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吓得亡魂皆冒,魂不附體。
尤其是劉魁,上次被陳江河害得被李文熙那個,這張臉都丢光了。
再次見到陳江河,劉魁又恨又怕。
程小安見勢不妙,悄悄後退了兩步落後劉魁半個身形,劉魁咬牙切齒道:“陳江河,怎麼又是你?
你真是陰魂不散啊!
”
陳江河臉色陰沉,沒空跟劉魁說這些廢話。
“我問你,我妹妹在哪兒!
”
“你現在說出來我興許還能下輕點手,如果你死活不說的話,你盡管試試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
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陳江河殺氣騰騰,令人膽寒。
程小安頂不住來自陳江河的壓力,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要和盤托出,結果被身旁的劉魁狠狠瞪了眼,于是又悻悻閉上嘴。
罷了。
天塌了有劉魁頂着,何必當出頭鳥?
劉魁又看向陳江河,輕哼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劉溪苑什麼妹妹,我壓根就不認識你說的人。
”
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陳江河一個箭步沖到劉魁面前,如拎着雞仔一樣扼住劉魁的脖子,使得劉魁難以呼吸,那張臉也漲成紫紅色。
“呃……”
“你,你松開我……”
“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
劉魁拼命掙紮,越是瀕臨窒息他撲騰得越厲害,讓一旁的程小安吓得嘴唇哆嗦,一個字都不敢吭。
陳江河沒有第一時間将劉魁放下,不給他點顔色瞧瞧多半還會嘴硬。
直到劉魁快撐不住的時候,陳江河松開手讓劉魁跌坐在地上。
後者宛若重回水中的魚兒,重獲新生,然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鬼門關邊走一遭,令他驚魂未定。
陳江河沉聲問道:“我不想用更加兇殘的手段,所以你也别逼我。
”
劉魁已經鐵了心要跟李文熙穿一條褲子,自然不可能将李文熙的行蹤暴露,咧嘴咬牙笑道:“你真當這兒是法律真空地帶?
你若是敢動我,用不着我爸爸動手,臨大校長林正陽就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林正陽有文人風骨,被臨州系統内的人視為刺頭!
“誰在叫我?
”
林正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劉魁先是一愣,随後面露狂喜,對林正陽說道:“校長,這個校外人士闖入學校,毆打在校學生,甚至差點把我給殺了!
”
“校長,您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
”
程小安也眼巴巴看向林正陽。
不等林正陽開口,劉魁便開始數落陳江河,“廢物,你敢在林校長面前動手麼?
一動手,我保證你會立刻被學校的安保人員扭送到警察局!
”
看見陳江河一動不動,劉魁還以為他怕了!
“哈哈哈!
”
他的笑聲更加猖狂,“怎麼?
你是不是怕了?
”
陳江河乃是國之重器,面對這種挑釁若是不還手的話,豈不是令國家威嚴蒙羞?
他右腳發力,整個人如離弦的箭矢般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劉魁身前!
劉魁已經嗅到濃濃的危險氣息,瞳孔也跟着瘋狂縮張,喉嚨卻像是被異物堵住一樣難以發出聲音。
啪!
劉魁被一巴掌抽飛,宛若破布玩偶!
程小安定眼一看,劉魁半張臉都已經爛了,鮮血正在不斷往外流淌。
好生可怕!
劉魁疼得哇哇大叫,鮮血也将地面染紅。
看見無動于衷的林正陽,他感到很不可思議,不都說林正陽是個正人君子嗎?
怎麼一動不動?
見他始終沒有阻止的意思,劉魁才沒忍住對林正陽喊道:“校長,難道你看不見這個校外人士的暴行嗎?
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看着校内學生被毆打?
我必須提醒你一句,我和程小安的父親都是東海教育系統内的人,您應該也認識我們二人的父親。
”
林正陽笑了。
“喲呵?
”
“這是把你們老爹搬出來壓我?
少來這套,當初我就極力反對你們入學臨大,我還沒找你們算這筆賬。
就算你們老爹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樣敢罵他們!
級别還沒我高,脾氣倒是不小!
”
二人被罵得狗血淋頭,一聲都不敢吭。
林正陽斂起笑容,鄭重其事地說道:“還有,你們騙走的那名臨大女學生,她的哥哥是國家評定的烈士!
曾經獲得過數次一等功,你們要是不想給各自的老爹惹麻煩,最好告訴我們劉溪苑的下落!
”
“否則——”
“後果自負!
”
程小安吓得臉頰瞬間沒有血色。
現在國家越來越重視軍人的地位,烈屬更是受到法律的保護。
如果劉溪苑真的什麼三長兩短,他們的父親也會受到懲罰。
劉魁也咽了咽口水。
陳江河這時再次說道:“林校長,何必跟這種人浪費口舌?
依我看他們要是不說的話,就折斷他們的四肢,讓他們嘗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
二人瞬間不寒而栗。
因為,他們知道陳江河是個狠人,絕對能夠做到這點。
終于。
程小安還是頂不住壓力了!
立即叫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
在陳江河冰冷的眸光中,程小安嗫嚅道:“李少讓我們把劉溪苑騙到學校後門的小吃街,那兒會有人把她帶到希爾頓酒店,送到李少的房間裡。
”
唰!
辦公室内的溫度驟降,陳江河與林正陽同時動怒!
“畜生!
”
“生而為人,如何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行徑?
我現在就召集校領導開會,當衆通報批評你們三人的惡劣行徑,然後對你們進行開除學籍處分!
”
二人臉色更加蒼白。
陳江河邁步走到二人面前,二話不說将程小安也踹翻在地,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由于力道太大竟然直接踩斷了幾根肋骨,疼得程小安哇哇大叫。
“我保證!
”
“如果溪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保證會把你們所有人都殺光!
”
“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
撂下這句狠話,陳江河轉身離開辦公室,馬不停蹄前往希爾頓酒店。
他要趕在李文熙對劉溪苑動手之前,阻止這場慘禍的發生!
辦公室内,氣氛仍舊壓抑。
林正陽冷眼掃過二人,“你們是不是好奇,陳江河哪來的底氣說這種話?
呵呵,我也跟你們透個底,陳江河是你們得罪不起的存在。
”
“别說你們,就連你們的父輩見了陳江河,也隻能低眉俯首!
”
二人聞言,再次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