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們一行人就進了别墅大廳裡面,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周老先生顯得十分激動,還沒坐下,就跟我們說道:“吳少爺,我讓管家去查了我女兒的消費記錄,她最近最大的一筆消費記錄是轉給她的閨蜜陳心鳳的,一共六百萬,我估摸着,我女兒就是從她的手裡買來的這個手镯。
”
“她們倆平時關系怎麼樣?
”邋遢道士問道。
“她們平時挺好的,但是自從我女兒出事之後,她就沒有再來過,這是不是就更可疑了?
”周老先生又道。
“陳心鳳是做什麼工作的,跟你女兒認識多久了?
”我看向了他。
“他們倆是一個公司的,我女兒是世界五百強企業的高管,陳心鳳是她的手下,平時關系很好,以前還帶她去家裡吃過飯。
”周老爺子如實回答。
邋遢道士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看向了我,說道:“吳老六,你說姓陳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想要坐周小姐的那個位置,取而代之,所以才用這龍鳳手镯故意害她?
”
我點了點頭:“很有這個可能。
”
“現在我找到賣給我女兒手镯的人了,接下來怎麼辦,能不能治好她?
”周老先生焦急道。
“她這兩天情況怎麼樣?
”
“挺好的……不哭不鬧,也不打人了,就是每天昏睡,中午的時候,我在她額頭上貼了你們給的符,她也能起身吃點兒東西了,吃飽喝足就會再次睡過去。
”周老先生連忙回應。
“周老先生,您還得幫我一個忙,查清楚陳心鳳住在什麼地方,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去會會她。
”邋遢道士嘴角上揚,不知道又在耍什麼心眼子。
“這個不難,我讓管家去查一下,很快就有結果。
”周老先生辦事兒雷厲風行,說做就做,直接就去找管家落實這件事情了。
我和邋遢道士去了二樓,看了一眼周小姐,睡的很安穩,由周小姐的母親照料着。
打開天眼之後,便看到周小姐身上的陰氣愈加濃郁了,這情況必須盡快解決,要不然周小姐會有生命之憂。
附身在她身上的鬼物是個老鬼,即便是不如娜姐厲害,實力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我們在别墅裡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左右的光景,周老先生就找了過來,遞給了我們一個信封,說是這裡面有我們要的資料。
我接過來打開一瞧,發現裡面有一張照片,身穿職業裝,三十歲左右,留着短發,看上去十分幹練,身材不錯,長相一般,眉目之間,頗有一絲奸詐之氣。
除了這張照片之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了陳心鳳的家庭住址,就職單位,還有老家是什麼地方的都寫的清清楚楚,我都懷疑周老爺子是幹特工的,這麼快就摸清楚了陳心鳳的所有情況。
“吳少爺,您要的東西我都找來了,您看還需要什麼嗎?
”周老先生客氣的詢問道。
“差不多了,基本不需要什麼了,三天之内,我一定會治好您的女兒,請務必放心。
”說着,我便将這些資料收了起來。
忙活完這些,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我們三個人在周老先生吃了一頓晚飯,就出了門。
按照周老先生給的地址,我們打了一輛車,便來到了一處别墅區。
這個别墅區跟周老先生住的那個地方差遠了,因為這裡面大多是聯排别墅,而周老先生家的是獨棟。
雖然安保做的很好,也有看大門的,但是我們三個人很輕松的就翻過了院牆,來到了這個小區裡面。
一路摸索着來到了陳心鳳住的别墅附近,就在旁邊蹲守,等着陳心鳳回來。
幹我們這一行太不容易了,既要會看風水,還要會抓鬼降妖,還得幹那私家偵探的活兒,蹲在犄角旮旯等着陳心鳳回來。
也不知道周老先生會拿出多少錢來感謝我們,給的少了,我們三個人可不夠分。
如此,我們三人在這裡蹲守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就看到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停在了别墅門口。
很快,便有一個衣着光鮮的女人,提着包從車上走了下來,一扭一扭的。
邋遢道士看了一眼,便小聲的說道:“一看這小娘們就不是什麼好人啊,那小腰扭的跟水蛇似的。
”
“俺覺得挺好看。
”小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小胖想媳婦了?
改天給你找一個怎麼樣?
”邋遢道士跟小胖開起了玩笑。
“行啊,聽說你在茅山宗有很多小師妹,可以給我介紹一個,我要那種屁股大,好生養的。
”小胖嘿嘿一笑。
“小胖,你就别打他們茅山宗的主意了,就羅老六那些小師妹,他肯定不會介紹給你。
”我笑着道。
正說着,邋遢道士便從身上拿出了三個黑色面罩出來,遞給了我們,說道:“開始行動,一會兒吓唬一下那小娘們,估計什麼都招了。
”
我們先是催動了隐身符,快速的潛入了陳心鳳的家裡,門是關着的,邋遢道士拿出來了一根鐵絲,搗鼓了兩分鐘,那大門就被打開了。
我們三人直接來到了别墅的客廳裡面。
進入客廳之後,突然聽到了“嘩啦啦”的流水聲,陳心鳳可能在洗澡。
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動手,我們就退出了隐身狀态,找了個地方藏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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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隐身符挺貴的。
又過了十幾分鐘,一樓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陳心鳳裹着一個浴巾就出來了……
那一刻,看的小胖和邋遢道士眼睛都直了。
我都不想看,連忙将腦袋轉向了一邊,因為我是正經人,跟他兩個色胚不一樣。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陳心鳳進了一間卧室,不多時便穿着一身清涼的睡衣走了出來。
她一邊擦着頭發,然後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
邋遢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吳老六,别看了,一會兒直接上手。
”
說着,我們三個人便戴上了黑色的頭套,從窗簾後面一閃身便奔了出來,沖向了坐在沙發上的陳心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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