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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神帝》番外第十一章 起源太上

萬古神帝 飛天魚 6275 2024-11-09 18:19

  番外第十一章

  神血在體內燃燒,各種神通和戰兵碰撞。

  “轟隆!

  九死異天皇、虛天、蒙戈三尊半祖,皆進入搏命狀態,戰意和殺意充斥在天地間。

  他們身上祖芒神華絢爛,像三輪永恆烈日在碰撞,將張若塵親手畫出的祖符衍化出來的“符樹叢林”一片片碾碎。

  控制祖符的無月、慈航尊者、青絲雪三人,見此景象,內心震撼至極,很擔心“符樹叢林”被打穿,讓九死異天皇逃了出去。

  畢竟,張若塵給無月的這張祖符,還沒有強到足可讓她橫行宇宙的地步,也不會讓她掌握那樣能夠打破平衡力量。

  血屠膽子很大,沖進符樹叢林尋覓,不多時,將九死異天皇那顆被斬落下來的頭顱找到。

  這顆頭顱,長得與月神有七分相像,是被虛天那柄黃金戰劍斬下。

  血屠揮出雲朵一般的大手掌,欲要鎮壓。

  “小輩,本座修為已接近始祖,你敢放肆?

  半祖巔峰的存在,哪怕隻是一顆頭顱,也極其強大。
她飛行穿梭在符紋密布的叢林中,面目頗為猙獰,口吐閃電一般的半祖殺芒,擊碎血屠的手印虛像。

  她雙瞳蘊藏半祖神通,能量釋放出來後,猶如兩座黑洞,幾乎要將血屠的魂靈拉得出竅。

  血屠今非昔比,戰力很強橫,釋放神座星球和命運之門抵禦那顆半祖頭顱的力量,胯下貊獸緊追不舍。

  “縱你再強,也隻是一顆被斬落下來的腦袋,我大屠戰神皇還鎮壓不了你?

  血屠打穿她的半祖神通後,抓住時機,背上一對對血翼展開,速度暴增,追到那顆頭顱上方。

  “嘩!

  一根白色的虎皮布袋展開,將頭顱收進去。

  紀元大戰中,血屠奪取到白玉神皇的一小塊虎皮,煉製成了這根永存布袋。

  手提布袋,血屠興奮至極,一邊使用大屠神火焚煉,一邊遠離三尊半祖的戰場,不多時,沖出符樹叢林。

  “師嫂,九死異天皇這顆頭顱,你看怎麽處置?

  他獻寶一般,將頭顱送到無月面前。

  這顆頭顱,屬於古之月神,乃九死異天皇的第六世。

  九死異天皇吸收月神和無月的神魂,有希望九生九死陰陽道圓滿,從而憑自身的力量,沖擊始祖大境。

  反之,月神和無月,若能盡數吸收九死異天皇的半祖神魂,等同於奪其道法,修為必將突飛猛進,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僅這一顆頭顱內蘊含的神魂之力,就足以讓無月的修為境界提升一大截。

  在月神和無月之間,血屠自然是率先選擇討好,執掌祖符的無月。

  月神並沒有表現出不悅,淡淡道:“這可是一尊半祖巔峰強者的頭顱,內蘊不可想象的恐怖力量,還是先用地鼎祭煉為好。
磨其精神意志,滅其神魂念頭。

  無月輕輕點頭,道:“那就按月神娘娘的意思來……咦,九死異天皇的頭顱,又被虛天斬落一顆。

  面對兩位性格都不怎麽好的師嫂,血屠壓力很大,很難面面俱到,總覺得月神雖然風輕雲淡,但對他極其不滿。

  那句“磨其精神意志,滅其神魂念頭”,明明指的是九死異天皇的頭顱,但他卻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見半祖戰場血光沖天,又有頭顱被斬下,血屠如蒙大赦:“太好了!
本皇去鎮壓那顆頭顱,帶回來,將之獻給月神娘娘。

  九死異天皇和虛天戰力是半斤八兩,但有同樣半祖境界的蒙戈參與其中,勝負自然一邊倒。

  更可恨的是,九死異天皇根本無法自爆神源去威懾對手,這就讓虛天和蒙戈更加肆無忌憚,種種底牌手段打出,全然沒有後顧之憂。

  真要打不過,頂多也就是丟臉。

  但九死異天皇丟的卻是命。

  虛天戰得癲狂,體內神血像巖漿一樣沸騰,虛實二道結合,時而化身虛無,消失無蹤。
時而真理神光燦爛,舉劍直劈。

  不多時,他將九死異天皇的頭顱,又斬落兩顆。

  立身在戰場邊緣地帶的血屠,動手很麻利,將這些頭顱用虎皮布袋一顆顆全部收走,就像偷西瓜一般。

  九死異天皇戰力出現下滑跡象,死亡危機越來越強烈。

  “必須打穿這片符樹叢林,否則今日必死無疑。

  九死異天皇頂著五顆頭顱,快速穿梭逃遁,不再與虛天和蒙戈硬拚。

  他向那片銀色光華照耀的區域趕去,要與施千黛匯合。
認為,這個來自宇外的女子,必定攜有了不得的底牌,不然怎敢獨自前來六道宇宙?

  懸浮在無月頭頂上方的祖符,已經出現裂痕。

  祖符要困住的,可不是一位半祖,而是一群正在生死鬥法的半祖。
其中難度,不輸困住一位始祖。

  “哈哈,老匹夫,這就逃了?
我們再戰!

  虛天腳下踩出一圈圈空間漣漪,披頭散發,笑聲響徹星海,緊追不舍。

  “嘩!

  蒙戈空間跳躍,直接出現到九死異天皇的頭頂上方,將他截住。

  “找死!

  九死異天皇打出神器“黑幕”,阻擊追在後方的虛天,同時釋放出兩道始祖印記,全力以赴向蒙戈鎮壓而去。

  大魔神的始祖印記在上,化為一片無邊無際的魔霧天地。

  九首石人的始祖印記在下,土行物質快速凝匯,結成一座石質的圓形界域。

  兩道始祖印記上下而至,像磨盤一般,要將蒙戈碾壓成血霧碎片。

  “吼!

  蒙戈壯若巨獸,雙手托舉向上。

  七十二根魔神石柱一一呈現出來,像撐起星海的七十二座峰巒,圍繞在四面八方,對抗兩座始祖印記的擠壓。

  這七十二根石柱,半數之上都是蒙戈收集而來,是當年大魔神煉製。

  剩下的,則是用天始無終群山的物質鑄煉而成。

  “轟隆隆。

  魔神石柱已經很強,但無法與兩道始祖印記對抗,一根根碎裂崩塌,不斷化為石頭殘片。

  “劍二十六,劍淩恆古。

  “刺啦!

  刺目的金色劍芒,破開神器“黑幕”。

  一劍橫貫虛空,擊穿九死異天皇的胸膛。

  正在全力以赴對付蒙戈的九死異天皇,低頭看了一眼從胸口穿透出來的劍鋒,滿目難以置信,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落到如此田地。

  感受到兩道始祖印記的力量轉弱,蒙戈化為巨身神軀,從印記的壓製中逃了出來。

  雙拳齊出,打向九死異天皇。

  拳頭上,規則和秩序交織出上千種神通大法,一旦被擊中,足可磨滅對手大量神魂和意志。

  “那就死戰到底。

  九死異天皇瞳中重新湧出神采,鬥志昂揚,以幻術,擺脫虛天和黃金戰劍,雙手結掌迎擊上去,與蒙戈攻殺而來的雙拳對碰。

  “轟!

  拳掌相擊,各種神通爆發出來,能量漣漪飛向十方虛空。

  “噗!

  九死異天皇終究是重傷之體,沒有了巔峰時期的強橫之勢,接下這兩拳後,口吐鮮血,踉蹌後退。

  而緊接著,虛天的戰劍,又已經斬至。

  另一頭,施千黛的情況更加不妙。

  獨自面對井道人、凡塵和尚、蓋滅,以及地鼎,便是她手持起源銀燈也抵擋不住,身上血肉肌膚被打碎,隻剩金燦燦的骨骼與銀色長發。

  依舊是那麽修長和苗條。

  但見她如此模樣,蓋滅哪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下手一次比一次更重。

  一個孤零零的女子,在他鄉異地,被一群身強力壯的男子打得毀容,每一個下手都沒輕沒重,施千黛恨透了戰星系的修士。

  面對如此大好局面,井道人反倒有些犯慫,道:“她不會自爆半祖神源吧?

  “怕什麽?
在這片宇宙,帝塵乃絕對的天地之主,他隻需釋放出一道意志,便誰都休想自爆神源。

  蓋滅手持魔祖子午鉞飛掠出去,盯上了施千黛手中那盞起源銀燈,欲要奪取。

  因內部始祖神光過渡消耗,起源銀燈的表面,已經裂痕無數。

  見蓋滅襲殺而來,施千黛骨眶中的眼瞳火焰跳動,殺意直沖九霄,不再有任何保留:“來得好!
今日若能鎮殺你們全部,就算我隕落在這裡,師尊將來也一定助我新生。

  “你都這樣了,還想殺我們,在說什麽胡話呢?

  井道人不想夜長夢多,緊跟蓋滅的腳步,揮出青銅神樹。

  “《太上起源經》。

  施千黛將裂痕密布的起源銀燈捏在手心,五指向內發力。

  “嘭!

  起源銀燈爆開,化為無數碎片後,一頁金色的紙浮現出來,向上漂浮。

  這頁紙,像是從某卷書上撕下,缺口凹凸不平。

  沖在最前方的蓋滅,隻感一股恐怖到極緻的氣息,從紙頁上不斷逸散出來,臉色頓變,立即放棄攻殺施千黛,向遠處逃逸。

  沖在後方的井道人,也察覺到不對勁,但逃的速度比蓋滅慢了半拍。

  “嘩!

  這頁《太上起源經》上,飛出無數起源文字,先後沖擊在井道人和蓋滅身上。

  縱然二人早有警覺,各種防禦手段盡施,卻還是受創。

  毫無疑問,這頁紙上的文字和力量,屬於施千黛的那位師尊“”。
半祖的防禦,在“”的力量面前,是遠遠不夠看。

  符樹叢林被大片清空,化為金色的文字海洋。

  凡塵和尚抓住地鼎,以之為盾,在文字海洋中開辟出一片安全之地。
井道人和蓋滅,皆躲到鼎的後方。

  “什麽情況,莫非她背後那尊天始己終境界的存在,親自駕臨了?
”井道人滿嘴血汙,又被打了,心頭是又驚又氣。

  蓋滅道:“若那種級數的存在真身駕臨,你覺得,我們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不過,這頁經書,絕對是天始己終強者最本源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對抗。

  施千黛的金色骨骼上,血肉一絲絲生長出來,靈光飛逸,長發像一根根絲線在虛空中穿梭。

  將無字的一頁金紙托在手心,隨手一揮。

  “嘩!

  金紙劃過字海,如一柄金色的天劍,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字海外面的符樹叢林切開,一直延伸到叢林外面。

  “嘭”的一聲,無月頭頂上方的祖符碎裂,燃燒成灰燼。

  遍布虛無世界的符樹叢林,逐漸變得虛淡,力量快速消逝。

  “張若塵的符籙,就這麽被擊碎了?

  隻剩五顆頭顱的九死異天皇,一改剛才的絕望心情,對施千黛背後的那位信心大增,覺得所謂的天道大帝也不是那麽戰無不勝。

  他腳下出現一座空間傳送陣,欲趁此機會,逃離這片星域,前往北澤長城。

  但,才剛剛遁入空間中,就被一片絢爛的清輝沖擊得從空間中飛出,倒退而回。

  九死異天皇捂著快要炸裂的胸口,驚懼萬分的望向,從星空邊緣升起的清輝雲霞。
這清輝的光華,看不到邊際,像是在一寸寸吞噬宇宙。

  昊天那卓絕而偉岸的身影,從清輝中一步步走來,左手背在身後,右手自然垂落。

  右手指間,輕輕夾著剛才飛斬出去的那一頁金紙。

  一切都顯得輕松自然!

  “軒轅太昊!

  施千黛重凝血肉肌膚,眼神無比幽沉。

  面對始祖真身的氣勢壓迫,沒有任何修士可以從容,隻感整個宇宙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虛天、井道人、蓋滅等人,心頭一點喜悅之情都沒有,最終,竟然還是需要始祖親自出面收拾殘局,太丟臉了!

  更讓他們難受的是,半祖和始祖明明隻差一境,卻有一種天塹般無法跨越的差距。

  以前,虛天尚敢掂量掂量昊天,並不是不能拚命一搏。
現在卻是,半成的勝算都沒有,隻能老老實實的低頭,實在窩火至極,恨不能立即練成劍二十七。

  越想越氣。

  虛天、井道人、蓋滅、蒙戈一眾半祖,全部都向九死異天皇攻殺而去,發洩心中的氣悶。

  昊天目光落在施千黛身上,遠遠的道:“隻是被虛無空洞封禁而已,你們真覺得,戰星系就會隨之沒落,任憑拿捏?

  施千黛對抗昊天的始祖威壓,道:“看來你們對外界,並不是一無所知……”

  “本座沒有跟你講話,還不現身嗎?

  清輝壓境,昊天站到了字海的邊緣。

  施千黛正疑惑之際。

  身前的字海沸騰翻滾了起來,一個個金色的起源文字碰撞在一起,化為一尊散發可怖始祖威能的虛影。

  這位虛影,高三千萬丈,身穿寬大的袍服,脖子上沒有頭顱,兩顆頭顱長在兩隻手上。

  一顆頭顱蒼老,乾癟且長滿皺紋,昏昏欲睡,頭頂是一片暮氣沉沉的晚霞。

  另一顆頭顱幼態,像一個八、九歲的孩童,天真活潑,頭頂是一片燦爛鮮艷的朝霞。

  一老一少,模樣很像,如同一個人的童年和暮年。

  另有兩隻手,一隻手握著卷籍,一隻手捏著泥人。

  泥人的模樣,正是昊天。

  就像昊天被他捏在手中一般!

  “師尊!

  施千黛眼瞳中流露激動之色,連忙半跪行禮。

  虛影任憑她那般跪著,蒼老的頭顱開口道:“總算是試探出了戰星系的真實實力,那位所謂的小天道,看來的確是還活著。

  昊天道:“你看到的,就是真實的嗎?
這場天機鬥法,從一開始,你就處於下風。

  “無所謂了!

  蒼老的頭顱道:“再強能強到哪裡去?
就憑戰星系,還支撐不了修士登臨天始無終的高度。

  昊天知曉對方智慧通天,精神力深不可測,肯定是想通過對話,從他口中獲取更真的答案。
因此,不再多言,直接喚出玄黃戟。

  戰戟劈出,玄黃之氣分割天地。

  舉手擡足間,周圍星海為之震蕩不休。

  的虛影,將手中的經卷打出,立即化為滿天紙張,將昊天全力一擊化解。

  同時,童真的笑聲響起,兩隻手揉捏和撕扯那尊與昊天一模一樣的泥人。
這種詭異的攻擊力量,立即饋加到昊天身上。

  昊天身上的鎧甲,被捏得變形,始祖體軀像是要被兩隻無形的手捏成碎片。

  “區區一具分身虛影,也想捏殺我?

  昊天大步向前,每一步都震動虛空,攜滿天清輝和玄黃之氣,與的分身虛影對碰在一起。

  “轟!

  戟尖與手掌虛影相擊,打得那道高似星雲的虛影連連後退,手中泥人化為一縷縷金色煙霧。

  “很好,很好,戰星系的始祖沒有讓老夫失望,是一具絕佳的始祖戰體傀儡。
老夫一定親自前來,將你帶走。

  虛影如此點評了一句,隨後化為一條金色的字河,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飛向北方宇宙。

  昊天追了一段,但根本追不上。

  對方在道法層面上的造詣高出他太多。

  回到剛才那片被戰鬥打得支離破碎的星空,九死異天皇已經被諸位半祖鎮殺分屍,場面太兇殘,看得昊天直皺眉頭。

  施千黛沒有逃,平靜的面對折返回來的昊天,絕美的臉上反而浮現出笑容:“師尊真身將至,爾等都將灰飛煙滅。
不,你被師尊看中,不至於灰飛煙滅,而是將會被煉成始祖戰體傀儡,看守眾生議院贖罪。

  昊天眼神淡漠,揮袖打出一片始祖規則,化為三根規則鎖鏈將她禁錮,道:“將她押解到本源神殿,聽候帝塵發落。
到那裡,她應該能夠認清現實,明白她心中高不可攀的師尊並不是天下無敵的。

  “這張《太上起源經》的紙頁,也帶去吧!

  張谷神恭恭敬敬,伸出雙手接過金色紙頁,問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敢問昊天始祖,為何不親自去一趟本源神殿?

  “我得走了!
告訴帝塵,我們將來宇外再會,一起為戰星系打出一個光明輝煌的未來。

  昊天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星空中,身上始終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勢韻。

  張若塵坐在急速行駛的車輦外,雙手抱在胸前,背靠車身,一派輕松瀟灑之態,雙目略含幾分笑意的遙望北方宇宙的方向。

  能夠跨越億萬裡,目睹金色字河沖進北澤長城的迷霧中。

  石嘰娘娘坐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大帝為何不留下那道分身?
或許可以提前研究分析出對手的道法精妙所在,知己知彼,才更有勝算。

  張若塵笑道:“我若出手將其留下,他的真身還敢來嗎?
我就送到這裡,你且先去那邊,能不能將北澤長城變成你的機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車輦停下,石嘰娘娘下車。

  她行了一段後,忽的回首看去,風情萬種的笑問:“大帝真不邀請我參加你的婚典?

  如此笑容,以前她絕不會擁有,就算演也演不出來。

  就像一朵花,沒有被雨水打濕前,無論怎麽綻放,也隻是單薄的艷麗,而不會有被滋潤後多姿多色的嬌媚。

  大家好像覺得番外有點太放飛自我了,哈哈,行的,魚爭取用更正常嚴格的行文,寫後面的番外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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