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
“正好我們春菊包廂還有另外一個小醜,要不給你介紹一下?
”
說話間,趙司芸看了眼蘇文,然後她耐人尋味道,“蘇文,還不趕緊過來認識一下你的好兄弟,王鳳雛?
”
“你一個奇葩,他也是一個奇葩。
”
“你們湊在一起,正好是兩個奇葩,搞不好,還能負負得正呢。
”
噗――
趙司芸話音剛落,春菊包廂的一衆女人又一次哄然大笑起來。
就連程武陽也耐人尋味道,“蘇卧龍,不把你的假酒給你好兄弟王鳳雛分享分享?
”
“程武陽,我覺得你現在可以想一想遺言了。
”
看到程武陽那玩味的嘴臉,蘇文則平靜開口。
“什麼遺言?
你他媽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是吧?
”
程武陽蹙眉呵斥道。
“你現在不說遺言,等楊武彪來了瀚飛國際酒店,你怕是連說遺言的機會都沒了。
”
蘇文微微一笑道。
“你說楊武彪會來瀚飛國際酒店?
怎麼,蘇文,你不會真覺得,這姓王的小子是楊武彪侄子吧?
”
聽到蘇文的話,程武陽直接一腳踹在了王子君身上。
這還不夠。
程武陽又起身,直接拿起一個酒瓶砸在了王子君的腦袋上。
頓時。
碰的一聲,酒瓶四分五裂,王子君直接被打的滿頭血!
“王、王少?
”
看到王子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旁邊的西裝服務員吓了一跳。
但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
“滾吧。
”程武陽就一腳将這黃毛少年從春菊包廂中踹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
程武陽這才大有深意的對蘇文道,“蘇文,你不是說那小子是楊武彪的侄子麼?
結果呢,我打了他,你覺得楊武彪會找我麻煩麼?
”
“我告訴你,答案是不會。
”
“因為彪爺根本不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奇葩找我麻煩。
”
“而你,真該慶幸背後還有陸家。
”
“否則,你在老子組局的同學聚會扮演奇葩,那王鳳雛的下場,也該是你的下場。
”
程武陽正嘲諷時,趙芊兒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程武陽,你說歸說,你憑什麼砸蘇文的酒?
”
方才程武陽砸王子君頭上的酒。
正是柳元青送給蘇文的皇家禮炮典藏酒。
“趙芊兒,你喊什麼喊,不就一瓶假酒麼?
我替程少賠給蘇文行了吧?
”
聽到趙芊兒的話,顧曼曼趾高氣揚的看向蘇文,“蘇文,你自己說吧,買那兩瓶假酒花了多少錢?
我給你賠償十瓶夠不夠?
”
“我怕你賠不起。
”
蘇文平靜道。
“我賠不起,真是笑話,你一個連二十元奶茶都拿不出來的鄉巴佬,又舍得買多貴的酒,你......”
顧曼曼正說着,踏踏,又有人來到了春菊包廂。
而這人。
不是别人,正是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楊武彪。
“彪,彪爺?
您怎麼來了?
”看到楊武彪後,不光顧曼曼愣住了,就連不可一世的程武陽也完全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