跋扈的韋顯義。
陳江河絲毫不客氣,越過昏迷倒地的管家走進韋府,代雨笙已經舍棄所有念頭,一心一意跟在陳江河身後。
“爾等何人?
可知這兒是韋家?
”兩名金丹修士現身,阻攔陳江河等人的去路。
陳江河皺眉,“我要見韋顯義,你們确定要攔我?
”
其中一名金丹修士說道:“陳公子,你可知道私闖韋府是重罪?
”
陳江河點點頭,“看來你們是不會放行了。
”
那就沒必要浪費口水了。
兩名金丹修士也知道陳江河心意已決,于是立即動手!
排山倒海般的氣息擴散開來。
代雨笙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她隻是築基期罷了,
難以抵擋這股威壓。
劉王洲與代雲海下意識散發金丹氣息庇佑代雨笙。
下一刻。
兩股洶湧的金丹氣息瞬間消失。
三人錯愕望向陳江河。
隻見陳江河擡手一巴掌揮出,直接把擋路的兩名金丹修士扇飛。
二人根本不是陳江河對手,被這一巴掌扇成重傷。
看着重傷吐血的二人,代雲海眼皮狂跳。
他隻是聽說過陳江河勇猛無比,未曾真正見識,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那些傳言還是太保守了。
這兩名金丹修士倒地不起,顯然認命了。
先前他們還抱有挑戰陳江河,若是能鎮壓陳江河的話,他們就能名滿天下。
現在看來……
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
陳江河走到其中一人面前,踩着他的腦袋問道:“告訴我,韋顯義在哪兒?
”
那人指了個方向,“在後院!
”
“算你識趣。
”陳江河一腳踹飛此人,帶着代雨笙等人前往後院。
如此大的陣仗早已讓韋家雞飛狗跳。
但是沒有人敢再阻攔陳江河,否則那兩名金丹修士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韋顯義得知此事,吓得想要從後門逃離。
才剛跑出房間。
陳江河如鬼魅般的身影擋在他身前。
“啊!
!
!
”
“你到底是人是鬼?
”
韋顯義吓得慌忙後退,緊接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臉上寫滿了惶恐。
陳江河不由分說,提着韋顯義的脖子扔到後花園地上,韋顯義結結巴巴說道:“陳江河,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裡是韋府,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
啪嗒!
陳江河一隻腳踩在韋顯義胸膛上,壓得韋顯義幾乎窒息。
“我問你,今天你對雨笙做了什麼事情?
”陳江河語氣冷冽,韋顯義連忙說道:“什麼都沒有啊,我可是正人君子!
”
咔嚓!
陳江河稍微用力。
韋顯義肋骨頃刻間斷了幾根。
嘴裡汩汩冒出鮮血。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如實道來,我沒準能夠饒你一命。
”陳江河說道。
韋顯義下意識望向遠處的代雨笙。
希望代雨笙能為自己說句話。
直到現在他還以為代雨笙真的是被陳江河逼迫留在身邊的。
代雨笙假裝沒看見。
“雨笙,你快替我說句公道話,我不是那樣的人。
”韋顯義朝代雨笙大喊大叫。
代雨笙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紅着眼眶啜泣道:“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若不是我爹及時趕到,我可能就要慘遭毒手!
當時有不少人證人可以作證!
”
韋顯義急忙對代雨笙擠眉弄眼。
意思是先穩住陳江河再說,他倆之間的事情慢慢算也不遲。
代雨笙本就是跟韋顯義逢場作戲,現在有陳江河撐腰,當然不會委曲求全。
陳江河殺氣翻湧,一字一句說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
“想死,還是想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