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第一卷:默認 第2404章 回來了

  兩隻小地鼠圍着這女人左右跳了兩下。

  想要将這女人的腦袋直接切下來。

  不過像是想到了什麼。

  反正阮傾妘他們那邊已經穩赢了。

  它們兩個不如将人帶回去給殷念審審?

  看看她們為什麼要埋伏大家?

  順便還能換點靈晶?

  兩隻小地鼠達成了共識,瞬間一人扛着女人的一頭,塞進了地道裡。

  往領地的方向趕去。

  它們已經非常有經驗了。

  活的可比死的值錢多了。

  尤其是像這種叛徒。

  那是最值錢的!

  就在兩個小地鼠瘋狂往領地趕去的時候。

  殷念已經和堕化核心的意識撕咬了好幾輪了。

  殷念嘴巴痛的合不上。

  體内的能量再度随着炸開的骨髓一起被她強行吸收。

  綠繭上到處都挂着她的血肉。

  看起來慘不忍睹。

  都讓母樹走過來看了她好幾次。

  “你可真能折騰。

  “剛才去哪兒了?

  她能感覺到殷念的神識并不在身體裡。

  殷念吐出嘴裡的牙齒碎片,笑着說:“被堕化核心拉去看戲了。

  母樹久久無言。

  她當然知道堕化核心經曆了什麼,那是善良的小核心被逐漸殺死的過程。

  誰都不知道它經曆了什麼。

  但母樹能理解一點,畢竟她也因為諸多人失去了很多。

  “你能回來就好。

  “它怎麼樣了?

  殷念擦了擦嘴角的血沫,“當然是越來越虛弱了。

  “繼續這樣下去,我很快就能将它吸收幹淨了。

  等吸收幹淨。

  她就能徹底掌控小核心留給她的那一份弑神的力量。

  “它帶你去的那些地方,看的那些東西,沒有影響到你吧?
”母樹還是多問了一句。

  誰都知道心魔的可怕。

  “沒有。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脆弱,就算是天天看着這種東西,那也得一個漫長的時間才能讓我産生心魔。

  再說了。

  也不是沒有過這東西。

  蛇妮兒不是還在她身體裡待着呢嗎?

  她這屬于虱子多了不怕癢。

  “對了。

  殷念突然看向母樹,“之前讓大家抓緊時間收進來的那些糧食和資源,還有藥物都在嗎?

  “都在。
”母樹點頭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把那些東西分一分吧。

  殷念突然說:“分一分,發給每個人一份。

  母樹眼神帶着幾分詫異,“每個人都發一份?

  “對!

  殷念十分肯定地說:“每個人都發一份。

  “剩下的多餘的。

  “我和你各自拿大頭,再給實力強大的人多準備一份。

  母樹皺起眉頭。

  “你的意思是……”母樹看向外面的茫茫大雪,将後面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可以。

  她沒有經過太久思考。

  現在時間珍貴。

  母樹轉身離開,讓周圍的人都動起來執行命令。

  大家裹的十分厚實,沒有人質疑殷念的決定。

  不管是強大的人還是弱小的人。

  都對自己拿一份食物藥物沒有意見。

  有這些東西在手上,大家心裡才會更安心。

  “吱吱!

  就在殷念深吸一口氣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兩隻小地鼠扛着一個女人回來了。

  “吱吱!

  它們興奮的扒拉着外面的綠繭。

  卻在扒拉到綠繭裡一層厚厚的血肉時,明先生衡陽低了下來。

  混亂的看着殷念。

  “沒事,不疼。
”殷念輕描淡寫,她看着自己已經初具人形的身體。

  見小地鼠一臉擔憂。

  直接撥開了綠繭。

  “吱吱!
”小地鼠們急忙想要将她推回去。

  “沒事,隻是打開透透氣,我還得繼續待在這陣法下呢。

  殷念頭頂的那顆心髒已經快要被消耗完了。

  當然,成果也是極大的。

  她已經從一開始的被動招架。

  到現在能嘗試還手了。

  殷念從一開始,就不認為自己會輸過。

  “唔!
嗚嗚!
”那女人被一路搬運回來,這會兒其實慢慢已經睜開了眼睛。

  她整個人在地上狠狠彈跳了一下。

  身上的傷口讓她痛的渾身發冷汗。

  整個人像是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饒,饒,饒命,饒命啊。

  女人甚至不敢擡頭看人,從喉嚨裡擠出了求饒的聲音。

  身上混着一股亂七八糟的味道。

  小地鼠們用爪爪拍拍自己的毛,然後又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真難聞。

  可卻沒忘記用另一隻手,手心朝上往殷念那邊探。

  殷念笑了笑,從空間镯中取出了一把純度最高的靈晶給小地鼠。

  兩個小地鼠都愣住了。

  天呐!

  這個實力這麼差的女人,竟然值這麼多錢嗎?

  它們高興之餘還不忘記露出一臉茫然的姿态。

  當然,收靈晶的姿态毫不迷茫就是了。

  女人還蜷縮在地上,不斷的求饒。

  “我不是故意的。

  “我都是聽村長的,我不聽他就要打我。

  “我隻是一個弱女子。

  “不是說殷念會對女人網開一面嗎?

  女人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對沒錯!

  萬域那邊的人救了很多在村子裡受苦的女人。

  尤其是殷念,她那些壯舉都已經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

  她隻要裝成那種女人就行了。

  這麼一想,眼前的生路就變得清晰了起來。

  她匆忙擡頭。

  “我……”

  可下一刻。

  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還以為是阮傾妘。

  也可能是袁潔。

  但萬萬沒想到。

  現在靠在綠繭上的,是殷念。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房間裡都擺滿了殷念的畫像。

  那該死的女人,仗着自己會點墨水,就看不上村子裡的人,說她們心思歹毒,善良能當飯吃?

  偏偏畫的一手好畫。

  也不知道給男人畫一張,讨好讨好自己男人。

  卻一張張畫着殷念。

  還企圖帶壞村子裡的其他小孩兒,讓他們記住殷念的樣子,讓他們去找殷念說村子裡的事情。

  要是之前血肉模糊的樣子。

  她保證認不出來。

  偏偏現在殷念正好有了個人樣。

  “誰跟你說我會對女人網開一面?

  殷念好奇的低下頭。

  靠在綠繭的邊緣,曲起一條腿坐着。

  龍刀細長,一段挑起那幹瘦女人的下巴。

  冰冷的刀面抵在她喉嚨上,讓幹瘦女人渾身止不住的打冷顫。

  “我,我聽說的。

  女人臉上露出一個讨好又難看的笑容,“大家都說,您是活菩薩。

  “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女人,都能找您。

  “您不會不管我們。

  女人滿臉的鼻涕眼淚,因為恐懼,哭的情真意切,瞳孔都不斷顫抖。

  而殷念腦海中的堕化核心憤怒翻湧。

  明明是它讓她看的這女人。

  可殷念如今已經十分平靜。

  反倒是堕化核心自己。

  被這人的無恥嘴臉氣得個半死。

  殷念在腦海中輕笑了一聲:“要不要我給你出出氣?

  堕化核心沒出聲。

  但殷念能感覺到他的厭惡。

  當然,厭惡的不止是眼前這個女人呢。

  當然還有她這個最礙眼的存在。

  “現在見到你就太好了,殷念大人,你都不知道我為了逃出那個村子費了多大的勁兒!

  她絞盡腦汁的為自己開脫。

  “他們還揚言要扒了我的皮!

  “還有我的兒子。

  “因為我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們竟然硬生生把我的兒子就那麼打死了!

  她哭的聲嘶力竭。

  要不是殷念自己親眼看見了。

  還真以為這套說辭有一分可信度了。

  這可真是厚臉皮了。

  将人家所經曆的,直接套用到自己身上了是吧?

  殷念就那麼坐着。

  目光冰冷又玩味的看着她。

  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腦子一陣陣發暈。

  卻久久沒能等到殷念的回應。

  鼓起勇氣擡頭又看了一眼。

  卻被殷念這副樣子震懾住。

  心中忍不住發慌,殷念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她不相信?

  可阮傾妘他們又不知道他們村子裡的具體情況,就算要通風報信也不可能說的那麼詳細吧?

  而且剛才她被自己男人抽了一巴掌。

  就沒幫忙。

  哪怕是阮傾妘他們在,也沒有理由說她攻擊過他們。

  可即便從邏輯上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但看着殷念那雙眼睛,她依然感覺自己在沉沉下墜,怎麼說都是徒勞。

  “這麼說,你很恨那個村子裡的人了?

  殷念手指搭在了綠繭上。

  新生的皮膚白皙到病态,和綠繭以及綠繭上的血肉堆積在一起,有種觸目驚心的蒼白感。

  “對對!
”女人瘋狂點頭。

  “那這麼說,是我的小地鼠弄錯人了?
”殷念笑了一聲。

  女人眼睛猛地亮起來。

  “那是不是得賠償你點什麼呢?
以示我的歉意?

  這要是個聰明的。

  絕對不可能順着杆子往上爬,甚至還能聽出來,殷念這問話裡的冰冷敵意。

  但這女人本就不是有腦子的人。

  她愚蠢,短視,卻同時貪婪又狠毒。

  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口。

  女人忍不住道:“我,我兒子也沒有了。

  “現在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

  “雖然不該朝您開這個口。

  “但我也想活下去。

  “您手指頭縫裡随便補償點東西給我,那也能讓我恢複元氣了。

  村子裡的人死了。

  她依附的男人更是直接被剔光了肉。

  變成了一副骨頭架子。

  她當然得另尋出路。

  殷念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這樣啊。

  “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你說你恨村子裡的那些人對吧?

  “那若是給你一個機會。

  “讓你有複仇的機會,你會怎麼對他們?

  女人有些茫然。

  殷念問這個幹什麼?

  這個重要嗎?

  反正村子裡那些人已經死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死無對證,她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怎麼說都沒關系。

  女人覺得殷念大概是是想試探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當然是表現的越狠才越顯得真實!

  “那自然是以牙還牙了,我要将她們對我做的事情,全部都在他們做一遍。

  女人做出這種狠毒的樣子是輕車熟路了。

  一點都不違和。

  “原來如此。

  殷念點頭一臉‘受教’了的神情。

  “都聽見了吧。

  殷念看向身後一直等着的小地鼠們。

  “将她拖下去。

  “綁在木架上。

  “一鞭一鞭的給我抽。

  女人臉驟然煞白。

  不敢置信的看向殷念。

  卻聽見殷念接着說:“哦對了,每一鞭子下去,都要抽掉她的一塊皮,找個手藝好點的會鞭法的。

  盯着女人見鬼般的臉。

  殷念微笑,“以牙還牙,我成全你。

  這下,女人終于明白殷念根本就是知道的。

  可為什麼?

  “不!
不要!
”她大聲慘叫起來。

  伸出手想要去夠殷念的腳踝求饒。

  可小地鼠們已經将她猛地往後拖。

  她的腦海中瞬間回想起那個女人最後死的場景。

  那皮就那樣被活生生剝下來。

  剝了皮之後那女人還沒死。

  在烈日下暴曬了好一會兒。

  全村人都能聽見她的哀嚎聲。

  以及詛咒。

  “我詛咒你們!
不得不好!

  “你們終有一天,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女人凄厲的聲音,沒有被人當回事。

  可現在她的腦海中卻不斷浮現這句話。

  “不是我!

  “我沒有想要害她,是那個女人自己要和我作對!

  她慌了,口不擇言,“我殺了她有什麼不對?

  “是她太蠢!

  小地鼠氣的直接用爪子撕開了她一張爛嘴。

  女人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雙手被綁縛起來。

  瞬間拉到高空之中。

  殷念在底下眼神冰冷的瞧着她。

  末了,彎起唇角。

  “所以當她們母子兩個跟你提起我的時候。

  “你就該老實點。

  “你不知道嗎?

  “我這個人不是護女人。

  “我隻是護短。

  “當她們說她們信任我的時候,你就要知道,他們是我罩着的人了。

  女人身上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殷念的腦海中也響起了滴滴答答的聲音。

  像是什麼濃稠的水珠。

  連串又緩慢的墜落。

  ……

  滴答。

  滴答,滴答。

  一顆顆粘稠的血漿落在地上。

  周圍是一片荒蕪。

  不見一點生機。

  無數黑色旋渦,正在一點點吞噬攪碎萬物。

  而在黑色旋渦組成的甬道中。

  一般身軀腐爛生蛆的混沌藤,緩緩從中走過來。

  滴答,滴答。

  黑色的毒汁從它下巴流下來。

  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個新的黑色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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