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大标題:藝考生大起底,原來她是二奶的孩子!
一整篇文章,說的都是一個叫甯可欣的考生,人長的美,聲音也嬌柔,是大家這屆看好的學生,備受記者關注。
但是通過深入調查,發現甯可欣原來是s市甯氏企業的二小姐,她的媽媽破壞别人家庭,二奶上位。
報道裡,竟然還有鄰居、同學等所謂知情人的爆料,說的有鼻子有眼。
最後報道點題: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一個二奶的孩子,有姿色,還會演戲,品行能好嗎?
将來會不會靠潛規則上位,也做人二奶?
真是有辱斯文。
這種家世和品行的女孩,不應該玷污大學這座象牙塔。
反正報道就像大字報,直接給蓋帽子,就差拿條枷鎖把甯可欣給套住。
“指名點姓,狗屁知情人!
”甯奕殊氣的發抖。
這麼陰損呢!
甯可欣一個籍籍無名的學生,怎麼可能讓記者大動陣仗?
這特麼是沖甯奕殊來的!
估計明天,報紙就該起底甯家的争産鬥争了。
“請問這是甯宅嗎?
”
“請問這是甯氏企業總裁在京裡的住址嗎?
”
大門口,突然來了幾個記者。
“咔嚓、咔嚓!
”
沒等門口的陳永清回答,就有幾個記者對着甯奕殊的背影開始拍照!
“對不起,這是私宅,請您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就報警!
”陳永清拿出大哥大,恐吓對方。
“請問您跟這家什麼關系?
甯可欣的媽媽真是二奶上位嗎?
”
“甯家大小姐的母親,是二奶害死的嗎?
”
“他們家突然把産業轉移到大女兒名下,是不是涉及到内部鬥争?
”
“能請甯大小姐出來接受采訪嗎?
”
陳永清臉都綠了。
甯奕殊身子僵硬,氣的臉色鐵青。
她現在不能出去面對媒體,因為什麼都不清楚。
“關門!
”
甯奕殊咬牙切齒,吩咐王曉琴之後,立刻轉到影門牆後面,迅速進屋。
王曉琴立刻走到大門口,對陳永清打個眼色。
兩個人合力,關上自家大門,将記者堵在門外。
記者不甘心。
派一個守門,其餘的去采訪鄰居。
甯奕殊的小四合院,地點特别好,靠近從前的王府,周圍環境優雅。
據說這裡風水好,有龍氣,所以達官顯貴以及有錢人,都愛往這裡湊。
這樣的人家,不可能接受小報記者采訪。
不過也因為這樣,甯氏企業走進了衆人視野,大家開始背後偷偷打聽甯家的事情。
甯奕殊的大名,突然就這麼在j城,出名了。
你說氣不氣人!
…………
放下報紙,甯可欣面如土灰。
“姐,是不是我給你惹麻煩了?
”
考試的時候,她是接受記者采訪了。
那個時候,學校門口一堆的記者,拿話筒的,拿照相機的,還有拿攝像機的。
好多學生,被記者攔住,進行訪談。
甯可欣好奇,去圍觀,才知道電影學院最近很紅火。
連着三界影後以及兩位國際上獲獎的導演,都出自這所學校。
其中一位影後,還是大一的時候被導演挖掘,一舉獲得大獎。
更有一個班的畢業生,幾乎全部都功成名就。
因此大家都對新考生好奇,賭今年這一屆,将來能不能也出一位小影後。
能采訪其與未出名的時候,作為記者,是個功勳。
甯可欣眼尾上挑,高鼻梁,嘴巴性感,長的很有攻擊性,确實不符合現在或甜美或古典的審美,但是識别度特别高。
她在旁邊圍觀,記者眼睛尖,一下子從人群裡發現她,拉出來采訪。
甯可欣面對快捅到臉上的話筒,面上笑開顔,心裡慌成一匹。
媽媽呀,這種場合,沒經曆過。
她後悔過來看熱鬧。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後退就是丢人。
“記者就問我叫什麼,從哪來,為什麼考電影學院,有沒有信心!
”
“我也是照着常規回答的。
”
“這才幾天,他們就挖我祖宗三代人!
”
甯可欣哭的稀裡嘩啦,她心裡也委屈。
原以為王姨不讓自己知道,是家裡有什麼事,結果是她上報!
标題上的“二奶”兩個字,真的很刺眼。
将來不管她成就多高,這個污點會跟她一輩子。
甯可欣恨死了。
甯奕殊坐在沙發上,抱着花花,一直沒有說話。
“姐……王姨,他們怎麼那麼壞!
”甯可欣想跟甯奕殊說話,見她面若冰霜,吓的掉頭找王曉琴哭。
王曉琴歎氣:“二小姐,既然吃這碗飯,就得有抗壓的能力。
”
“哪個明星,沒有被人編排過?
”
“阮玲玉當年,就是被這些小報給逼死的。
”
“你别哭了,這事估計也不是針對你,你好好複習文化課,争口氣,必須考上!
”
甯可欣當然會好好複習,不争饅頭争口氣!
她就是冤得慌!
陳永清正好走進來。
甯奕殊擡起眼皮:“陳永清,韓玉華那邊有動靜嗎?
”
記者好打發,關鍵誰鼓動的這些記者。
她不認為甯可欣一個學生,值得記者大動幹戈。
甯氏在j城,可不算什麼豪門。
所以記者,為什麼追着甯可欣不放?
陳永清想了想說:“就前天,約韓大姨喝了一次咖啡;然後還是每周一次跑私人會所,然後跟官太太們聚會。
”
“小雅呢?
”
“小雅每周一次,跑一次私人會所;然後跟以前的姐妹,泡酒吧進舞廳。
”
“然後呢?
”
“沒有了。
”
甯奕殊火了,厲色道:“沒有了?
你們盯了這麼久,人家都打上門了,你給我說沒有了?
”
“小雅和韓玉華,是不是同一天去的私人會所,見沒見面,說了什麼?
”
“小雅去酒吧舞廳,見了哪些人,那些人見她之後,又去做了什麼!
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
甯奕殊從來沒有發這麼大的火,此刻臉紅脖子粗,目光滿是憤怒。
能不生氣嗎?
投資了一個保镖公司,手底下有先進的設備。
外面記者喊打喊殺,她在家裡,卻什麼也不知道。
陳永清垂下頭:“對不起,公司實在缺少人手,也是我們業務不精。
”
甯奕殊冷笑一聲:“是我平時脾氣太好,慣的你們忘了自己是幹嘛的!
”
“你不要解釋,我也不聽,我隻要結果!
”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必須給我查清楚!
”
“還有,去那個私人會所,給我辦一張最貴的卡!
”
她要深入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