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
陸雅晴和沈君瑤連飯都沒怎麼吃,就盯着靠窗位置程漓月和裴子軒聊天的畫面了,陸雅晴手裡的手機,更是又錄又拍,生怕抓不到程漓月勾搭男人的證據似得。
程漓月吃了一半,在招手服務員的時候,不經意就看見了沈君瑤和陸雅睛,當看見陸雅晴嘴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之後,程漓月淡淡掠過她們,繼續吃她的。
“怎麼樣?
口感還不錯,吃飽了嗎?
”裴子軒朝程漓月問道。
“嗯!
吃得很飽了,我們走吧!
”
在程漓月和裴子軒起身離開的時候,沈君瑤也結了帳,和陸雅睛跟在他們的身後等電梯。
程漓月和裴子軒等着的時候,沈君瑤在身後冷笑叫住了她,“喲!
程漓月,你還真是水性楊花啊!
隔一個月不到就換新鮮男人了?
”
裴子軒扭頭看着這對打扮入時,卻一臉冷嘲熱諷的女人,朝程漓月道,“你認識的?
”
程漓月淡淡挑眉,“不認識。
”
“喲!
裝什麼不認識?
難道還怕這位帥哥知道你現在和男人同居,還有小孩?
”陸雅睛語氣譏諷道。
好像抓住了她什麼痛處似的。
程漓月隻當是一場笑話,在走進電梯的時候,沈君瑤和陸雅睛也擠進來,一臉得意的看着她。
裴子軒也覺得這兩個女人夠無聊的,選擇不作聲。
電梯一路到達樓下,沈君瑤見程漓月始終無視她們,立即叫住她,“程漓月,剛才在餐廳裡你勾搭男人的證據,我們都拍下來了,你就不怕我寄給宮夜霄看?
”
“你是想威脅我嗎?
”程漓月扭頭冷冷反問。
“怕了?
”沈君瑤笑得更得意了,真以為程漓月怕她這一手。
程漓月嘲弄道,“我勸你們别這麼做。
”
“我們偏要做,我偏要讓宮夜霄知道,你背着他勾搭别得男人。
”陸雅睛一臉笃定道。
裴子軒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沉着一張俊顔道,“二位小姐,你們就别多管閑事了,我和漓月是多年好友,宮夜霄今天是沒空,有空的話,他也會和我們一起吃飯,所以,你們想要拿這件事情威脅漓月,隻會落個沒趣。
”
“不可能,你們别找着借口脫身了,勾搭就勾搭吧!
還不敢承認。
”沈君瑤一口咬死他們。
程漓月眯了眯眸,冷靜道,“如果你們真得要寄視頻給宮夜霄,你們就去寄吧!
我會保留你們污陷我的證據,向法院起訴,到時候,你們必須當面向我道歉。
”
一聽到向她道歉,陸雅睛都快有陰影了,她立即氣得瞪着他,“你…”
“看來你們向我道歉的次數還不嫌多多,即然你們那麼喜歡向我道歉,我會等着你們,希望你們練習好了道歉的方式,下次我不會那麼輕易原諒了。
”程漓月冷冷的丢下話,朝裴子軒道,“我們走吧!
”
身後,沈君瑤和陸雅睛氣得臉色鐵青難看,看着她坐進了裴子軒百萬跑車,讪讪的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反駁回去。
裴子軒的跑車一走,陸雅睛有些拿不定主意朝沈君瑤道,“嫂子,我們還要寄給宮夜霄嗎?
”
沈君瑤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程漓月就是她的災星,克星,碰上她,準沒什麼好事發生,她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算了,下次找到實質證據的時候,和她對質。
”
陸雅睛也氣餒不已,上次那仇,隔應死她了,她現在總想着找機會還回去,今天以為逮着機會了,沒想到,程漓月三言兩語就把她們給吓住了。
沈君瑤咬了咬唇,現在的程漓月,那麼自信,那麼從容淡定,不就是背後有一個宮夜霄偏愛着她嗎?
她就等着宮夜霄娶霍嫣然,把她揣開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新仇舊債一起算。
車上,裴子軒才知道,剛才那兩個女人,是她前夫的妻子和妹妹。
“以後别理她們。
”
“我才沒時間理她們,隻要她們不犯上我,我巴不得這輩子不見她們。
”程漓月撇了撇唇道。
“漓月,你前夫那百分之十五的股權,你就這麼給他了?
不打算找他要回來?
”
“我日後會找律師起訴,看看有沒有希望翻案奪回來。
”程漓月怨恨道,因為剛回國,遇上宮夜霄,事情也那麼多,她還沒有空想這件事情,但屬于父親的股權,她必須要回來。
“我相信你會赢的,而且,有宮夜霄在,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
“我的事情,我不想再麻煩他,他自已就夠忙的了。
”程漓月望着窗外,輕歎道。
裴子軒看着她,有些心疼道,“漓月,别忘了我也會站在你的身後,幫你的。
”
“謝謝你子軒。
”程漓月扭頭,感激一笑。
剛到公司門口,裴子軒的車子離開,程漓月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一看,不由抿唇一笑,一邊接起,一邊望向了對面那座雄偉大廈,甜笑着接起,“喂!
”
“回公司了嗎?
”
“剛回啊!
”程漓月聲線透着幾絲慵懶甜美。
一句低沉男聲色色響起,“真想弄你。
”
程漓月臉上的笑容立即僵化幾秒,有些沒好氣道,“不跟你講了。
”
“你快把我憋死了。
”宮夜霄在那端遷怒的說,好像這全是她的錯。
好好的聊天,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程漓月在走過前台的時候,都不敢看前台小姐的臉色了,太羞人了。
程漓月一坐進無人的電梯裡,就輕哼回答,“我又沒有幹涉你不找其它女人,你想要,自已找女人去。
”
“我就要你。
”宮夜霄低沉沙啞笃定的回過來。
“好了,我到公司了,不聊了。
”程漓月一張俏臉有些漲紅,趕緊摁斷了電話,想到剛才那句話,她隻感覺宮夜霄就是一個色鬼。
上次在雜志上,還說他是禁欲系,誰說的?
看似平常的一天,對于有些人來說,卻是急瘋了,那就是陸海,他在他的辦公室裡坐卧不安的等着一通電話。
終于,在三點左右,他等的那個号碼打進來了,他立即握起接聽,“怎麼樣?
找到王豪這個人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