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特調組的人過來的這段時間,邋遢道士也沒閑着。
從我口中得知了這彭老闆挺有錢,之前給我打了一千萬之後,邋遢道士便再次拿出了九轉刮骨丹出來,在他們父女二人面前晃悠,讓他們将所有的錢交出來,要不然還要一人一顆九轉刮骨丹伺候着。
邋遢道士這賊不走空的性格,肯定不能白來一趟,就算是抓住一隻蛤蟆,也得攥出尿來。
之前他們受夠了那九轉刮骨丹的苦,一聽還要給他們吃那玩意兒,差點兒将他們二人給吓出尿來。
一番威脅之後,那彭老闆又交出來了三千萬出來,讓人打到了邋遢道士的賬号裡面。
這可把邋遢道士給美的不行。
大約半小時之後,就來了一群特調組的人,由于之前跟唐上甯打過了招呼,那些特調組的人都很客氣,他們簡單處理了一下現場,将那些小鬼子的屍體都給弄走了,同時還将彭老闆父女帶走審訊。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天都快亮了,但是還有兩件事情沒有處理完。
不遠處的那座石塔旁邊,還有兩千多個陰兵陰将徘徊不定,留着也是個很大的禍害。
圓空執意要将那些陰兵陰将超度,可這是一個大工程,就算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半個月都不一定将這些鬼物超度完。
簡單商量了一番,我先是用天罡印布置了一個法陣,将那些陰兵陰将困在了石塔的附近。
圓空坐在石塔不遠處超度了一番。
但是遠遠不夠,不過特調組的人答應了下來,等我們離開之後,會請來上百位大和尚一起将這些陰兵陰将超度了,幾天之内或許就可以完成。
太累了,大家夥找了一家賓館暫且休息了一番。
等醒來之後,我們去了一趟醫院,那醫院裡面還躺着一些病人,之前都是彭老闆工廠裡面的員工。
為了讓我信服,他們特意在那些工人身上動了手腳,讓他們一直昏迷不醒,必須将人救回來才行。
然而,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發現那些工人都已經不在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白天的時候,來了一群特調組的人,将那些工人都給接走了。
我打電話問了一下當地特調組的負責人,那人跟我說,彭老闆已經招了,确實在那些人身上動了手腳,并且告訴了他們破解之法,特調組的人已經将那些工人治好,全都讓他們各自回家了。
聽到他這般說,我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這些人也是因我而起,若是丢了性命,這份因果估計全都要落在我身上,到時候天劫來了,怕是小命不保。
既然他們處理妥當,我也就省了許多麻煩。
邋遢道士從彭老闆那裡搞來的三千萬,大家夥都分了。
我沒有參與分那些錢,因為之前從彭老闆那裡已經坑了一千萬。
這一千萬,我讓虎子叔轉給了圓空,讓他幫我保管,省得老頭子老是惦記着我身上這點錢,不知道送給哪個小寡婦去了。
分了錢之後,大家夥原地解散,各自回家找媽媽。
正好,又是一年過去了,我也該回家去看看我的父母。
九歲離家,漂泊多年之後,才終于可以回家,回去一次,隻能待三天,還不能進屋睡覺。
現如今,我也長大成人,二十二歲了。
自從出師之後,每一年都是那麼驚險刺激,說好的十八劫,但是我感覺我一年就要渡劫好幾次,隻是沒有真正渡劫的時候那般兇險,比如這一次,我若是沒有提前警覺,破了小鬼子的風水陣,怕是也要兇多吉少。
虎子叔不在,我帶着小胖一起回了一趟老家。
回去的時候,小胖還念叨着先回一趟燕北,将八爺帶回去,我讓他盡快打消這個念頭,省的挨揍。
這次回去,并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就在家裡平平淡淡的度過了三天。
跟爸爸媽媽一起聊天,帶着爺爺去醫院檢查身體,還去探望了劉婆婆,給她留了一些錢。
時間一到,我便帶着小胖折返回了燕北。
師父留下來的規矩,以前我不能理解,現在卻已經了解了一些良苦用心。
因為我現在的仇家越來越多,估計師父是擔心我那些仇家找我家裡人的麻煩,所以才讓我不要跟家裡人有太多的接觸,畢竟他們是普通人,一旦仇家找到我家裡,那将會是滅頂之災。
我也不想拖累家裡人,盡量低調行事,跟村裡人也不怎麼接觸。
村子裡的人隻知道我在外面幹活兒,一年回一次家,都不知道我具體是做什麼的。
同時,我也叮囑小胖,不要給家裡太多錢,讓家裡人一定要低調,财不外露,才能保平安。
當我和小胖回到燕北之後,消停了幾天,我再次穩固了一下玄真悟元功,兩層境界已經完全突破,我正在快速的朝着第三層境界推進。
八爺說,玄真悟元功,越是往上修行,後面就越難,還說我師父從七層突破第八層的時候,足足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我僅僅用了這麼點時間,就能突破兩層的境界,已經是奇才了。
主要是我有煉血球這麼邪門的東西,還有得到了一些天材地寶的加持,才會如此。
如果按照這種情況下去,我進步的速度,肯定是要超越我師父的。
因為我的修為都是搶來的,唯一不足的是,底蘊肯定比不上我師父。
就算是我跟師父是同一段位的存在,實力也遠遠不及我師父。
他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而我是走了捷徑,自然不一樣。
過了幾天之後,又有生意找上了門,這次上門的還是一個熟人,便是之前認識的那個導演鄒浩。
見了面之後,他先是客氣的寒暄了一番,然後便道明了來意。
說是之前認識的一個大老闆的兒子,是他電影的投資方,出了點兒問題,好像是撞邪了,希望我能出面去看看。
這也是老朋友了,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就問他那老闆的兒子到底出了什麼情況,鄒導也有些納悶的說道:“這家夥有點兒奇怪,每天睡醒之後,身上總是莫名奇怪的多出很多傷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