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甫長老的聲音不大不小。
但在場都是武者,還是都聽見了。
當下,有人竊笑,有人不語……各有心思。
場面有些不太好。
帝璟見狀,頓時臉色一沉。
雖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臉,但眼底的冰冷,還是瞬間淩厲起來。
隻是,這邊還不等帝璟說話,墨鳳舞便輕聲一笑,道:
“呵,怎麼,你嫉妒?
”
魇甫長老沒想到墨鳳舞的會還嘴,頓時一愣。
随即繃着臉,冷聲道:“老夫有何可嫉妒的?
老夫隻是想說,你一個未婚女子,大庭廣衆之下,不要太過随便!
”
魇甫長老義正言辭。
可聽到這話,墨鳳舞卻笑了。
“随便?
我怎麼随便了?
”墨鳳舞挑眉,然後一把勾住帝璟:“這樣?
”
說着,墨鳳舞墊腳照着帝璟的側臉,便親了一口。
“還是這樣?
”
墨鳳舞神色不動,但微挑的嗓音,卻滿滿都是挑釁。
向來古闆的魇甫長老哪見過這個?
所以當下,整個人都懵了。
而同樣懵的,還有在場的其他衆人。
倒是墨鳳舞,這會兒挑釁完魇甫長老,随即鳳眸一轉,看向左邊一個武者,道:
“好笑嗎?
”
這武者就是剛剛魇甫長老說完話,暗自偷笑的那個。
他認識墨鳳舞,但從來沒說過話。
所以這會兒被墨鳳舞點名,不禁一愣,随即道:“不好笑麼?
”
這武者倒是不懼,話落,甚至還雙手抱胸,睥睨的看了墨鳳舞一眼。
墨鳳舞見狀,不禁勾唇一笑。
“那就笑個夠!
”
輕飄飄的一句話,但這一刻,卻莫名透着詭異的味道。
那武者一愣,當下冷哼道:“怎的,你還想對我動手?
别忘了,這裡可是政事堂!
就算你……呃……呵,哈……哈哈,哈哈哈……”
武者正說着,可沒想到,剛說一半,便猛然一頓,然後便開始笑了起來。
一開始,他還極力控制,可越控制,笑得越歡。
到最後,整個人已然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詭異的一幕,不禁讓在場衆人一驚。
“怎,怎麼回事?
”
“不知道啊!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
“這……毒!
一定是剛剛墨鳳舞暗自下了毒,才會如此!
”
随着一聲驚呼,在場衆人頓時驚恐的看向墨鳳舞。
正巧這時,荒妲和樹天老祖等人從外面走進來。
可進門一看,頓時一愣。
随即,樹天老祖趕忙快步上前……而就在他要碰觸那武者的瞬間,隻聽這會兒已然找個位置所以坐下的墨鳳舞,說道:
“我要是你,就不碰他。
”
輕言細語的嗓音,慵懶而肆意。
想要把脈的樹天老祖猛然一僵,随即回頭,看向墨鳳舞,道:“墨祖,這是……”
墨鳳舞一笑,沒說話。
而這會兒功夫,剛剛那隻是大笑的武者,已然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更可怕的是,他的臉上雖然在笑,但表情卻痛苦非常。
極度扭曲的五官,不禁讓人駭然。
樹天老祖起身,沒有說話。
而這時,魇甫長老卻猛然站起身,指着墨鳳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