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下,動作之嘲諷,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本就壓抑的敖悔,瞬間暴怒。
“放肆!
”
一聲厲吼,敖悔再次出手。
結果,卻被墨南風直接攔了下來。
“老畜生,急什麼?
沒看老子閨女還有話沒說完嗎?
老實聽着!
”
“你……”
憤怒的敖悔盯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瞬間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頓時殺氣騰騰。
而墨南風見狀,非但不懼,反而躍躍欲試起來。
可随後将要動手,卻見敖悔忽然喊道:
“冥久,殺了他!
”
自打敖悔親自出面後,冥久便一直淩空站在旁邊,沒有吭聲。
而此刻聽到命令,冥久仿佛瞬間活過來一般,猛然身形一閃,随即祭出紫炎菱,便向着墨南風撲去。
“殺老子?
憑你也配?
”
墨南風一聲獰笑,随即直接伸手抓向冥久。
厮殺,一觸即發。
而就在命令冥久動手的同時,敖悔更是張牙舞爪,再次将巨爪伸向墨鳳舞,作勢将墨鳳舞手中的龍魂搶回來。
可墨鳳舞哪能讓它如願?
瞬間身形一閃,躲過攻擊。
同時趁着翼族死人面掩護的時機,直接擡手一抓,将一枚令符祭出。
這令符不過巴掌大小,呈菱形,通體金黃。
正面平整,沒有修飾,隻刻了一個古體的‘令’字,而背面,則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平平無奇的令牌,乍一看毫不起眼。
可就在墨鳳舞祭出令符的瞬間,追殺而來的敖悔,卻猛然脫口道:
“帝王令?
!
”
帝王令,當年天荒王庭創立之初,開國帝祖親自篆刻的敕令。
當時,帝祖一共篆刻了兩枚。
一枚文令,一枚武令。
其中,手持文令,可代君下旨。
而手持武令,則可号令三界武者,如有不從,等同叛逆。
而眼前這枚,便是當年帝王令中的那枚武令!
所以此刻一件此物,敖悔瞬間臉色一變。
墨鳳舞頓時冷笑一聲,道:“你倒是還挺識貨!
”
一聲落,随後隻見墨鳳舞手中的帝王武令猛然金光炸起,随後一個巨型的金色虛影令符,瞬間顯現在半空之中。
這隻,隻見墨鳳舞面色一凜,揚聲道:
“帝王武令再次,三界武者聽令。
”
正緊張于驟然厮殺的衆人,瞬間一愣。
随後,隻見牛央第一時間單膝一軟,本能的跪地道:
“牛頭部聽令!
”
沒辦法,牛央所在的牛頭部,當年可是王庭侍衛,雖比不得翼族死士,但也是帝族家兵。
骨子裡天生刻着服從基因,所以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了,某些本能的東西,依舊無法改變。
而伴随着牛央俯首,下方數萬牛頭軍也立刻整齊劃一,齊聲應和:
“牛頭部聽令。
”
這時隻聽墨鳳舞揚聲道:
“現命牛頭王牛央,率牛頭部,正面沖鋒!
”
話落,不待牛央回答,便隻聽墨鳳舞接着下令。
“墨家!
”
墨南風此刻已經在冥久厮殺到了白熱化。
所以這會兒聞言,在場的墨卿雲随即作勢上前,可剛要開口,卻聽另有一道铿锵有力的嗓音,搶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