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怕小七受傷,決定立刻行動。
蕭子華應聲:“是!
”
“連長!
”還沒行動,負責監聽的戰士激動的跑過來。
秦朗雙手在身側成拳,強忍激動:“說!
”
“報告連長,小七有信号了,确定裡面是趙猛!
”
秦朗松一口氣。
有信号,說明小七沒事。
“第一小隊,外圍包抄!
”
“第二小隊,堵住退路!”
“蕭子華,你去砸門!
”
“好嘞!
”蕭子華早就憋不住了,應了一聲,點了兩個人飛快的跑去砸門。
沒想到,今天的經曆這麼驚心動魄。
甯奕殊又激動又緊張,一雙眸子比天上的月光還明亮。
她擡頭問秦朗:“秦朗,我害怕!
”
跟看美國大片似的。
原來在不知道的暗夜中,平靜的生活被不知名的戰士、警察保護着。
有他們,甯奕殊這些普通老百姓,才能開心的生活在陽光下。
他們是一群最可愛的人。
甯奕殊難掩激動,死死拽住秦朗胳膊:“秦朗,你要去嗎?
你也要去抓捕嗎?
”
此刻的甯奕殊,一點也沒有之前的英氣,像個崇拜英雄的小女生。
秦朗低頭。
兩個人離的太近,他的下巴正抵在甯奕殊的頭頂。
甯奕殊的發絲撓的秦朗的下巴癢癢,心跳“嘭嘭嘭”的加速。
鬼使神差,秦朗伸出胳膊,環抱住甯奕殊:“我在,不怕!
”
…………
躲避趙猛的時候,小七仔細觀察了這屋的情況。
這是傳統的小院,正間三間房,東西兩間。
趙猛住的是正間,左邊這一個。
牆後面,就是隔壁的院子。
平時未免打草驚蛇,秦朗等人并沒有進行監聽,隻是時刻保持警惕。
趙猛行事警惕,除了晚上整錢多老婆韓六的時候,女人聲音大一點,其它倒沒有異常。
今天小七來了,外面秦朗外面肯定也有監聽。
小七舉起一把椅子,邊跑邊砸牆。
“咚咚咚、咚——”
三短七長的,他砸的是莫斯密碼!
趙猛瞳孔一縮:“你在幹什麼?
”
信号傳出去,小七就不裝女人了。
他頭套一扯:“奶奶個腿,老子是個男的,驚喜吧!
”
趙猛:“……”
他不跟小七玩貓抓老鼠了,立刻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小型消音手槍。
“你奶奶個腿,老子玩男的更爽!
”趙猛将槍口對準小七。
小七:“……”
他舉起雙手,朝趙猛抛了個眉眼:“大哥,大爺,男的和男的怎麼玩,你教教我,呵呵呵呵。
”
小七太矯揉造作,趙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騷動。
有人在砸門:“開門,查水表!
”
錢多剛喝了兩盅,正饞的時候,他不耐煩打開觀察口:“神經病,大半夜查什麼水……”
“轟隆!
”
木頭的院子門,直接被人從外面砸出一個大洞。
錢多轉身就跑,被蕭子華一腳踢趴下。
沈豪見不對,拍打趙猛的屋門:“猛爺,抓瞎了!
”
屋裡沒動靜,蕭子華帶着人已經逼近。
沈豪一咬牙,對着蕭子華開了一槍之後,就朝院牆上翻。
院牆上,也有戰士。
“biu、biu、biu、biu”
沈豪倒在地上。
蕭子華擔心小七,率先沖進屋子。
屋裡,小七騎在趙猛身上,拿着個皮鞭正抽的爽。
邊抽,他嘴裡還罵:“丫抽我,抽的爽不,高興不,挨鞭子的滋味好不?
”
“還最愛玩男的,你就不能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
蕭子華:“……”
抽人他沒意見,主要是小七現在的形象有點辣眼睛。
他見旁邊櫃子上有個梳妝鏡,順手撈到手裡。
“小七,來!
”蕭子華朝小七招手。
小七把被抽的皮開肉綻的趙猛,交給進來的戰友,然後朝蕭子華蹦跶過去:
“蕭班長,這丫太會玩,鞭子都帶倒刺的!
”
乖乖,小姑娘的細皮嫩肉,一鞭子就能見血。
剛才,外面響動驚動了趙猛,他轉身就想從窗戶逃出去。
小七一個椅子扔過去,先砸中趙猛,随便撈了條鞭子抽過去。
誰知道一個大d枭,身體素質這麼長差勁。
隻這麼一鞭子,趙猛趴下了!
小七還不得趁機報仇!
死變|态!
小七又跑又跳的,滿身大汗,看見蕭子華後,長松一口氣,用手胡亂抹了一把臉。
蕭子華嘴角一抽,默默拿出鏡子給小七照。
“我去!
”鏡子裡是鬼嗎?
平頭,眼圈烏七八黑,臉紅一塊白一塊。
關鍵是裙子都撕爛了,光着半個膀子。
哎呀呀呀!
小七連連後退:“那個,蕭班長,我任務完成,先去洗把臉!
”
他捂着臉走進院子。
院子裡,沈豪被套上頭套押了出去。
錢多和張海,以及錢多老婆韓六,三個人抱着頭蹲在牆角。
小七看見錢多,想起他甩自己的那一巴掌。
生氣呀!
小七也不去洗臉了,徑直走過去:“喂,錢多!
”
錢多擡頭:“你誰呀?
”
小七穿的是姑娘的裙子,可是姑娘是長發,面前這位是平頭大老爺們。
錢多看着臉熟,可是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你爸爸!
”小七正反兩個巴掌賞給錢多。
軍人力氣多大呀。
錢多的臉,頓時腫了,疼的呲牙咧嘴:“你不是我爸爸,您是我爺爺!
”
“咳!
”門口傳來一聲咳嗽。
小七回頭:“連長!
”
秦朗在幾個士兵的簇擁下,踏進院落。
蕭子華正好押着趙猛出來。
趙猛也帶了頭套。
秦朗微微颔首,示意蕭子華把趙猛押隔壁屋,先确認身份。
他自己,慢慢踱到張海前面:“你是張海?
”
張海吓的直哆嗦,抱着頭說:“我是冤枉的,我就是來自好朋友喝酒,我什麼也沒幹!
”
“擡頭!
”清冷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張海哆哆嗦嗦擡頭,一張威嚴硬朗的臉呈現在眼前。
他咧嘴,盡量谄媚:“長官,我……”
秦朗揮手:“帶到屋裡去,審問清楚同城還有沒有同犯!
”
兩個士兵架起張海,就往屋裡拖。
“長官,我什麼也沒幹呀,我什麼也不知道!
”
“你們随便抓老百姓,我要去部隊告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