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
蜀州。
錦官城。
蘇文離開岷江後,他便來到了此地。
等參加完了師妹的宗師宴。
他就要返回江南了。
至于龍脈之心?
蘇文在九幽地宮中另辟蹊徑,找到了其他續命之法,倒是不着急去尋此物了。
“先生,還請止步。
”
錦官城的紫府雲居莊園外。
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安攔住了蘇文,“麻煩出示一下邀請函。
”
“什麼邀請函?
”
蘇文微微一愣。
秦雨沫可沒和他說過這事。
“今天紫府雲居莊園有天蒼學宮的大人物賀宴,沒有邀請函,閑雜人等,不能入場。
”
為首的西裝男子不近人情道。
結果他話音剛落。
一道難以置信的聲音就在蘇文身後響起,“是你?
蘇文,草,你他媽居然還在蜀州沒滾回金陵?
你膽子挺大的啊?
真不怕老子找你麻煩?
”
随着這聲音回蕩。
就見周子陵和陸宣儀,劉雯彤,以及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迎面走來。
當看到蘇文後。
周子陵的目光還湧現着幾分陰霾,因為他之前請天蒼學宮的師兄去找蘇文麻煩,結果,蘇文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直接從蜀州消失不見了。
可沒想到。
這金陵之主竟還在錦官城?
“是你們?
”
看到江南陸家的人走來,蘇文不冷不熱的打了聲招呼,“你們怎麼在這?
”
說話間,他目光落在了陸琴心身上。
有别于在江南的時候。
此刻陸琴心出行,并沒有坐在輪椅上,而是踩着腳下一雙高跟鞋。
搭配她那身紫色旗袍,讓整個人充滿成熟女人的韻味。
就是不知,是蜀州哪個神醫治好了陸琴心腿上的殘疾。
“呵呵,蘇文,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今天紫府雲居莊園是我們天蒼學宮師姐舉辦宗師宴的地方,我身為天蒼學宮的驕楚,自然要來天蒼學宮給秦雨沫師姐送上賀禮。
”
“倒是你......”
“你他媽又不是我們天蒼學宮的人,你在這晃悠什麼?
”
盯着蘇文,周子陵不近人情的質問道。
“哼,子陵,你和這姓蘇的廢話什麼?
他肯定是聽說了秦雨沫師姐的傳奇事迹,所以想來紫府雲居莊園高攀學宮天驕。
”
“最近這兩天。
”
“九州已經有不少武道大師前往錦官城,想巴結秦雨沫師姐了。
”
“畢竟武道宗師可是九州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任何一名宗師的影響力,都要數百倍淩駕在武道大師之上。
”
不等蘇文開口,周子陵身旁的劉雯彤便陰陽怪氣道,“我說蘇文,你就這麼想進步麼?
”
“是金陵市太小,容不下你還是咋了?
”
“你至于擠破頭往九州的上流圈子靠攏麼?
”
“還有,我告訴你,像秦雨沫那樣的天之嬌女,你區區一個金陵之主,根本高攀不起!
”
“所以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吧!
”
聽到劉雯彤這話,陸宣儀也鄙夷道,“蘇文,讓人拒之門外的滋味不好受吧?
”
“你連秦雨沫的邀請函都沒有。
”
“你就往紫府雲居莊園跑?
你丢不丢人啊?
”
“早說了,讓你低調一點,先給周子陵服個軟,然後當幾天司機,大家親戚一場,我們還能在蜀州給你指一條明路。
”
“你倒好。
”
“非要自以為是?
”
“現在知道蜀州難混了?
開始來紫府雲居莊園巴結大人物了?
早他媽幹嘛去了?
”
這般說着,就見陸宣儀雙手抱胸,然後投來一個憐憫的眼神。
“陸宣儀,誰告訴你,我是來紫府雲居莊園巴結大人物的?
”
看着陸宣儀那自以為是的樣子,蘇文嗤笑一聲,“你當我和你一樣隻能靠别人過活麼?
”
“你!
你說什麼?
!
”
狠狠瞪了眼蘇文,陸宣儀咬牙道,“姓蘇的,我陸宣儀靠别人過活怎麼了?
能找到靠山,那是我陸宣儀的本事!
你蘇文有什麼資格在這對我指指點點?
當初在金陵,你他媽沒靠南陵祝家是吧?
那麓月商會不是祝家給你的?
”
“你在這裝什麼裝?
”
“臭傻比。
”
啐罵蘇文兩句,陸宣儀懶得搭理他,而是對周子陵道,“姐夫,時間不早,我們該去紫府雲居莊園給秦雨沫師姐賀宴了。
别和蘇文在這浪費時間!
”
“我知道了。
”
周子陵點點頭,旋即他從懷中拿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那邀請函上,寫着‘天蒼學宮’四個字。
“這是我的邀請函。
”
将手中邀請函遞給紫府雲居莊園的保安,周子陵微笑道,“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
“四位請。
”
那身穿西裝的保安滿臉恭敬的給周子陵四人行禮。
眼見女婿就要走向紫府雲居莊園。
陸琴心則是遲疑的對周子陵道,“子陵,大家親戚一場,要不我們就帶蘇文一起去紫府雲居莊園吧?
”
作為長輩。
陸琴心考慮的事情很多。
畢竟陸家的根還在金陵,她可不想女兒和蘇文把關系鬧僵。
導緻蘇文回到江南後,針對他們陸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