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
“這個問題可嚴重了。
”
“現在投資商們恐怕對咱們的商鋪都持悲觀态度了。
”
“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
”
在林浩說完了之後,公司的其他高管們也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陳多把他們的信息全部收集起來之後,在心裡盤算了一番。
林浩說的沒錯。
陳多微微皺起眉頭,臉色也變得陰沉。
他沒有想到,周家竟然還真的有多種的手段,光是一個珠寶行業,就被他利用了兩回。
不僅如此,今天早上,從曹嫣然遞給陳多的報表之中,陳多發現不光是商鋪出現了問題,這個消息一出來,短短一上午的時間,就已經收到了房客們退定金的要求了。
這些都是商品房的買家,跟商鋪沒有什麼關系。
可是,正是因為這個負面消息,造成了一陣恐慌。
一旦這股恐慌蔓延開來的話,那麼接下來秦州集團的房産很可能會被直接擊穿!
這,才是恐怖的真正所在之處。
心裡這麼想着,陳多擡起頭,目光在這些公司高管的臉上一一掃過。
他剛剛想到的這些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這些人的。
如果說了,難保他們不會恐慌,低下出售集團的股權。
總而言之,周家的這一個手段看似這是影響了秦州的一個珠寶行業,實際上,這就是一直無形的大手,已經死死的扼住了秦州集團的咽喉,掐的你喘不過氣來。
“今天先到這兒,各位回去工作吧,散會。
”
陳多站起身來說道,然後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會議室裡的集團高管們頓時面面相觑,他們紛紛将目光集中在了林浩的身上。
“先散會吧。
”
林浩也說道。
這下,衆人紛紛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林浩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裡。
他現在十分的苦惱。
周家的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想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如果說非要找一個辦法的話,那……
“林總經理,董事長請您過去一趟。
”
這個時候,曹嫣然走回會議室,恭敬的對林浩說道。
“嗯,我馬上過去。
”
林浩長出一口氣,起身走出會議室。
來到陳多的辦公室,一進門,他看到陳多竟然在優哉遊哉的泡茶。
這下,林浩就真的不理解了。
“陳多,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能這麼悠閑呢?
”
林浩走到陳多的邊上,神色焦急的看着他。
“來,浩子,嘗嘗我的茶藝。
”
陳多沒有回答林浩,而是把一杯剛剛熱乎乎的茶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喝不下去,沒心情。
”
林浩闆着臉說道。
“那可太可惜了。
”
陳多撇了撇嘴,搖了搖頭,自己把茶端過來一口喝掉,“嗯!
牛批!
果然,我就覺得我的茶藝肯定在線的。
”
“陳多——”
林浩坐在陳多的面前,他拖長了腔,一雙眼睛緊緊的第你跟着陳多。
陳多擡起頭,和林浩四目相對。
“唉!
”
最終,林浩歎了口氣,“陳多,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你必須趕快重視起來。
”
“誰說我不重視的?
”
陳多反問道。
我的天!
你這就叫重視嗎?
集團生死危機,身為董事長,卻在這裡喝茶養生?
“你别着急,待會兒人就來了。
”
陳多笑呵呵的看着林浩。
“人?
什麼人?
”
林浩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董事長,客人們已經到了。
”
他剛問完,曹嫣然從外邊走了進來,對陳多說道。
“嗯。
”
陳多點了點頭,“快,請他們進來。
”
很快,從外邊進來了四個中年人。
“歡迎歡迎歡迎!
”
看到這四個中年人,陳多站起來滿臉熱情。
林浩一臉的茫然。
他完全搞不清楚陳多究竟在幹什麼。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
”
陳多拉過林浩,“這位是我們秦州集團的總經理林浩,林先生。
”
這四個中年人立刻熱情的和林浩打招呼。
林浩被動的和衆人互相介紹了一番,陳多讓衆人落座。
“林浩,這四個都是珠寶商人,不過他們和一般的珠寶商人不同,都是我們陳家的人。
”
坐下來之後,陳多對林浩說道。
陳家的珠寶商人?
林浩一聽,腦子裡瞬間一亮。
對了!
一般的商人不敢跟周家作對,可是如果是陳家的商人呢?
周家針對秦州集團,難道他們還敢明目張膽的跟陳家作對不成?
“陳少。
”
就在林浩興奮不已的時候,其中一個珠寶商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說道:“陳少,實在對不起,我們幾個已經商量過了,合作的事情,暫時沒有辦法。
”
什麼?
這話一響起來,不光是林浩一愣,就連陳多也詫異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都是陳家的商人,秦州集團是陳家的産業,你們難道不該幫忙嗎?
”
林浩直接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
”
另一個珠寶商人也開口說道:“可是,問題就在于周家在珠寶行業的地位,等同于陳家在商界的地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麼些年來,就算是陳家,想要在秦州的珠寶行業裡發展,也必須在周家所定的規矩裡辦事。
”
“沒錯,現在秦州集團和周家勢同水火,周家已經放出話來,誰要是敢跟秦州集團合作的話,就是與周家為敵。
”
“陳少,不是我們不幫自己人,咱們陳家的珠寶行業好不容易才發展到今天的這個形勢,我想您也一定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毀滅性打擊吧。
”
“而且,如果我們擅自做主,導緻陳家受到了重大損失話……陳少,家族是不會饒了我們。
”
聽了幾個珠寶負責人的話,陳多出了一口氣。
“好,我理解你們。
”
陳多點了點頭,看着這些人,笑着說道。
“多謝陳少理解,那我們就告辭了。
”
說完,四個珠寶商人就起身向陳多辭行。
等到這四個人走了之後,林浩闆着臉開口怒道:“陳多,你為什麼理解他們,他們分明就是害怕周家,這叫見死不救!
”
“不過,他們說的也沒錯。
”
陳多平靜的一笑,“嚴格意義上來說,秦州集團還是我的實驗項目,并不完全算作陳家資産。
如果我輸了,就不能繼承陳家,他們自然不會陪着我一起玩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