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我弟弟的溝通方式,請你先不要打擾。
”古悅回了一句。
上官晨旭伸手牽住了古昊的手,“你答應過要在這裡陪我的。
”
古昊為難咬着唇,上官晨旭霸道的牽起他的手,“跟我走。
”
說完,上官晨旭看了一眼人群裡來接他的另一個朋友,那個朋友不敢靠前,隻在旁邊看着。
“替我把行禮帶回去。
”上官晨旭朝那個朋友隔空說了一句話,然後,他下一秒,就牽起古昊的手,“跑。
”
古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上官晨旭牽着往機場門口的方向狂奔離開了。
賀淩初朝四名保镖立即沉聲命令,“追回來。
”
“古昊。
”古悅氣得在身後急叫。
誰也沒有想到,上官晨旭會用這樣的方式脫身,等保镖追出來,他們已經坐上了一輛的士離開了。
宮雨甯和古悅也趕緊跑出來,兩個人氣喘息息的,隻能幹看着古昊離開他們的視線。
賀淩初俊顔陰郁的走出來,保镖向他彙報,人已經離開了,旁邊宮雨甯和古悅氣喘着,賀淩初的目光望過來,臉色也溫和了下來。
“雨甯,你帶着你朋友先回酒店,我來找他們兩個,找到會告訴你們。
”
“好的!
謝謝。
”古悅感激一聲。
賀淩初的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宮雨甯,“晚些時間見。
”
“嗯!
你去找人吧!
”宮雨甯心疼他,上官晨旭的态度,令他這個做表哥的,也非常的難做。
賀淩初離開之後,宮雨甯和古悅坐進了他們的車裡,在車裡,不等古悅問起來,宮雨甯就把上次發生在遊輪裡的事情如實的交待了。
古悅聽完,驚訝了好一會兒,原來是弟弟招惹了賀淩初,宮雨甯為保護弟弟,才和他不打不相識的啊!
“哎!
真操心,現在好了,我還想着帶着他就立即回國的,現在,這麼大的首都,他跑去哪裡了?
”
“你放心,賀淩初會找到他的。
”
“那我也隻能在這裡等一等了,等我找到他,我非罵他一頓不可。
”古悅氣呼呼道。
上官晨旭和古昊,此刻,坐在的士上,已經進入了市區的方向了,在車裡,古昊非常的郁悶,也很擔心。
“你怎麼了?
”上官晨旭扭頭看他一眼。
“我姐肯定很生氣。
”“沒有辦法,要是我們再不跑,我哥萬一強制抓我,我們就很難再見面了。
”上官晨旭一臉無奈的說道,然後,他想到剛才還有一個女孩,好奇的問道,“剛才站在你姐身邊
的女孩,就是我表哥的新女朋友?
”
“新女朋友?
難道他還有舊任嗎?
”古昊立即反問道。
上官晨旭想了想,搖搖頭道,“這倒是沒有,我還第一次見他交女朋友呢!
你知道之前,我還懷疑他是不是和我一樣取向有問題,沒想到,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男!
”
“我看見你表哥,就害怕。
”
“别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
古昊點點頭,“我姐這次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她一定會把我抓回去的。
”
“這座城市這麼大,我們随便躲哪裡,他們也找不到人,放心吧!
”上官晨旭有自信能良避開賀淩初的追蹤。
賀淩初回到了辦公室裡,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讓it部門,立即查找定位上官晨旭的手機,it部門發現,上官晨旭的号碼裝了反追蹤裝制,一時之間還需要時間破解。
這時,他的辦公室門口,他的助理小功趕緊過來,“賀總,您的堂兄來了,他非要進你的辦公室等,我讓小雪進去招呼他了。
”
賀淩初颔了一下首,步伐從容不迫的走向了他的辦公室的方向,推開門。
他的堂兄賀海逸正在調戲着他的一名女助理。
“小雪,聽說你的能力非常棒,想不想去我那邊發展,你一定會非常有前途的。
”
賀淩初正好聽見,勾唇輕哼一聲,“堂哥,你一來就挖我的職員,這不合規矩吧!
”
賀海逸哪裡是看上了小雪的能耐,他看上的是她的外表和身材,他看着走進來的堂弟,他笑應道,“淩初,别這麼小氣嘛!
你的身邊,人才濟濟,也不缺這一個助理。
”
“我這邊對公司的人員流動,有着非常嚴格的規矩,不允許随意調動。
”賀淩初面無表情的答道。
賀海逸内心不悅,賀淩初表面說禁止人員流動,實則上就是在防備着他挖他公司的人套取内部資料,必竟這項競争的期限,就在三個月後見分曉了,他必須要盡快在這段
時間裡,挽回敗局,争取得到整個賀家集團的繼承資格。
“淩初,上次那個項目我不贊同,聽說你在會議上,一口反駁了我,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面子的。
”賀海逸擡頭,眼神裡透着不悅。
他比賀淩初大上三歲,今年剛過三十,作風非常具有富家子弟的派頭,和賀淩初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
賀淩初禁欲克制,自律性強,而他,私生活混亂,花錢大手大腳,生活可以說,非常的奢華無度。
“我手下的項目決定權在我手裡,如果堂哥覺得會沒面子,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随意幹擾我手裡的項目方案。
”
“你…爺爺說,讓我們互相幫助,互相學習進步,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
”以後還請堂哥多管理你名下的産業發展,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賀淩初的聲線裡,無形之中透着一種警告意味。
賀海逸頓時感覺面子上挂不住了,特别是辦公室裡還有兩個助理在。
“賀淩初,你狂什麼狂,别為以你能耐高一些,就敢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們走着瞧,這次我一定會坐上家族繼承人的位置,到時候,我第一個要趕出去的,就是你,哼!
”
賀海逸說完,氣沖沖的走向了門的方向,把門狠狠一甩。
小蘇和小雪都吓了一跳,而賀淩初隻是擰了擰眉,眼神波瀾不動。
對于這個堂兄的挑恤,他從不放在眼裡,更不為以此為懼,對于這次的家族選舉繼承人一事,他不是沒有野心,隻是以平常心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