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我剛要靠近九州鼎,便從九州鼎上面傳遞過來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好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棍子一般,人就飛了出去,直接跌落在了湖水之中。
落水之後,我腦子都是懵的,還沒搞明白什麼情況,緊接着便感覺有人朝着我這邊靠近。
我晃了晃腦袋,睜開了眼睛,便看到有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正朝着我這邊快速靠攏,而人手中的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片子。
不等我反應過來,對方一刀便朝着我身上紮了過來,我連忙揮舞起了勝邪劍,将對方的刀攔截了下來。
在跟對方過招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在想,這九州鼎上面到底是什麼能量,将我一下給擊落到了水裡,或許不是那九州鼎上面的力量,也有可能是那金色符箓上面的力量,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将面前的這兩個人解決掉再說。
在水裡,我與那兩個黑衣人簡單過了幾招,找了一個機會躍出了水面,然後一揮手,在前面一大片的水面都給冰凍住了,然後翻身跳到了冰面上。
在水裡跟人打架,總覺得有些不太痛快,而這兩個黑衣人又十分精通水性,在水裡他們頗有些優勢,我必須将他們引到上面來打。
這邊我剛上來,那兩個黑衣人便也從水裡跳了出來,手裡各自一把刀,朝着我殺奔而來。
正好,我剛跟師父修行了虛無劍法,正愁沒有人跟我過招,隻有從實戰當中,才能領悟這虛無劍法的奧妙。
當即我便揮舞起了手中的勝邪劍,一對二,跟那兩個一關道的黑衣人拼殺起來。
這一打起來,我才知道,這劍法的奧妙之中,當真是虛虛實實,劍影重重,這邊剛一過招,那兩個人就被我的劍招弄的暈頭轉向,應接不暇,不得不說,花了八千萬學的劍招真有用,老頭子身上都是好東西。
當我們幾招過後,很快分開,那兩個黑衣人身上都被我用劍劃開了幾道血口子。
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臉,我也從他們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對我的深深恐懼。
因為他們明顯不是我的對手。
但是那兩個黑衣人并沒有放棄,很快合并于一處,同時再次朝着我攻了過來。
我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九州鼎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當他們再次攻過來的時候,我直接施展出了虛無劍法的最強戰力,又是幾招過後,其中一個人被我在小腹刺了一劍,連着後退了幾步。
不等那人反應過來,勝邪劍一抖,一招冰旋風便朝着那人裹挾了過去。
那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冰旋風裹挾住了,等他落地之後,褲衩子瞬間就剩下了半拉,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渾身血糊糊的。
這脫褲衩子劍法也是厲害,一招就将其打殘了。
本着賊不走空的原則,我立刻就放出了煉血球,朝着那個趴在地上的家夥飄飛了過去。
煉血球瞬間将其纏繞住,開始瘋狂的吞噬對方的修為,蒼蠅再小也是塊肉,不能浪費。
為了提升修為,遇到邪修我就得吸,積少成多,不要嫌麻煩。
另外一個黑衣人,看到同伴這般慘兮兮的樣子,轉身就要逃跑,我連忙一揮手,十顆桃木釘頓時分散開來,從不同方向朝着他進攻了過去。
那黑衣人不得不停下來,揮舞着手中的大刀去攔截那些桃木釘。
就在此時,我一個神霄九裡閃身到了他的後面,手中的勝邪劍毫不留情的紮向了對方的腰子。
黑衣人一聲悶哼,被我一腳踹翻在地。
這會兒的功夫,煉血球已經将另外一個黑衣人給榨幹了,緊接着又飄向了那個被我紮了腰子的黑衣人,瞬間将其裹挾住。
這些黑衣人的實力都很強,要是放在兩三年前,我指定是打不過的,現在就不一樣了,哥們鬼仙境,已經雄起了,像是這種角色,小爺自然不放在眼裡。
幾分鐘的功夫,我便解決了兩個一關道的黑衣人,正等着煉血球吞噬另外一個黑衣人的時候,我再次朝着九州鼎上面看去。
貼在九州鼎上面的金色符箓,仍舊在吸取九州鼎上面的能量,九州鼎可是好幾千年的神器,上面凝結的力量自然十分強大,這些金色符箓想要快速的吸取幹上面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而貼在九州鼎上面的金色符箓,我也不認識,上面的符文神秘詭谲,我估摸着應該出自于白彌勒之手。
那些金色的符箓,已經是十分古老的符文了。
正在我盯着九州鼎上面的符文仔細研究的時候,突然間,九州鼎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整個湖面都産生了巨大的波動。
我吓了一跳,離着九州鼎遠了一些。
這時候,我才發現,九州鼎隻是大半個身子露出了水面,下面肯定還有東西。
之前下去的那些黑衣人很多都沒有上來,估計是在下面用法陣控制着九州鼎。
如果我将控制着九州鼎的那些人都幹掉了,那九州鼎是不是又要重新回到水裡。
想到這裡,我頓時又冒出了一個想法,想要潛入水中仔細瞧瞧。
當下,我一拍天罡印将,神獸蚣腹放了出來,蚣腹一入水中,我便跳到了他的後背上,招呼着他朝着深水中潛入了進去。
神獸蚣腹在水中的速度特别快,很快我就下潛了十幾米。
這裡面的水很涼,這個湖别看着面積不大,但是特别深,好像是深不見底一般。
當我往下下潛了幾十米之後,擡頭看去的時候,頓時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但見在我頭頂上有一個巨大的神獸,長的像個大烏龜,但是腦袋卻是龍頭的模樣。
在那怪物的後背上,就托着那個巨大的九州鼎。
一瞬間,我就知道這怪物是個什麼玩意兒,這也是龍子之一,赑屃,傳說龍生九子,各不相同,赑屃跟我身子下面騎着的蚣腹一樣,都是龍子。
合着那些一關道的人是趕着那隻巨大的赑屃,讓他馱着九州鼎浮出了水面,我說那麼大的九州鼎,單憑人力,根本弄不出來。